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白旗山挑了挑眉,“那你在这里干嘛?还不回去哄人?把弟妹一个人留在家里不怕她难过?”
“我知道应该回去道歉,可是我很怕她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我,怕她哭,我不知道再留在那里会做出什么,就来这儿了。”
向来行事果断,雷厉风行的人居然也有怕的事情,白旗山一时语噻,半晌,才叹了口气说:“老弟,你对弟妹的用心太过,男人的目标应该是星辰大海,而不是陷在儿女情长上面,被女人控制住手脚,可不是你霍弈鸣的行事作风。”
仰躺在沙发上,用毛巾盖住脸,“也许她就是我的劫数吧。”
他无能的承认,那个小女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轻易拨动他的心绪,与日俱增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让他恨不得哪里都不去,只要守在她身边,哪怕是看她睡觉都能甘之如饴。
什么财富什么集团,去他的吧,感觉奋斗这么久,都不如她趴在他怀里朝他笑来的有意义。
越想,也就越怀念她的味道,和白旗山分开后飞速回了板桥山。
进门先把小汐叫过来,“我走之后,小姐怎么样?”
小汐很想把霍弈鸣大骂一顿,但她实在没胆子,没好气的说:“小姐哭了好久,怎么劝都劝不住,眼睛都哭肿了,今天胃口不好午饭就没吃几口,现在晚饭也没吃,怀着小少爷脚肿的厉害,肚子大了天天睡不好,现在还被先生气的那么伤心,要不您叫医生来做个检查吧,我怕小姐出事。”
小汐的话,每个字都跟刀子似的把霍弈鸣的心戳成了窟窿,鲜血淋漓。
让小汐回去休息,拧动把手的时候,居然生出几分近乡情怯,但一想到小汐的话,毫不犹豫的打开门。
待他看到床上的一小团隆起,一颗心就像找到归宿一样,瞬间安静下来。
卧室里亮着一盏淡黄的床头灯,小人儿侧躺睡着,因为哭过,鼻头还微微泛红,眼角挂着泪珠儿,好像在梦里还在哭似的,委屈的不行。
霍弈鸣的心传来一阵钝痛,手指情不自禁的把她的泪抹去,放进嘴里,莫名有点甜丝丝的。
就像她这个人。
形状很美的唇还肿着,红红的,好在伤口已经上过药。
担心坐在床上会把她惊醒,霍大总裁小心翼翼的蹲在床边看了好久,最后依依不舍的回客房洗了澡,才去书房工作。
第二天一早,楚愉醒过来就觉得眼睛胀胀的,应该是肿了,床上只有她自己,他果然没回来。
掩去心里的失落,强迫自己起床吃饭,虽然完全没胃口,宝宝却不能饿着。
边下楼边和肚子里的小家伙说话:“对不起啊宝宝,昨晚没吃晚饭,你饿不饿?让厨师伯伯做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可等她来到餐厅,迎接她的却是一碗葱油面。
楚愉一脸疑惑,除了厨师,家里还请了营养师,入口的饭菜都要经过营养师搭配。
所以这碗葱油面肯定不是厨师的手笔。
是谁呢?不难猜到。
她瞬间没了食欲,把徐管家叫过来,“今天不想吃面,我要开水白菜和佛跳墙,还有小笼包和红糖小米粥,再来一份青菜。”
徐管家有意无意的瞟了眼厨房的方向,抹了把汗赔笑道:“别的好说,开水白菜和佛跳墙都要经过多个小时的制作,早饭怕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