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想了,他,是个变态狂!”凌若溪狠狠地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这么帅的变态狂!”沈丹妮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突然一愣:“变态狂,什么变态狂?”
可是,凌若溪已经跑远了!
“凌若溪,你给我回来!”沈丹妮狂追过去,学校的铃声恰好响起来。
正是周三下午,小羚羊放学还有一个手工泥塑的课。
凌若溪不着急,于是,和沈丹妮在办公室里吃着瓜子追了一集脑残剧,沈丹妮嘻嘻哈哈差点没有笑昏过去。
看看时间,约莫差不多了,俩人就手拉手下楼了。
“哎呦,瞧我这脑子,明天得陪老妈回老家奔丧!”沈丹妮突然拍着脑袋叫起来。
“奔丧,奔什么丧?”凌若溪诧异道。
“能有谁,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那个娶了八个舅妈的表舅,这不,才娶了个25岁的狐狸精进门,不到一月,就一命呜呼,那只狐狸精看他死了,立马收拾收拾就跑了,还亏得那个最老最笨被他嫌弃的舅妈给他料理后事。你说,是不是很讽刺呀?”沈丹妮又是唏嘘又是好笑地摇着头。
“人家还是你长辈呢,积点口德吧!”凌若溪笑她。
“他幸亏是我表舅,要不然,我早骂死他!所以说,咱们女人找男人,得有那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还要有经历八十一难的勇气,因为这世上的渣男可比那西天路上的妖魔鬼怪多多了!”沈丹妮虽然一向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可是关于恋爱的哲学,那是一套一套的。
“就你懂得多!不说为你表舅哭上几滴眼泪,倒在这里骂人家渣男!真真不孝!”凌若溪好笑地拿手指在她头上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