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你,你怎么了?”老帅哥的眉头可是紧蹙的厉害,心事太重了,掩饰不了。
傅君皇跟着安然躺在床上,他侧身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梳理着她的长发,神情极为专注。
“老帅哥,事情很难吗?是因为我?”除了她的事情,她想不到其他的能够让老帅哥露出如此表情的事情来了。
傅君皇的手微顿了下,但是很快的他就又开始重复起了他方才的动作。
“宝贝,你是我的宝贝。”
“我知道。”安然等着他告诉她。
“但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够全部都告诉你,唔……我不知道……”
“只要是为了我好的事情,不告诉我也是没有关系的。”
安然从来都不会怀疑傅君皇对她的感情,她曾说过,她无法容忍欺骗,但是如若这是善意的谎言,她接受。
一人的一生中,不可能没有经历过谎言,也不可能没有人会没有说过谎。
很多时候我们要去认真的分辨这个谎言对于我们来说,到底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对于傅君皇,安然会无条件的选择他所有的谎言都是善意的,至少都是为了她好。
两年前,因为那个假的傅君皇,她知道了自己的脑袋里面有着一个极为重要的东西,虽然她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至少她知道最近被多个组织寻找的东西,就在她的脑袋里存放着。
安然从那个山洞里出来,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山洞里所有的孩子和人几乎都是实验体,她怎么可能会幸免?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安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同,她也就放心了,想来当时她是刚刚被带进那个地方没多久的,因此她还没有彻底的成为实验体。
但是她没想到,她并不是实验体,而是成为了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宿体。
在这两年中,安然有去检查过,但是所有的科学仪器都没有检查出她的脑子里面有东西,想来,那个东西也需要特殊的办法才能够看到了。
傅君皇动了下身子,他翻身将她整个的都抱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发顶,想到刚才接到的那个电话,傅君皇的呼吸就不觉的变得沉重起来。
“看来,这事情是危关我生命的啊。”安然的声线中带着一抹笑意,“老帅哥,你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了呢?”
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怎么能够相信自己?
傅君皇一直都在暗中研究如何去掉安然脑子里面的东西的研究,在那些实验中,他花费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但是这已经十几年了,几乎都没有什么进展。
两年前,他接到电话说是实验成功了,实际上,那实验经不起推敲的,他从委内瑞拉回来后,直接就去了实验室,亲自动手,结果表明那所谓的成功不过是表面。
他没有动怒,没有杀人,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找到人,他还不知道宝贝在什么地方,他只是让自己的人加快进度,做到真正的成功。
今天,他再次接到了电话,只是这一次,他能够相信吗?
“是因为我脑袋里面的东西吗?”安然完全是无所谓的问道。
傅君皇的身子微僵,“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两年前的时候,那个要杀我的人告诉我的,他想要我脑袋里面的这个东西。”安然淡声继续道,“看来老帅哥你很早开始,就知道这东西了啊。”
傅君皇点头,“很早。”到底有多早他自己都快忘记了。
那个时候他亲眼看到那个疯子将那东西放进去的,整个过程他都看在眼里,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要怕。”傅君皇轻轻的拍着她。
“怎么会怕?”既然这十几年里都没有任何事情,这两年里也没有什么负面反应,安然便觉得这东西放在脑子里就放着吧,死不了就成。
“我会给你取出来。”傅君皇的手紧了紧,“只是……”
“是不是你的什么实验成功了,但是你没有把握?”
“只有一次机会。”傅君皇的表情很僵硬。
如果这一次机会失败了,那么宝贝就会……为她无法想象如果他们失败了的话,他要面临的会是什么。
“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有把握为止。”
安然并不知道,那东西顶多只能够养到安然二十五岁,如果在安然二十五岁还取不出来的话,就会危害到她的生命了。
他……没有勇气去赌。
“我……刚才接到电话了。”
“嗯。”安然能够感知到他的害怕和不确定,而更多的却是害怕。
“他们说,不会再出问题了,他们说他们确保万无一失了。”
“那就不要怕。”安然安抚他,她对她是有信心的。
他紧紧的抱着她,“我……”
“老帅哥,近期还不行,白国那边的选举要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了,到时候白净尘一定会有什么举动的。”而且到时候,白念蝶的人也是不会安分的。
傅君皇的眸光子在倏然间变得冰寒,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个白国的事情,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担心。
要是宝贝被那个什么该死的白国给绊住了脚,到时候要是出不来了的话,他该怎么办俄?
“我等你,确保万无一失后,我们在开始进行手术。”
“好。”
他终究还是怕的。
第二日一早,邱允轩就带着白雅儿到了傅家来了,白雅儿来的时候很是小心,她是听说过傅家的,傅家的地位在整个华夏来说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