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在现在看来,都像是在给勤王铺路。
“七弟可忙的很,哥哥想见七弟一面都难于上天。”就在国宴开始前,敬王才得了机会拦住勤王,面上挂着和善的笑意,可却把要安排人的勤王挡的严实。
“五哥,”勤王亲切的喊着,笑意不变,他也不着急催促敬王离开,而是踹了脚身边的小太监,“你五爷想见七爷我,是谁给了狗胆让你们拦着,要是坏了大事,你们谁担待得起!”
那小太监捂着被踢的地方委屈地哀嚎,“是奴才的错,七爷教训得是,可奴才没见到谁找七爷您啊,要是有哪位爷想见七爷,给奴才一百二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隐瞒。”
“你还敢顶嘴!还不下去领罚。”勤王又是踹了小太监一脚,明眼人能看出来动作轻飘飘的,根本没有用多少力,纯属是在糊弄人。
敬王扫了眼做戏的勤王,他让这小太监离开,肯定是找能解围的人过来,到时候他不免落得个耽误勤王正事的罪名,他倒是最是清白不过的人。
敬王面上闪过阴霾,让开位置等勤王走,看着人走远,才冷哼出声:“果然不叫的狗最会咬人。”
这场国宴大臣收到皇命携家眷参加,便是后宫育有子嗣的后妃都会出场,这是东夷三国的求和,他们都是见证人。
不过娇芙是其中例外,她不想参加国宴,哪怕赵郁同她交待,她不愿去可以直接不去,无人敢置喙,但她还是用自己的办法,设法将其躲过去。
昨儿夜里她贪凉用了碗碎冰奶酪,夜间又踢被子,清晨绿织喊娇芙早起,就发现娇芙已经烧了良久,请了大夫入府,可是一上午都是高烧不退,别说参加晚上国宴,人都已经烧得迷迷糊糊,连起床都艰难。
让孟德正帮她替宫里告罪,实在是无法参加国宴。这种事情只要和宫里通一下气,让宫里知道谁谁谁不能到就行,宫里贵人多,听过就听过了,都不一定放在心上。要是相府还有其他女眷,或者王令秋此时在相府,根本不需要娇芙特地同宫里说明,只要她把自己生病的消息放出去就是。
按理说娇芙也不过是大臣之女,即便她沾了王令秋这丞相的光,在京中与其他贵女贵夫人见面都给她面子,可她在众多宗室贵胄中也排不上号,生场病不至于惊动宫里,可事实上就是宫里听闻此事,特地派了太医到丞相府。
娇芙就已经肯定这场国宴怕是不简单,怕不仅仅是投诚大周为目的,更多的还是想与大周和亲,几国都能暂且达到表面上的和谐,也幸好她不计代价非得躲过去。宫里要派太医查验她生病真假,让他们查验就是,娇芙一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自己装病瞒不过大夫的把脉,所以是真的将自己作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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