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他蹬掉了,丝带散开,铃铛落到床上,不甘心地时不时发出轻响,沐沐又痒又涨,嘴里求着先生动一动。
覃赫皑加快了动作,双手箍着细腰把他钉在性器上,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沐沐又开始胡乱喊着不要了,他整个人双腿大开坐在性器上,靠在先生胸膛上软瘫,连抱先生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记得抽抽涕涕说喜欢先生。
覃赫皑被他嗲得慌,喊动一动的是他,说不要的还是他,这让人怎么办?他慢下来,低头去咬他被夹得立起来的乳头,恨恨地研磨,痛得沐沐落泪,“先生轻一点,…要坏掉了,嗯……”
覃赫皑拿他没办法,索性凑过去把他的呜咽呢喃都封在嘴里,然后把手从腰间移开,托着臀部用力一顶,沐沐惊呼着坠下,汹涌快感将脑海贯穿,腰间没了支撑竟然仰躺到床上去,眼前一阵白光。
覃赫皑还在他体内,被他夹得喟叹,又俯身凑到他耳边:“沐沐,你潮吹了。”
沐沐双眼失了焦,眼神涣散着颤抖,整个人近乎痉挛,信息素铺了满屋,无孔不入的刺激着覃赫皑。
覃赫皑几乎是瞬间又硬了,他没抽出来,直接把沐沐转了个圈,任凭沐沐被接连而至的快感逼得呻吟连连,俯身又开始冲撞。
沐沐整个人被情欲烧得失神,却在先生凑到他后颈时精神一振,他几乎是欢欣的期待的想着,先生要标记我了吗?
但是先生只是凑上来吻他,滚烫鼻息喷洒在腺体上,激起敏感肌肤一阵一阵的痒意,叫嚣着想要被触碰,想要被——
“什么?”覃赫皑嗓音微哑,透着情欲,听得沐沐腹下一紧。
他趴在床上用手支撑身体,竭力想把自己送到覃赫皑嘴边,“想要标记……”
覃赫皑咬住舌尖逼自己清醒,好歹还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他抱沐沐起来换成骑乘的姿势,紧紧抱着他的上半身在他耳边发狠,“别他妈勾我。”
沐沐双臂无处着力,后背贴在先生胸膛,委委屈屈地想,我就是在勾您呀。
覃赫皑只当他被快感冲昏了头才喊着要标记,抱着人不停冲撞,沐沐又被颠得失神,什么要主动要勾引全忘光了,只会蹬着腿说不要,覃赫皑去捏他腿根,把丝带全扯去了,大手在上面留下指印。
“沐沐好漂亮。”他说。
沐沐仰着头,嘴巴张着呻吟,觉得渴又觉得燥,他重心全然交给了覃赫皑,自己忍不住的躬身,又被覃赫皑捞回去。
“先生…标记……”他想起来了,嘴里嘟囔着,覃赫皑没听清,正环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摸,嘴里讲着荤话:“沐沐被我射了一肚子,都鼓起来了,像是有小宝宝。”
沐沐摸到了肚子上的凸起,反应好久才想起来这是先生的性器,他要羞死了,推着先生的手着不准他摸,半晌忽然又亮着眼睛扭头喊先生,“先生!先生您标记我,我就能给您生…唔…”
唇齿厮磨,覃赫皑放开他,沐沐连喘气都忘了,红着眼睛咳嗽。
“说了别勾我,你长不长记性?”他还往沐沐屁股上打了两下,嫩肉留了片红,沐沐被他打恼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从他身上爬起来咬他,咬了会又哭着告状:“您怎么这样!您不想标记我就直说,干什么老欺负我!”
覃赫皑没见过这样讹人的,掐着腰又顶进去了,边顶边捏他乳头,沐沐又疼又爽,软绵身子没什么力气,白袜子在床上乱拱。
“闹!可劲儿闹!惯得你,都是宠坏的。还给我生孩子,自己都没长大呢你!”覃赫皑气死了,他忍得那么辛苦,沐沐还敢拿这个来勾他玩。
沐沐被他顶得又射了一回,蔫儿巴巴地,“您要是真宠我,就该标记了我。我都这样勾您了,您,您怎么能这样?”
他说着又气恼起来,不管不顾就爬起来往覃赫皑性器上坐,蹭到敏感地又自己弯了腰,气势一下子没了,委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