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美人哭死呢,我是猜不出来!不过,我猜沈丹妮要是知道了,准得笑死!她对你这种自恋狂的架势,可是忍了好久了!”凌若溪捂着嘴巴笑了半天。
“好好——”白燕朗拿出包里的小镜子,瞅了半天,直到确定果真没事儿,才放心下来。
山里的雨,说来就来,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间就哗哗啦啦,电闪雷鸣。陈伟将车停到了一处山民家的打谷场上,几个人打了伞跑到那家的屋檐下躲雨。
陈伟吸着烟,静静地看了天气,中间又打了个电话。保镖甲却是和他的衣服一般,沉默寡言,只管时时站在凌若溪身边。
山里温度低,雨天更冷。
凌若溪终于体会到了,还不过十月份的天气,山风吹到脸上,刀割一般,凌若溪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若溪,你冷啊?来,我的衣服!”白燕朗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件夹克,准备给凌若溪披上。
“不用!”浑厚冰凉的声音,把凌若溪吓了一大跳。
回头,却见保镖甲将一直搭在臂弯上的一件长风衣转开,帮凌若溪披上。
“这——”白燕朗尴尬地笑着将夹克抖了抖,披在自己身上:“我冷,我冷!”
凌若溪看着保镖甲毫无表情的面孔,不由得肃然起敬,遂嘻嘻笑着将衣服接过来:“谢谢表哥!”
“我家表哥就是这么热心!”这句话却是笑着对白燕朗说的。
一边将风衣裹紧了,咦,为什么那一股淡淡的香气,有点儿像楚墨言身上的味道呢?酷酷的、冷冷的、淡淡的,据说是叫做“桀骜”的一款香水。
哦,明白了!这个保镖一定是楚墨言的贴身保镖,所以才会连衣服都染上了主人的味道。
“走了!”陈伟一声呼唤,凌若溪发现雨已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