他的粗硕,硬长的肉茎上鼓着一条条凸起的筋脉,狠戾地擦过殷红的花瓣,把紧炙的甬道捣磨得水液泛滥。你真真切切地感受着他的硕大上的颤动,除了把腿分得更开,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灰狼只是看起来弱不禁风,你从未亲眼见过他真正的实力。你的每一次敌对都在催生他的战意,他操弄你的力气仿佛永不枯竭。你的一巴掌把自己推向了未知的危险。
“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卷走了你所有的骄傲和自尊,你终于忍不住求饶,微弱的哭声被他撞碎在空气里。
“如你所愿。”他猛地抱住你的腰,呼吸杂乱,喉间发出一声好听的低吟。
他在你的身体里泄精,猛烈的冲击让你浑身发软,整个身体都靠他来支撑。良久,他抽出性器,浓浊的液体沿着你的大腿下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你擦去眼角的泪水,抬眼看到灰狼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你的腿心。
他是一个狼人,天生就有着对生物敏锐的观察力,现在他对你的身体有了彻底的了解,你没有任何缺陷,不可能怀不上孩子。他试着揣摩你的内心想法,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你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单纯耿直的他从没想过你在骗他。
你有气无力地说:“带我去洗澡。”
他仍旧无动于衷地望着滴落精液的淫靡所在,好像听不到你的声音。你又羞又恼,使尽全身的力气移向他,抬起手作势打他。
他捉住你的手,笑着说:“打我是要挨操的。”
“我要洗澡。”你置若罔闻,扑到他身上,朝着他的心窝恶狠狠地咬一口。
他轻笑一声,像是在嫌弃你的力气还不如蚂蚁大。他温柔地抚摸你的头发,在你安静下来时,抱着你走进浴室。
你半眯着眼睛,安然享受他的服务,仿佛上一秒没有生过他的气,你们也没有产生过矛盾和怨恨。他悉心擦拭你的皮肤,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你摸了摸他的脸,一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在浴室里悠悠地徘徊。
清晨,你从灰狼的怀里艰难地爬出来,腰腹和双腿上都有淤青,疼得难以伸展。被他狠心蹂躏过的花唇和内里的软肉红肿痛涩,稍微动弹一下就忍不住倒抽冷气。
灰狼看到你身上的伤痕,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分,愧疚万分地望向你,双手撑着身体,露出强健的胸膛,似乎是在等待你报复他。看到他这副无辜又可怜的模样,即便承受着痛楚,你也无法狠下心伤害他。
“过来。”你朝他勾了勾手指。
就算早有不祥的预感,他还是想也不想就靠过来,手肘抵着床单,半个身子紧贴着你。
“真听话。”你在他耳边呢喃道,启唇咬住他的耳垂,扯得那块白色的软糯皮肉变形发红。
他一动不动,任由你撕扯,全无反抗之心。
就像一条听话的大狗狗,真好欺负。你心满意足地放开他,轻轻揉捏他的脸颊。
他自己也感到诧异,你的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是羞辱,可他却甘之如饴,心甘情愿地任你摆布。
时间不早了,你准备出门,习惯性地想到要给小黄狗的碗里放满狗粮和水。你猛然望向灰狼,沉声问道:“你出门的时候关好门了吗?”
“门关着呢,我现在回去看它,你别担心,安心考试。”灰狼没敢告诉你,自己是从窗户上跳下来的,区区四层楼,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儿戏。
你在灰狼的注视下走进考场,昨晚的复习成果历历在目,在拿到试卷后下笔如有神助。两个小时后信心满满地走出来,灰狼早已在校门口等着你,手里还牵着小黄狗。
他出众的风采和痴情顾盼的神色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你有点不好意思靠近,站在距离大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以一种可疑的姿态窥伺他。
灰狼早就看见你躲在树后面的身影,他觉得你做的每件事都有郑重的出发点与合适的理由,所以安然自若地站在人群里,等待你出来。
小黄狗作为十足的逆子,绝不肯傻傻地待在马路边吃灰,它不耐烦地扒拉爪子,不停地朝你低吼。就算是亲爱的祖先把它抱起来,也不足以让它安静片刻。
“你也听到了吗?风在呼唤我们,该回家了。”灰狼抚摸着小黄狗的脑袋,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没过几分钟,你觉得自己的行为透着傻气,讪讪地走出校门。你走到灰狼跟前,他抱着小黄狗纹丝不动,眼睛一直盯着学校的教学楼。
你不解地催促:“怎么不走呀?”
灰狼冷不丁的冒一句:“有人正在死去。”
“谁?在哪?有坏人吗?”如果不是手机信号受到考场屏蔽器的影响,你现在已经在拨打急救电话了。
“她是翼族和人类的杂种,死不足惜。”灰狼望向正对着校门的教学楼。
风乍起,气温骤降,落叶与沙尘共舞。人们加快离校的步伐,校园里没几分钟就空了下来。灰狼不由分说拉住你的胳膊,把你带离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你回过头,眯着眼看到楼顶上有一个狼人扛起一个瘦小的长发女孩,毫不犹豫地把她丢下去。女孩轻盈地落在窗户上,身体的灵活度远超常人,仿佛一只敏捷猫儿。她抓着护窗栏杆一眼看到人群中的你,迅疾地跳到四楼,似乎要向你奔来。
你的心陡然一寒,板着面孔问:“我也是人类,如果我要死了,你也是这样冷眼旁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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