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出生,艾艾就会被送往米国的幼童教育机构,至于开颜和愉琛,都有育婴师照顾,不会有事,你只要安心在我身边就好。”
楚愉没有直接拒绝他,而是灿然一笑,“两个小家伙还有一个月才出生呢,到时候再说啦。”
大手转移到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的樱唇。
“学会敷衍我了?嗯?”
“哪有……”楚愉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大哥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霍弈鸣了然她的小伎俩,却没有宣之于口。
他的小妻子,好像那方面有些冷淡……
大手重新回到她的小腿上,力度适中的按摩着。。
他云淡风轻的说:“墨辰炀活不过今晚。”
哄着楚愉睡下,霍弈鸣换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来到茶室。
齐老早已等在这里,身前的花梨木桌上放着围棋棋盘,正自己和自己对弈。
霍弈鸣的到来令齐老很是欣慰。
“快来,陪我杀一盘。”
霍弈鸣依言坐下,目光时刻的注意面前的棋盘,却提起了另一件是事。
“我担心我们的动作,会引起上面人的忌惮,您怎么看?”
如闲庭信步一般放下一白子,齐老矍铄眉眼中闪过淡淡的鄙夷。
“他们算什么?如果不是素素的父亲……哪里轮得到他们!”
他对面的年轻男人皱起眉头,“那会引来她父亲的注意吗?”
齐老捏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抬眼盯着霍弈鸣。
这是霍弈鸣第一次在这位曾经只手遮天的老人脸上看到深深的忌惮。
“以他现在的情况,只要没有外界刺激,他就不会察觉到素素的存在。”
棋子终于落下,齐老淡淡的说:“我已经安排了医护人员近身保护,隔绝一切与素素有关的信息。”
“看不到素素的脸,就不会刺激到他,我们就有时间将整个墨云和他背后的支撑力量彻底动摇!”
墨家的私人医院之中,刚刚做完化疗的墨辰炀无力的躺在床上,神情恍惚。
他颤抖着僵硬的手臂抓了一下仅剩的头发。
将手放到眼前,迎着光果然看到手指缝里干枯的头发。
原本无神的目光更加暗淡。
郭宣瞧着他的动作,抹了一把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忍着哭腔说:“别拽了,等你病好了,头发还会长出来的。”
墨辰炀毫无生气的摇了摇头,“我的病,好不了了。”
看到以前风流倜傥的丈夫落到如今这个下场,整个人瘦变了形,像一块皮肉贴在骷髅上。
哪里还有丈夫的半分模样?
她再也忍不住了,流着泪低吼道:“我就说那种脏钱不能赚,你非要和父亲证明自己,可现在整个墨家都拱手让给那个私生子,而你的身体也……”
郭宣说着哭了起来。
不忍让丈夫被自己的哭声影响,她捂着嘴走出病房。
没过几分钟,病房的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