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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叔和在咖啡店好好收拾了绮容一番,才抱着肚皮被撑得圆鼓鼓花穴夹着玫瑰花的小宠物回家,算是揭过他晚归这一篇。
然而小宠物显然因为主人的轻轻放过有点膨胀,没过几天就又犯了错误。
按理说没有在规定时间清洗自己身体其实不算什么大错,毕竟绮容天天挨肏,哪一次事后不都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并不需要额外再清理一遍,平日里主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这一次傅叔和想要敲打他一下,于是沉着脸告诉他准备好明天受罚。
第二天一早,傅叔和要他在床边跪好,问他打算如何受罚。
绮容软眼神湿润地看着他,拿尾巴悄悄蹭他,软乎乎的。
傅叔和被他乱转的小耳朵萌的不行,好半天才硬下心肠,朝他伸了伸脚,要他坐到自己脚面上来。
“容容说说,自己都做错了什么?”
“容容不听话,偷懒,嗯……还敢贿赂主人讨饶?”绮容快速说出前两条,见傅叔和的表情显然是自己不止犯了两条的意思,试探着又说了一句。
“就这些?”傅叔和轻轻踹了踹他下体,并不满意。
“啊?”绮容茫然,犹豫道,“那容容错在……错在,呃,容容错在说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可怜地垂下头,不敢看主人的脸色。
“真是不知道该说你机灵还是蠢笨,”傅叔和冷哼一声,“算你过关了。怎么样,挑一个惩罚吧,下身这几个洞,主人今天是一定要玩坏至少一个的。”
绮容神情越发可怜,声音细弱:“疼……又说话不算话。”
“受罚还不想被弄疼?容容也太娇气了。不过玩坏和不让你疼又不是不能并存,”傅叔和拍拍他侧脸,“主人保证今天不会让你疼,但是你还是会哭着求主人不要不要,怎么样?”
绮容瑟缩了一下。
“您笑的有点可怕。”他嘟囔着。
“选完了?”
绮容抱着他的腿:“不知道该选什么,主人决定好了。容容不够乖,请主人教导。”
“可以。”
主人重新给受罚的小宠物带上项圈和牵引绳,拉着小宠物到了餐厅,对着仆人们吩咐几句,要求绮容爬到桌子上分开腿趴好,把手指插到菊穴里,保证自己准备好。
仆人们拿来了各色清洁用具和似乎并不应该出现在此时的食物,傅叔和清点了一下,拿了清洁用具给绮容:“自己再洗一下。”
绮容接过来,抬头看一眼周围环立的仆人,小声求他。
“能让他们下去吗主人?”
傅叔和凑过来,似乎很感兴趣地捏着他下巴观察他的表情。
“被人看着会害羞吗?”
绮容点点头。
每一次傅叔和让仆人们出现时这些人都对他充满恶意,那种被肆意羞辱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实在是害怕。
“很羞耻?”
绮容继续点头,脸颊微红:“他们说话……好难听,容容有点受不了。”
傅叔和啧了一声:“应该你适应才是啊,小宠物怎么可以有羞耻心,你是要是侍奉好主人的, 难道主人要肏你你也用受不了回绝?”
“容容不敢……”
傅叔和给他打开包装,让他坐在桌上打开腿从正面清理,帮他插进身体,一边辅助他自己清洗一边问他:“被下人看着会格外有耻感是么?如果被骂骚浪会感觉自尊被践踏了?”
他朝仆人们示意了一下,仆人们会意地开始辱骂。
“容少爷被灌肠都能爽得缩屁眼呢,一副离不了男人的贱样。”
“夹紧你的烂逼,没东西插都能抖个不停,先生准你动了么?”
“手离鸡巴和逼远点,骚货,越说你还越来劲了,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上手摸?先生就该把你的贱逼打烂,看你还敢不敢自己发骚。”
“呜……”绮容本能地寻找自己的主人,把脸埋到他怀里,哽咽,“主人……”
他不知道傅叔和是不是喜欢看他被这样骂,只能僵着身体,等着主人的宣判。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习惯。”傅叔和开口。绮容身体一颤,垂着泪正准备应是,却听他话锋一转。
“不过谁让你是主人喜欢的小宠物呢,”他拨弄着绮容胸前的乳尖,捏了捏,又转了转乳钉,“受宠和不受宠还是该有点区别的,否则容容的工作积极性会降低的。这样好了,主人退一步,不让他们说羞辱容容的话了,但是你必须得习惯赤身裸体被人观赏的生活,可以了吧?”
他既然这样说了,绮容也只得应好。
“作为一点需要付出的小代价,主人要重新确认一下你宠物的身份,乳钉带了也很久了,长得差不多了,今天换乳环吧。”
傅叔和语调轻松,只是通知他一下,便让仆人们拿来上回给他买的大堆饰品。
他挑出几样在绮容胸前比划几下,声音遗憾:“还是戴在下面更可爱点,我真的很想给你下
', ' ')('面穿几个环带上小铃铛,走路一摇一摇漂亮多了。”
他看了眼绮容,被他惊恐又委屈的表情逗笑了,亲亲他安慰:“行了,主人知道你不喜欢,除非容容犯下必须要好好长记性的大错,这些玩意不会出现在你下面。”
绮容呜咽一声,主动朝他挺挺胸,把娇嫩的乳尖送到他手里,表示自己的感激:“容容谢谢主人。”
“那么自己挑一个喜欢的。”他把托盘和盒子递给绮容。
要绮容自己选,当然是那对又轻又薄朴实无华的纯黑环,但是傅叔和显然希望他选些华丽些的,绮容一边心疼自己要被坠上奇怪物事的乳尖,一边纠结怎么能在满足傅叔和心理的情况下尽量好受点。
他捻起一对镂空雕刻的银环:“主人喜欢这对吗?”
“是挑你喜欢的,为什么要问主人?”傅叔和搂住他,亲吻他的侧颈,含笑问他。
“容容的身体属于主人不是么?”绮容偏头,等他主动的亲吻,“那饰品的选择不是也需要主人的意见么。何况容容很想讨主人喜欢。”
傅叔和被他哄得心情大好,给他指了三对,并且挑出自己最喜欢的:“蓝宝石这对是从全套里拆下来的,腰封肛塞阴茎针都有,现在让你穿戴有点难为你,但我喜欢这套,跳舞的时候甩起来全是流苏,很好看。”
绮容听他说有全套身体就很僵,听到说全套包括什么脸也僵了,等到听到傅叔和还有让他穿戴这套怎么听怎么重负荷的玩意跳舞的野心脸色几乎要灰了,勉强道:“那容容先收着好了,练习以后再给主人看。这对可以吗?以前没戴过乳环,容容想先用轻一点的过渡一下。”
傅叔和无可无不可:“那主人给你戴上。”
绮容垂着头,任由傅叔和环住他,给他取下乳钉,捏开乳环露出两边尖针,在他乳尖内再次吻合,突然有一点些微的难过。
乳环上印着傅叔和的钤记,标记着他身为男人性奴的身份。
也许他该庆幸傅叔和没有拿烙铁给他烫个记号的想法。
“容容谢谢主人。”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再次跪好,红宝石乳环坠在身前,像一滴似落非落的血珠,“容容准备好受罚了,请主人教导。”
“那今天角色扮演一下吧。”傅叔和抚着他的小腹低语,“容容是只小雌鸟,现在到了繁殖季,需要产卵了。”
他低笑,塞给他一根造型奇异的按摩棒:“准备好受精了吗?现在容容是进到发情期浑身湿漉漉渴望被肏的小雌鸟,要主动勾引雄鸟被雄鸟射满一肚子精水才能受孕。”
傅叔和挑开按摩棒底端,取了奶油挤满,重新封死,说:“自慰。前面要插进宫口,只有你高潮喷水后按摩棒才会射出奶油,肚子吃饱精水容容才能怀孕。”
小雌鸟眼泪汪汪,大张着双腿服务着假物,高潮后也不得停歇,必须立马接受下一次的强制高潮好尽早灌满一肚子乳白流体。柔软的体腔被射进去一泡又一泡黏腻的奶油,到后来绮容自己玩弄的穴眼儿都要松了,软着腿不住颤抖,呻吟着花穴水声滋滋,挤出不少被稀释的奶油,肚脐眼儿都被顶的微微凸起。
“淫荡的容容终于被喂饱怀孕了,揣了满肚子蛋。”
他把玩具蛋摆到绮容眼前,催促他:“容容要产卵了,快把自己的蛋塞到肚子里。”
绮容呆了呆:“塞进去……好大……哪里?”
傅叔和接着念台词:“小雌鸟身体结构特殊,要用菊花产卵。”
小雌鸟呜呜噫噫,呻吟着翘起屁股,捏着蛋往里送,没送几个就喘息着软下腰:“不成了主人……好、好大,塞不进去了……”
“不可以,”主人冷酷无情,“小雌鸟生性淫荡,和雄鸟交配只能获得一次高潮,所以他和很多雄鸟交配过,为每一只雄鸟都怀了蛋。容容数数自己高潮了几次,就要揣几个蛋。”
绮容哭着又往里塞了两个。玩具蛋们你挤我我挤你,绮容的后穴敏感点被反复挤压,带着哭腔呻吟了一声,咕啾咕啾流出好多肠液,压得花穴同样收紧,流出的液体已经是乳白的了。
小雌鸟实在塞不进去,主人伸手帮助他受孕,一个个放进去,小雌鸟摇着头直晃,呜呜地哭:“呜呜呜塞不下了……要进到肚子里了啊啊……会弄不出来的!”
揣了满肚子蛋的绮容肚子圆嘟嘟,菊穴被撑得合都合不拢,露出一点洁白光滑的蛋头。
傅叔和随手拿了肛塞塞住他花穴,不准他再往外滴奶油,道:“小雌鸟要下蛋了,他爬到沙地上,撅起屁股产卵。”
仆人们非常配合地迅速弄了一小块沙子放在餐桌一侧。
绮容呜咽不已,吃力地爬到沙地上,翘起屁股,准备释放。
突然他瞪圆了眼睛。
“主、主人!这是要做什么?”
主人打开仆人们送过来的电脑,连接摄像头,投影,绮容被撑得大张的娇嫩菊穴就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这样淫荡的小雌鸟是很罕见的,所以主人要记录下小雌鸟产卵的全过程,让小雌鸟
', ' ')('自己观看产卵过程也有助于他更好分娩。”
“呜呜呜主人不要!”绮容大声抗议,被残忍镇压。
“容容该产卵了,再不分娩,容容就要带着一肚子的蛋等到下一次发情期了。”主人冷酷地说。
小雌鸟啜泣着收缩菊穴,吃力地排出蛋。
玩具蛋一个个圆溜溜,塞进去容易,想要排出却难以使力,绮容努力半天,才只排出第一个蛋的小半截。
“我们的小雌鸟是第一次产卵,似乎有些难产,菊穴不肯收缩了呢。”傅叔和说,“如果小雌鸟不能自主分娩,就只能继续勾引雄鸟,被雄鸟肏弄着顶出蛋来。”
绮容才不想因为高潮再被塞几个蛋进来,连忙摇头哭着说自己可以,加紧努力收缩菊穴,终于要把第一个蛋排出。
“呜呜呜!主人、啊!”
主人突然伸手,把快要排出体外的蛋捅了回去,还用力按了按,让蛋进的更深,小雌鸟哭喊着拼命抗拒,还是被迫吃下了蛋。
傅叔和收回手,一本正经地继续胡说八道,“小雌鸟头一次产卵,缺乏经验,导致蛋快要排出的时候再次滑回体内。”
绮容用幽怨水润的眸子看向他,喘息着眼角通红,傅叔和却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心虚:“小雌鸟如果不在规定时间内产完卵,难产导致胎死腹中,就要被狠狠责罚,刺激肉棒帮助分娩。”
绮容不停掉眼泪,在摄像机镜头的拍摄下产卵,主人还要求他观赏:“好好看,知道自己是怎么产下第一枚卵的,才好节省力气继续分娩。”
高清摄像头简直是纤毫毕现,绮容被迫抬着头重复观看了一遍又一遍自己排卵的全过程,从被撑到褶皱全无的菊穴,到洁白蛋身上晶莹剔透的液体,乃至不住痉挛收缩撑大又收缩排卵蛋落下的过程,都一次次呈现在他面前。被众人围观着产卵的认知格外清晰,绮容羞耻的全身都变成诱人的粉红,摇着头哀求主人不要不要。
小雌鸟产下一枚又一枚卵,期间主人根据心情分别把快要排出的卵推回一二三次,玩具蛋大小不一,有几枚格外的巨大,小雌鸟产的格外费力,巨大卵又格外喜欢滑回体腔。小雌鸟好几次被不停滑回体腔的蛋折磨的挣扎哭叫不已,却也有好几次在产卵过程中被蛋挤压到高潮,排出的蛋身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每一枚都湿漉漉的。
最后几枚怀在了身体深处,小雌鸟努力很久也无法排出,再次陷入难产。
主人手压在绮容小腹,帮助他排卵,另一只手捏起软哒哒的肉棒,把珠串小心地送进铃口,填充满尿道。
“难产的小雌鸟需要接受惩罚,通过尿道刺激辅助分娩。”
主人残忍宣布,打开了珠串的振动开关。
绮容瞬间呜呜惨叫起来,珠串并没有带来疼痛,但是敏感的尿道本来就受不了任何刺激,疯狂跳动的珠子让他软了身体不住扭动试图排出,尿道麻痒酸胀,几只穴眼儿同时挛缩,尖泣着肉棒尿出淡黄液体的同时,蛋也在菊穴口露出一点白色的尖。
“小雌鸟失禁了,需要日后的好好调教。但在辅助刺激下,终于能产卵了。”
绮容把所有蛋排出体外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松口气的同时无力地瘫软在满桌圆滚滚的玩具蛋上,整个人和蛋一样都湿漉漉的,充满着高潮过多次的淫乱甜腻气味。
傅叔和喂他喝了药,看他回复一点体力继续今日的惩罚。
“小雌鸟要开始孵蛋了。蛋必须被雄鸟的精液涂满才能成功孵化,所以小雌鸟必须把蛋一只只塞进花穴里,让蛋充分感受父亲的气息再次排出。”
绮容瞪大了眼睛:“不可以的主人,真的不行了!求您了!”
头一次做母亲的小雌鸟很是抗拒孵蛋,于是主人辅助他,让仆人们按住他的手脚摆出m形,拔掉他花穴的塞子,把蛋放进去。
本来主人准备把蛋送进他的子宫,但是略微顶了顶宫口绮容就反应强烈地快要昏死过去般,好容易想起自己答应他今天不让他疼的,只好遗憾的松手,只让他含在花道里。
“自己把奶油连着蛋一起挤出来,容容。”
绮容哽咽着费力地排卵,只感觉自己真的在分娩一般。花穴被硕大的蛋撑得生疼,湿漉漉的蛋沾上了不少砂砾,送进体内磨得他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小雌鸟悲泣着,好半天才把蛋全涂满雄鸟的精水,一颗颗排出。
他趴在餐桌上,甚至连被观看排卵的羞耻感都没力气有了,张着两条腿随意露出腿间被过度使用到翻出嫩肉的穴眼儿,合着眼喘息着,浑身透湿,连头发都被浸透,湿乎乎贴在嫩白的脸颊边。
哪成想惩罚还没有结束,主人继续宣布下一项:“分娩完的小雌鸟需要为孩子们准备食物,小雌鸟需要把食物的温度控制在孩子们习惯的温度上,所以小雌鸟必须把所有食物吃进穴眼儿里,拿双穴温好排出,小鸟们不喜欢不完整的食物,所以小雌鸟不可以把食物夹坏夹烂,必须完完整整排出来。”
绮容真的要崩溃了:“主人您打我吧!容容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您……容
', ' ')('容做不到的……”
这个男人哪来的这些奇特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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