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楚墨言瞬间清醒了。
心里敲打着一阵阵白茫茫的绞痛。
对于乔嫣然的指控，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她选择——逃走！
昨天的猜测完全落空，楚墨言心里不由得窝起了一些冷怒。
凌若溪，这就是你的生活态度！
凌若溪，还以为你是个有战斗力的丫头——算我看走眼了！
“你看着我的眼睛！”楚墨言凝声道。
“为什么？我要一个合理的理由！”他冷凝的声音，他抓着她的肩膀，力道之猛，仿佛要将她内心的想法直接逼出来。
森冷的情绪，内心里一阵快过一阵的痛楚。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她有些害怕了，可是她还是低头说：“我，不想和你们，和那些人，有任何瓜葛！”
倔强的，执着的。
“所以，你是记起来了？”他微微警惕地看向她的眸子。
“如果我记起来了，楚墨言。我一定不会和你继续这场错误！”她冷怒道。
“错误”分明是刺激到了他！
他坐下来，迫近了她的眸子：“或者，就像乔嫣然说的，接纳我，利用我，把我当作复仇报复的工具！”
他的语气，有些吓人。
而她似乎真的被吓到了：“楚墨言，你，你疯了！”
“凌若溪，我很清醒！”良久，他喃喃道。
她还想说什么，却是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门分明是开着的，但是这样还有敲门声，显然是故意！
“若溪，你好！”是白大褂。
白大褂尽管看向楚墨言的目光不是十分友好，可是看向凌若溪的时候，唇角的微笑却一如阳春三月的春风。
“卓医生！”凌若溪那双眼睛瞬间恢复了明亮的神采，唇角一抹温柔：“我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