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楚墨言!”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唯有转身离开!
是的,这样的局面,这样众口一词的局面,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楚墨言,抱歉!
想到楚墨言,想到他那同样满满置疑的眸光,她的心里有种钝钝的痛楚,痛得自己难以自持。
曾经血淋淋的往事,要怎样的决绝才有力气重新撕开。
曾经深恶痛绝的人,要怎样的铁石心肠才能坦然面对。
所以,楚墨言,抱歉!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个倨傲冷艳的男人,一直冰雕一样地挺立着。
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影,看着那份倔强的孤独,从人群里一点一点消失。
不屑辩驳!
还是不敢面对!
凌若溪!凌若溪!
那种撕裂般的痛楚,那种世界末日般的绝望,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墨言哥哥!”红色晚礼服的乔嫣然慢慢地走近他的身边。
低垂着浓密的睫毛:“墨言哥哥,你不要怪我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
声音温柔,楚楚可怜,善解人意。
“还是我的嫣然最好了!”杜莲心那冷凝的面色终于释然了:“墨言,把这个给嫣然戴上!”
“哇!”
“天哪!”
硕大的鸽子蛋,璀璨无比的光芒,几乎要闪瞎眼的节奏。
然而,唯有那个人,一动也不动,冰雕一般,对于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
“墨言哥哥!”乔嫣然低垂着眸子,微微不安地叫了一声。
“滚!”那冷寂的唇角动了一下,蹦出了一个厌恶已极的字眼。
“啊,她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