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自然是相信傅君皇的,如若连这一点的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么两年前的事情,她更加不信了。
“你想要挑拨我和宝贝?”傅君皇兀然将视线落在白净沉的身上,犀利的眸光让白净尘不觉得将视线转移到了一边去。
傅君皇果然名不虚传。
白净尘笑着摇头,满脸的不是,“傅先生您怎么会这么以为呢?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而且我可是听说,这个人可是就是你们部队的军医曲慧慧,曲小姐呢。”
曲慧慧?
那个喜欢着老帅哥的女人。
安然对她有些印象,一个十分得体的女子,虽然喜欢着傅君皇,却没有任何的其他的心思,对于安然来说,曲慧慧这人还算是很不错的。
至少相对于其他的老帅哥的烂桃花来说,曲慧慧真可谓称的上是好女人一个。
听到白净尘这么一说,傅君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来。
那是前阵子,他刚刚训练完回来,曲慧慧就到了他办公室里,问他的是要不要一起回家,那时候傅君皇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摇头,曲慧慧什么都没有说的直接就走了。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她问的要不要一起回家的时候,她就已经住进了傅家吧?
看到傅君皇紧锁的眉头,白净尘面部的表情更是轻松了起来,就连他的坐姿都开始变的极为随意起来。
“看来,傅先生您是想起了什么来了啊。”
傅君皇有些着急的去拉安然的手,“我……”
“我都知道。我说过,我信你的。”安然笑着安抚傅君皇。
一句话,安抚了傅君皇所有的不安。
白净尘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着。
最后,那双如水的眸子微敛,低垂下去头颅,微微勾起的唇角,单手支撑在椅子上,微微支撑着自己的头颅,双腿交叠,从侧面看去,整一贵公子形象,美的完全不可方物。
只是如果如此形象的白净尘被白雅儿看到了,她一定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谁都不知道,如此的白净尘是最吓人的。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信任着对方的人呢?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他们可以慢慢的来。
复古的中欧式装扮的房间内。
凯撒正站在一副巨画之前,手中还拿着一支画笔,另外一只手中端着一调色盘,周围杂七杂八的放着一堆的颜料以及画笔。
“主子,人带回来了。”赖斯轻轻的敲门之后,带着一名看起来像是服务生的人员进来了。
凯撒并没有抬眼,甚至就连自己的动作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的手继续在眼前的这幅巨画上涂涂抹抹的,神情专注的让赖斯都不敢去打扰他。
最近这两年中,主子一直都在作画,而且一直都是这一幅,这画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赖斯兵不知道,因为主子从不让他们踏入画室两米远的地方。
身着丽晶大酒店侍应生服装的男子长的很清秀,他不过是服务第六层贵客的侍应生而已,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突然被人带到如此豪华的房子里来。
看到眼前那个带着半张银色面具的男人,侍应生的腿肚子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是能够他们经理都点头哈腰的人,在帝都里还真是不多。
但是只是一个手下就能够让经理怕成那样,想来这个主子是更厉害的了。
赖斯和侍应生一直都在一边等着,直到凯撒将手中的画笔放下。
侍应生长长的吁了口气,他以为这位老板应该是会问他问题了,但是他等了很久,那老板还是什么话都没有问,抬头看去,发现那老板的视线一直都是落在那张巨画上的。
他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巨画,最后那露在面具外的,冷凝的眸光一点点的转暖,他看着赖斯,而后冲着他勾了勾手。
赖斯微怔,虽然不明白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脚步也是跟了上去。
赖斯在距离巨画还有半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主子。”
看,他的人多么有规矩。
凯撒表示很是满意赖斯的举动,他最喜欢有自知之明的人了。
“过来。”凯撒继续冲着赖斯招手。
赖斯这一会要是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他就不会在凯撒的身边待这么多年了。
赖斯阔步向前,站在了凯撒的身边。
凯撒将那张巨画搬到赖斯的面前,极为自豪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像?有没有很生动?”
赖斯在看到那巨画的内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主人用了两年画的东西,竟然只是一个人物画像。
没错,画像中是一个女人,女人的眸光清冷,长发披肩,黑色的衣衫,一身休闲的服装,她的身边没有人,她一个人坐在沙滩上,似乎是在凝视着什么。
很传神的画作。
至少,凯撒将傅安然就如同画活了一样,很是美丽。
“主子……”赖斯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没有想到主子竟然会如此,两年前,在他们得到消息,傅安然不见后,主子就开始加派人手开始在委内瑞拉找人,但是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赖斯知道,有多方人马都在找傅安然的下落,甚至有不少人说傅安然这人已经死了。
只有主子驾定的说,傅安然那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死,继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