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眼睛纯真而无辜的看着他,“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霍弈鸣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脸上看不出喜怒,“嗯,说来听听。”
“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实在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们第一次那个的时候,我就认定了这辈子只有你能对我做那件事。”
她说完,霍弈鸣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
月光下,海浪拍打着礁石,屋子里只能听到浪花的声音。
楚愉心虚的看着他,“老公……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
霍弈鸣摇摇头,眼眸深深的说:“我在庆幸。”
“庆幸什么?”
“庆幸我是第一个得到你的人。”
“额……”
她瞬间明白过来,眉头倒竖起,“霍弈鸣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跟谁上床就会爱上谁吗?”
“当然不是,”霍弈鸣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柔声安抚着怀里暴躁的小猫,“感情这种事很难说清,喜欢也许就是一瞬间的事,哪有一个确切的时间。”
“哼,什么云里雾里的,不理你了!”
说完便背过身去。
霍弈鸣心知肚明,他的确是幸运的。
小猫的性格温软,没有因为大家到宠爱而骄纵,心里时时刻刻记得所有人的好,重情重义,也许年纪太小,唯独对男女之情过于懵懂。
他们的相遇是上天注定的,她懵懂柔软,他强势占有,所以小猫就迷迷糊糊的落入了他的怀里,慢慢的,她开始回馈对他的感情。
有些笨拙,有些生涩,乖乖的给他生儿育女,最大的转变在那场短暂的分别之后,再见面,小猫传递给他的感情愈发明朗起来。
她是被他滋养的一朵世间最美丽的花,只会为他绽放。
霍弈鸣哄了她好一会儿,楚愉也不是真的生气,没一会儿又黏黏糊糊的腻在一起。
楚愉也在他口中得知了简舒仪的现状。
那天在婚礼上,简舒仪下毒不成,反被墨辰溪的人抓住,当时霍弈鸣不方便出手,是白旗山代为处理的。
按照道上的规矩,下药给孩童伤了阴鸷,她被打残了双腿,喂了哑药,送到边境某个纷乱的国家。
那里政权混乱,地下世界发展缤纷多彩。
简舒仪在那里,很受一些特殊癖好的人喜欢。
楚愉听完,没有丝毫同情。
如果艾艾吃了那碗东西会发生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简舒仪落到她手里,结局只会更惨。
能对简舒仪下这样的手,什么合照不合照的,都见鬼去吧。
稍晚一点,楚愉和程然打了一通电话,分别和小愉琛和小开颜说了今晚不回家,让他们乖乖睡觉,又和艾艾通了视频。
小艾艾穿着蓝色的睡衣靠在床头,看见视频里的楚愉软绵绵的叫道:“妈妈,早安。”
这是一道不合时宜的男声突然响起,“你应该和你妈妈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