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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洛磬磬,是只患有白化症的蚕蛾。
外表长得几乎和家蚕一样;就是大家所熟悉的蚕宝宝,但是他其实与那支被人类驯化的家蚕无关。
洛磬磬原本应该是一只长得和会吐丝毛毛虫类似的蛾类,身上布着纹路或斑点,却因为先天遗传问题,而整只白白的。
至於这类遗传问题会不会对生命或是生活造成引响,答案是不会;因为类人人种与原生人类之间存在巨大差异,虫族出了名的剽悍,科技发展也跟的上恒梦星系上其他物种的水平,所以洛磬磬在生里构造上,至今都没有面临任何问题和不便。
这也是为什麽他们说是遗传问题,而不是称之为遗传疾病;至少目前看起来,仅仅是颜色上不一样而已。
似乎也因为如此,他的拟态能力一直都名列前茅;如同一张纯白画纸的外表,在非原始生态的星际时空背景,他更容易学习模拟成为任何一个身份。第一世成年後的他,更是藉此成为虫后身边第一支私人拥护兵的统领,暗地里他更领着暗杀部队,为对方铲除不少阻碍。
现在,洛磬磬却一点也不为了能再次重活一次而开心。
症结在於第一次的重生,他成为了最懂得享受生活的物种;人类。不是任何一种拥有人形,却也有原型的类人,而是完全纯正的人类;原生人类。
恒梦星系的任何一种类人,他们都不能算是纯种人类,毕竟当初造物主科技的介入,加上经过长年战争而满目疮痍的生存环境,人类已经染上太对造物主的主观优势,他们用他们的价值观去评断优劣,进而造成各种类人的诞生。
实在也怪不上他们,毕竟在全人类即将灭绝时,为了拯救人类,这是无可厚非的取舍。
只是,在银河系上,经历过糜烂又绚丽的原生人类生活,让洛磬磬宁愿死後消弭成为一捧星尘,也不想再回到虫族做一个勤勤恳恳的社虫。
打下半壁江山,却连用双手打枪、找路人打炮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光荣身亡;这可是比银河系上的任何一位社畜都还要可怜的存在。
这一次,洛磬磬打算远离这一切;反正雄虫都废,雌虫又太忠於家国大业,那他以就混吃等死为人生目标,那些烧脑又伤身,费体力的活儿就交给那些有能力的人,或是有能力的虫。
偏偏,人生里总有几个会不顾一切拉着你上进的朋友。
「起床了~~」声音的主人意思意思的敲敲门,就这样登堂入室。
洛磬磬还弥留在梦里,重温了着辈子的细节,除去某些违和感,大致上和第一世得记忆相同。
那些细微的差异,他不太确定是自己记错了,还是重生後的蝴蝶效应,只是都无伤大雅,所以决定偷懒过这一世的他,直接忽略。
当然,之後他会恨不得打死这个时候如此不务正业的自己。
「起床了,磬磬。」再接再厉的呼喊,却没有动手触碰熟睡的洛磬磬。
只是,那胶着的视线似乎带着灼热,盯着洛磬磬精致的面容,不肯移开半寸。
让他在睡梦中皱眉,有种被掠食者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他眨着眼睫,缓缓苏醒过来。
「阿尔契?」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奶白的肩头露在薄被外,脸颊得红晕还没退去,连鼻头都是粉嫩的。
这个年纪的洛磬磬外表软嫩,白皙的肤色染着健康的粉色,奶白奶白的,没有半个生物会认为他是雌虫。
不管雄虫的原型长得多丑陋狰狞,他们的人型就是完全反差到极致,个个都是凡尔赛娇花般精雕细琢的男子。
相较下,雌虫则是较为平均,虫形虽称不上好看,人形也仅是足够英气俊帅、气场十足,却比不上雄虫的精致美艳。
没有一个人或虫怀疑他的身份,多年来能够完美伪装的原因,当然也归功於他的拟态能力。
只是,洛磬磬现在完全没有意识到好友视辐射出超越友情的热度。
「怎麽来了?」在这方面明显少好几根筋的洛磬磬被对方搂到怀里,开口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鼻音,「几点了?」
「想你了…」说着就钻到被子里,搂着洛磬磬深深吸一口气。
「?」洛磬磬愣在对方带着晨露气息的怀抱里,「你们晨练,怎麽没叫我?」
「没点名。」有点名也不会叫醒你,宝宝虫就应该要多睡;这些阿尔契都不会说出口。
今天就算换他们这一群,其他的任何一只虫来,都不会和他说实话;不需要说出口的默契,洛磬磬就该被他们宠着。就算只有他们知道洛磬磬的真实性别,他们也有足够强大的背景,让洛磬磬完全被他们合力织出的巨大安全网给笼罩。
「嗯…好吧。」他也累的不想大惊小怪,就算以前没被这样对待过,刚重生回来的他,就只想安然的接受几个好友提供的便利。
至少,在他能完全掌控状况,好好做只懒虫之前。
「可是,你…贴太紧了,我没有穿衣服。」洛磬磬在被对方猛吸几大口之後,淡淡开口,「你把我当猫吸
', ' ')('吗?」
「猫?」阿尔契眉头深锁,双手撑在洛磬磬头部两侧,直视对方,「那种邪恶的物种,怎麽跟磬磬相提并论?」
「……」对方呼吸洒在自己下颚和颈部,痒痒的感觉让他耳际跟着一阵酥麻,未曾深思的话语脱口而出,「猫很可爱啊…」
「……」换来阿尔契的沈默,一双黑亮的眼睛眯了眯,唇角的弧度都拉直了。
「呃…虽然没有阿尔契可爱…」洛磬磬乾巴巴的补上一句,不知道来不来的及。
随即,就看到对方笑开了眉眼。
「比不上磬磬。」接着,低头在洛磬磬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呼吸一滞,「!」
面对自己身下,瞪圆双眼的落磬磬,阿尔契低笑出声。
窗外的明媚阳光从窗廉缝隙洒进来,让洛磬磬有一瞬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磬虫,吸果冻吗?」坐在洛磬磬身後的高壮男孩开口,黑发黑眼的他外型木讷正气,话少做事认真,对洛磬磬温暖又细心。
「谢谢森。」洛磬磬笑着接过对方手里树蜜果冻。
「不减肥了?」他右手边棕红发色的高挑男孩就开口。
而右前方带着银框眼镜,满满书卷气息的男孩转过头,仔细的看了几眼洛磬磬。
「磬磬不需要减肥,体检报告显示他目前的一些机能水平都是正常的。」
棕红发的男孩挑眉,讪笑的说,「体脂偏高。」
洛磬磬面无表情的转了过来,一句话没说。
「性别问题。」特地压力声音,眼镜男的话语却还是引起另外两位尚未开口的男还注意。
「谢谢欧文。」洛磬磬回给他一个笑脸,测过脸翻了个超级大白眼给高挑男孩。
正前方的阿尔契转过身冷冷看了高挑男孩一眼。
「很悠闲吗,澈?要不多给你一些工作?」语调听起来温和眼神却是满满冷冽。
「等等多跑30趟。」洛磬磬左侧,靠窗坐着的面瘫淡淡的开口。
「呵!就针对我吧~」名叫澈的男孩说着,眼神却没有真实的不悦。
洛磬磬似乎对於自己完全包围的坐位安排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还没掌握这时刻的记忆;毕竟第二世他作为人类在地球上生活了26年,就算第一世为虫的记忆从没忘记过,也在经历那26年後被淡化不少。
而且现在这个时间点,距离第一世的死亡时间,又往前推了不只20年。
他对自己年幼时期的记忆零散又片面,前几夜入睡後陆续回归,关於这一世的回忆,资讯却又太过庞大;导致他现在还没有完整厘清
还好自己在求学阶段一直以来除了关於军事学院的专业科目,其他事务,他都不是太专注。
让他至少能够维持基本人设,不会偏离太多。
至於,性别……
洛磬磬身体无意识颤抖了一下。
至少在毕业前,他需要再伪装下去,而这最後半年,他需要格外小心的不是被更多人发现,而是防止这些已经知情的人对他多做什麽。
「求偶期是下个月吗?」
「嗯,军虫三年级生一般都已经成年了,不管原型是哪种虫,普遍都是在春季的。」
「好期待~~」
「不知道这次安排的雌虫有哪些?」
「我喜欢腿长一点的!」
那边的对话雀跃吵杂着,热络的气氛和洛磬磬这区完全相反。而且他甚至觉得冷,忍住一切想抱紧自己的冲动,他大口吃起带着淡粉色的果冻。
浅浅的甜味瞬间充盈味蕾,边咀嚼边散发出高雅的花果香气。
「喜欢吗?新出的莓果口味。」森笑着说,单眼皮的他眼神清透明亮。
「喜欢!」洛磬磬跟着笑了,不得不说这群好友里面不管性别有没有变化,森都是他相处起来最没有负担的。
「我以为磬磬最喜欢我…上次带给你的花蜜法式吐司。」阿尔契的断句让窗边的男孩皱紧眉头。
「也喜欢啊!好吃的。」他乾脆笑的没心没肺。
「肥死你…」幽幽的声音传来,澈转过身靠在仿木质的椅背上,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洛磬磬的臀部。
洛磬磬瞪过去,就不想回话。
面对这群这一世性转的挚友们,一切都乱了!洛磬磬只能先将逃跑计画安排在第一顺位。
「那这次求偶舞会大家安排好了?」欧文乾脆把话题拉回来,「至少,得让磬磬安全一点。」
「毕竟,他刚成年很可能受不了雄…激素刺激。」森接上话题。
「而且那些雌虫姊姊们就是喜欢磬磬这种奶狗型的!」澈也开口。
「奶你个头…」洛磬磬低吼着。
「你留着奶幼崽吧…」不知道谁说了,接着是拢长得静默。
洛磬磬却觉得他们的视线让自己像是掉进废水里,煮蚕茧方便抽丝的即视感涌上心头。
', ' ')('「我要先走了…」他不想奉陪。
「我帮你准备吧!」窗边,一直没积极说话的男孩开口,
「好啊!谢啦!斐,掰掰。」没有回头,洛磬磬举起右手在空中挥一挥,便离开。
没有人阻拦,而他也没能看见其余五个人眼神的交流。
虫族成年的时间与御灵兽人族和星际异兽大同小异,因为造物主介入科技发展跃升,恒梦星系大多数生命体的寿命跟着大大延长。
花费几天时间消化完脑中大量的信息的洛磬磬此刻有点无语;当年的求偶期自己身边是一群与自己同性别的雌虫,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以国家安危为己任的军雌,可能在战场上看过的外星异种赤裸裸的原形次数都比和雄虫讲话的次数多。
他们面对求偶期这种东西,绝大多数都选择喝个药剂熬过去,会参加这类联谊的虫并不多,至少自己熟识的那些雌虫都不热衷。
此刻,与他身处的世界完全相反;雌虫数量稀少,剩至多数雌虫都掌握在虫族贵族和富商手里,无对象的单身雌虫屈指可数。以求偶期当作名由,让各个有权有势或是有财力的雌雄虫能看对眼,进行联姻和利益綑绑。
称不上有新意,还是让洛磬磬内心激动不已,只不过是负面那种激动。
思及自己不止要防身边的雄虫们,还要担心被参与活动的雌虫相中;夹在中间的他,觉得面对其他外星异种的入侵潮,用能源枪一次上百上千的将入侵者爆头,也没有这个活动可怕。
「要不要就装病好了…这太明显…」毕竟虫族就是以体能剽悍着称,身边好友们第一期间就会发现异状,「当年我有参加……」
一段不算清晰的片段记忆浮现脑海,洛磬磬一愣,原先平静的表情转为复杂,可疑的绯红从双耳往脸颊蔓延。
「天……」随即把自己往背後的床上抛去,运动神经强健的他在空中一个翻转,稳稳落在大床中心,却是逃避现实般的往折叠整齐的软被里钻,鸵鸟心态的遮掩头部和颈部,「啊……」他几乎可以说是忘记这一段过往了。
但却只能算是「几乎」。
那一晚,蜜酒的作用下,他被那只虫抓着手腕,拉到三楼的小型交谊厅门口,耳边还交杂着一楼传来的对话与音乐声,更多是自己胸腔传来的鼓噪。
对方一双手贴着他的胸膛,将他推进门内,迅速关门落锁,并在他还有点迷糊时,把他推倒在三人座的沙发上,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喊出,对方的唇贴了上来。
唇齿纠缠,嘴里蜜酒的甜腻加上对方苦艾酒的尾韵,他更醉了。
接着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那双热烫的手掌抚上自己的下腹,对方的指尖在腹肌上临摹,下滑到鼠蹊,他才颤抖着意识到自己半赤裸的被压在对方身下,眼前是一片冷白的肉色。
偏偏对方的性器涨大成紫红,交叠在自己半勃的粉白阴茎上,他不由自主的拧眉。
为什麽同样是军雌,大小差那麽多。连对方的身高都高上自己半颗头。
後来,意识在对方双手的动作下涣散,只记得对方左侧腿根处那新月状的红色胎记。像是记忆被丛根源截断,他对於那些想刻意遗忘的细节,熟识不已,却偏偏忘了对方的长相。
「该死…」洛罄罄意识到自己开始有了反应,脸上的燥热加剧,有些不知所措的抱过枕头遮挡,「是谁啊…到底是谁…」
不是他薄情忘记对方,而是第一世到他死时,已经距离那件事近3、40年,第二世他又在银河系生存了26年,他甚至觉得自己对於那场景还有历历在目的错觉,已经是记性相当不错的情况了。
更合况,第一世的死法算得上惨烈,导致魂穿第二世时,刚出生的他一度生命垂危;听说连脑波都出现异常,至於为什麽新生儿需要检查脑波,这就是那对奇葩父母的问题,这个锅跟他是否穿越无关!
疑问还是在那里,只是洛罄罄终究是没有寻找对方的念头。
算起来现在是第三世了,不管是穿越或是重生,他都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也没有执着得必要。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当下的自己。
「呜~」下手没轻重,枕头边缘的手掌正好搓揉到自己勃起的阴茎,粉嫩的龟头裸露在空气中,被掌心的温度一烫,洛罄罄软软的呻吟出声。
动作跟思绪都跟着呆愣;他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些很重要的讯息,关於这一世、身为少数雌虫的讯息。
房门又被礼貌性敲响,开门进入的人甩了甩一头在日光下红的发亮的短发。
目光就这样落在坐在床上的洛罄罄身上;刚起床的他一身赤裸,松乱的头发一脸惊吓,胸前抱着白色蓬松的枕头,枕头下缘是根站立着、粉嫩嫩的阴茎。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洛罄罄连呼吸都憋着,在最窘迫得情况下,遇见平常死党内最嘴贱的一位,尴尬已经不足以形容这样得情况了。
对方却做出最出乎意料的举动;略微瞪大双眼几秒,随即关上门,快步往洛罄罄走来,长腿一蹬跳上床,将他扑倒在床
', ' ')('上,而且在身躯相贴之前,还有空将他怀中抱着的枕头抽离。
「封澈!」回神後,洛罄罄惊慌的想推开对方。
封澈丝毫不动,只是眯了眯眼,低下头闻着洛罄罄颈边,接着一手就握上他的阴茎。
「好小…好可爱…」像是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语气是少见的温和。
洛罄罄瞪大眼,不可置性刚刚听到的话;可爱?你的才可爱!
「滚!」气得一吼,声音却没有预期中有气势。
「在撒娇吗?」说着,勾唇一笑,然後吻上他的唇。
撇开头,吻落左侧唇角,洛罄罄直觉抬腿想踢开对方,反而被抓着膝盖,让对方顺势将身躯卡近他腿间。
「滚开,封澈!」
「罄,体能要多锻链了。」
洛罄罄皱眉,印象中第一世的他,同样身为雌虫却没有这麽娇弱;来不及深思这个世界虫族的进化是否和他的第一世一样,对方手上的动作就将他的思绪强制招回。
封澈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和洛罄罄之间的肤色色差,在手掌抓握上他的阴茎时,让情色程度直接破表。那缓慢的上下撸动的手,任凭洛罄罄再怎麽想说服自己,这只是对方一个玩笑和捉弄,都显得理由单薄。
「凭你这样要踹到我,很有难度。」凝视洛罄罄的那双眼睛,在阳光下晕着红光。
「放开,封澈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硬着头皮装不懂,却还是透露出手足无措的样子;那双眼睛飘忽的厉害。
「他似乎不想要我放开。」说着,坏笑的张开手,露出掌心湿润的水光,一道黏液还牵连着洛罄罄不停小幅度脉动的阴茎。
「你…呜!」不得不咬着下唇才能避免呻吟出声。
刚睡醒的他并没有多大的自制能力;虫族的生理构造不论雌雄,体外生殖器都趋近於原生人类男性,而雌性的内在生殖构造,以洛罄罄第一世的认知,早已异於银河系的雌性昆虫,呈现介於兽人oga的生殖腔与雌性昆虫间的特殊状态。
当然,也少不了不同虫族间的差异;产出单颗卵或是卵鞘,而卵的大小也导致有些虫族会需要以虫形生产,所以个体间差异极大。
「放开!」挣扎的动作在封澈炙热手掌加快时,只剩下微弱的推聚,「你…放啊!」
红着眼角,他胸口剧烈起伏,脑袋已经失去思考能力。阴茎完全掌握在对方手掌,粗糙又温热的肌肤搓揉着自己的娇嫩,他几乎瞬间沈沦。
「嗯~」咬着下唇,呻吟从鼻腔溢出,显得更娇软。
封澈低下头抵着洛罄罄的额头,下眼角出现一抹亮黑色的斑纹,顺着他上挑的眼角勾勒出一道充满邪气的图腾,乍看下像是邪佞的眼线,配上他在窗帘缝隙泄出的阳光下晃荡的棕红色短发,轻佻的勾唇。
「你怎麽就这麽欠欺负?你说如果身为雌虫的消息泄漏出去,会不会被大家抢着干?」用手捏着洛罄罄的下巴,看着被捏出的鲜红痕迹,封澈低笑,「娇嫩的像是被圈养的亚雌…」
「关你屁事!」在银河系生活多年染上的习惯,不是短时间能更改的。
「被激怒的小虫也会咬人?」眼里满是戏谑,指腹的厚茧蹭揉着指间的阴茎。
「呃!你…呜……封澈…」洛罄罄双颊红的发烫,双手抓着对方的衣袖,却无法阻止自己渐渐将对方手指浸湿。
「成年後第一次求偶期怎麽能敏感成这样?」另一手试探的往後穴揉压,指尖瞬间沾满黏液。
特意放在鼻尖嗅闻,一股淡淡的甜味溢散;封澈压致力於维持脸上不羁的表情,内心却对於那些雌虫教课书的内容并非夸大其词而惊讶不已。
「你到底想干嘛!」勉强算是活了三世,但洛罄磬对於做到最终一步的实战经验为零,他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放开我!我不接受这种…呃嗯…」
「我在你心中到底恶劣成什麽样子?嗯?你怎麽会傻的以为是个玩笑?」勾着唇,封澈的微笑明显带着恶意,「雄虫间有传言,雌虫连精液都都是甜的,你说是真的吗?」
「滚!」抬起腿想将人踹开,无奈这个时刻的自己软弱的让他惊恐。
扑扇着长睫毛,掩去眼底的惊惧;他不懂这副身体怎麽能如此无力。
「你说你虫型的身体这部分是不是一样可爱?」说完就弯下身,张嘴将那根粉嫩的阴茎含进嘴里,动作是与他平时表现出来完全不同的小心奕奕。
舌头温柔得舔拭着粉红色铃口,吸允从其中流出,带着淡淡腥甜的体液。
洛罄罄紧咬着唇,眼神却微微涣散,他剧烈的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脆弱。
偏偏对方带着恶意的将舌尖戳挤进马眼里,跟着变化出虫型的口器,往深处探弄。
脆弱的尿道内壁根本承受不了虫型表面带着密集细毛的管状口器,整个人身体一弹,松开双唇却发不出声。
细长的口器深入,疼痛让阴茎快速萎软,却又被坚硬得口器支撑着内部,让洛罄罄的腿间显得娇小可爱,白
', ' ')('皙的私密处又泛着粉艳。
口器前端一下就探弄到膀胱。
「封…封彻…放开…嗯呀~」他敏感的连後腰都开始抖动,叫声染上鼻音显得更软。
深处的刺痛感随着对方搔刮的动作变的灼热刺痒;洛罄罄摇着头眼眶泛红。
阻止不了对方继续肆无忌惮的深入,失焦的双眼对上封彻的眼眸,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左眼已经呈现虫族的复眼。那种被狩猎者盯上的毛骨悚然,让他无力得颤抖。
洛罄罄心里的违和感达到巅峰,对方脱口几句话,让他醒悟,却又有种堕入深渊的失重无力感。
「雌虫这几十年出生的数量甚至比亚雌更低了,体质a以上的基本零存在,你说你这麽软是怎麽避开拿些检测的?」
来不及思考,对方便开始将口器外抽,前端刻意往敏感点搔勾,他咬唇呜咽,双手揪着对方衣领却无法施力将他退开,偏偏那口器又往内捅入。
「嗯啊!」昂首,唇角擦过对方脸颊。
封彻眼尾边靠近颧骨的斑纹开始泛红,洛罄罄还没察觉异样,对方的呼吸跟着加重,嘴上得动作也跟着加快速度。
「不…你啊~放…哈啊…呜…」呻吟已经带上哽咽,未体验过性事,连自我慰藉都算不上几回得他,太过敏感脆弱。
搔痒感太过剧烈,尿道里摩擦得灼热烧尽他的自制,面部表情染上一层妩媚,因喘息时不时外露的小舌更是完全掳获封彻的视线。
「小虫怎麽这麽可爱,应该早点把你叼回家的
…」自顾自的说着。
两虫都忽略门外的声响,「咖嚓!」房门再次被打开。
「……」第三只虫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眼前一幕冻结在门口。
几秒後,门被快速关上。
「介意我加入吗?」对方淡淡得开口。
洛罄罄不知怎麽听出那声音下,快爆炸的怒意。
被两虫左右包夹的洛罄罄,眼神迷离的躺倒在床面上。
左侧的封彻上身依旧覆在他上方,头部上下移动,嘴里吞吐着他完全勃起的阴茎。
不久前,一股温热的液体藉由对方的口器注入尿道深处,洛罄罄下腹部深处马上涌出密集在的刺痒感,随後便开始发热,原本因痛处而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此刻正精神抖擞的抵着封彻的喉头。
尿道的软肉包裹着那根带着细毛的口器,刺痒感被反覆摩擦出灼热,随着那液体蔓延至整个膀胱。洛罄罄忍不住想弓起身躯,偏偏被封彻强压着。
右侧则是一脸平静的司徒斐,那双平时将冷兵器握在掌心都能成为一道风景的手,此刻一手正覆在洛罄罄右腿根,一手往腿心探弄。
在中指指尖触摸到後穴时,洛罄罄忍不住低哼,拱腰挣扎,却被封彻压制得更彻底。
司徒斐挑起右眉,压下心中对於後穴湿溽程度得惊讶,无声施力,将第一个指节往皱摺中心戳挤。
「呜呃…你…你们…嗯~~~」洛罄罄昂首,将白皙纤细的脖颈暴露在两人面前,颈动脉大幅度跳动着,看起来无比脆弱,「放开!」
洛罄罄所属的蚕蛾虫族和一般的虫族相似,一年一次的求偶期,让他此刻特别被动。生理的敏感度被放大,经不起雄虫的半点撩拨,更不用说在此刻雄虫同样处於求偶期,费洛蒙浓度太高,就算不用刻意释放催情素,他也无法抵御司徒斐和封彻的进犯。
这时期本就柔软湿润的後穴,在对方刻意试探的开拓下,已经将半根手指吞入,肠壁充血肥厚紧夹着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收缩,一股股肠液带着特殊的甜腻,顺着手指的戳挤往外涌。
洛罄罄的阴茎在封彻嘴里不断小幅度的脉动,膀胱里的灼热液体混着他自己的前列腺液被那根不停抽送的口器搅动翻涌着,球状的膀胱肉壁筋挛般的抽蓄,内部的体液却无法从尿道排出。
後穴里的手指还在深入,司徒斐在第二指节被後穴含入後,一个旋弄,掌心向上,看着洛罄罄微开双唇呻吟时,抠碾着肠壁,接着在他身体大力一弹後,察觉到那未经性事而显得异常娇小,却特别敏感的前列腺。
「这里,罄罄舒服吗?」司徒斐对着他的右耳低语。
「不…唔嗯…你啊~」洛罄罄慌乱的摇头。
随即阴茎里的口器又往内灌入一股液体。
「封彻!拔出来…」满胀感让他尾椎发麻,想要尖叫,声音却显得又软又低弱,连身体都无力的没有办法抵御两虫。
封彻的复眼闪过暗红色的金属光晕。
「想到我了?」带着不悦的语气,含糊的说着,动作却稍稍放缓。
「嗯…涨…」分不清处是膀胱还是後穴的酸胀感更甚,洛罄罄只觉得内部火烧一般难耐。
下腹自主的用力想将外物挤出体内,偏偏又被两虫的动作刺激的想蜷缩,反倒将尿道里的口器和後穴里的手指往内紧夹。
装满体液的膀胱将平滑的下腹顶出些微弧度。
而後穴里,司徒斐正将手指无
', ' ')('声的重重捻压上前列腺。
「咿啊~」後腰一拱,洛罄罄的右手瞬间爆出虫类刺戟般的尖爪,扎进对方上臂的血肉里。
全身失控轻颤,封彻眯着眼感受喷溅到口器里的甜腻,坏心的用掌心揉压着洛罄罄下腹。
「不…呜嗯…」摇着头,抗拒着对方的动作。
空气里的弥漫着血腥气息,让他晕眩。司徒斐淡绿色的黏稠体液沾染在他的右手,不知道为什麽身体却显得更加无力。
封彻手上动作丝毫不受影响,看着洛罄罄迷茫的皱起眉头,勾着唇,手掌再次重压时,将深埋在他尿道里的口器整根抽拉而出。
司徒斐察觉封彻意图,挑着眉,同时将指尖往前列腺顶压。
「吓啊!」髋部反射性的高高拱起,尿道里的灼热引起一阵颤栗的快感,白皙的阴茎涨大,马眼剧烈收缩着将一股股早前逆流的精液向外吐出。
後穴的软肉缠着司徒斐的手指紧缩着,同时从深处涌出热烫的蜜液,将对方手掌打湿。
司徒斐和封彻看着此刻深陷在情慾里的洛罄罄,无声的交换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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