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你现在闹得欢,小心将来拉清单!”张子安瞪着理查德。
跟理查德打嘴仗没什么意义,它总是会把你的节操拉低到它的水平,然后用丰富的经验击败你——只有用鸡毛掸子抽它才能解恨!
至于雪狮子,还是不要搭理它为好,这货每天夜袭真是受不了。
“嘎嘎!我好怕怕哦!我现在要拉青丹!”理查德满不在乎地扑腾着翅膀飞进卫生间,然后听到“噗唧”“噗唧”的击水声……
张子安:“……”
问道:“是怎样怪的梦?”
飞玛斯回忆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以前我做梦时,能梦到栩栩如生的梦境,但是我在梦像是一个旁观者,无论我做什么,其实都是已经发生过、注定不可改变的事……刚才做的梦不一样,具体是什么样的梦我忘了,但最关键的是,这个梦像是半梦半醒间发生的事,我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且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一些东西,如醒来的时机,于是我试了一下,醒来了。”
张子安想了想,“嗯……这种说法我好像听说过……让我回忆一下……你听说过‘清明梦’么?”
“嘎嘎!清明梦?清明时节雨纷纷,张家小儿欲断背,借问钙片何处有,大爷遥指英吉利!”理查德正好从卫生间里带着一股臭味出来,凑趣道,“话说咱们什么时候去英国玩玩?本大爷想给你买条苏格兰裙子穿穿……苏格兰男人真是幸福,可以合法穿女装!”
“说到这个……我倒也想起,好像梦里有个人的说过,国最伟大最永久的艺术,是男人扮女人……”飞玛斯回忆道。
张子安:“这话……还真有人说过。”
“对了,什么是清明梦?”飞玛斯倒不在意是谁这么有远见,而是关心自己的梦境,它第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词。
“清明梦嘛……这东西几近玄学,争议很大,信的人推崇备至,而不信的人嗤之以鼻,几乎没有间的过渡地带。”
张子安想了想,开始讲述他听说过的东西——很多男孩子小时候都对这些神秘的东西感兴趣,如他还有厚厚的一摞《飞碟探索》杂志扔在家里不知哪个角落吃灰,当年他还挺痴迷这杂志,把不多的零花钱全花在买杂志。
清明梦,简单来说是做梦时保持清醒状态,又叫清醒梦。
一般的梦,做梦者都不知道是在做梦,哪怕梦境无荒诞,做梦者也会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动地跟着梦境前进,而且会在醒来后的短时间把梦境忘得一干二净。
稍微不那么一般的梦,梦境较偏于真实,而且做梦者能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那种无力的感觉依然存在,像是在看一部剧情已经固定的电影,明知电影即使走向悲剧的结局却无能为力。但是这种清醒的状态往往一闪即逝,虚无缥缈难以捉摸。
再往高级一点儿,做梦者能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如果是好梦或者chu:n'me:ng当然乐意进行下去,但如果是恐怖的恶梦,做梦者会巴不得自己赶紧醒来——有时候,做梦者一着急,还真醒了,从恶梦脱离。
以三种梦,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的经历过,只是可能醒来后记不清了,并不怪,但清明梦的争议在于,有人认为通过反复的练习,可以进一步控制梦境,不仅可以提前结束恶梦,还能延长好梦以及……chu:n'me:ng,甚至进一步在梦控制自己的行动,改变梦境的走向,而据说练习到最高境界,甚至可以忽略梦境与现实的界限,达到玄之又玄的地步。
“嘎嘎!清明梦——早泄者的福音,让女人GC的秘诀!”理查德模仿小广告的广告词不屑地叫道:“也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