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在台下也觉得江恒的出现和说话方式很奇怪。
也不知道是他感觉错误还是怎么的,他总觉得江恒在说话的时候,似是有意无意地看了自己一眼。
而且,他总觉得江恒话中有话。
江深正在台下正襟危坐,思索着江恒的用意。
江恒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众人的表情:“不过,我说了今天要送礼,肯定是会送一份大礼的。而且,这份大礼,大家也会很感兴趣。”
听到这儿,下面就有人开始不耐烦了。
感觉江恒就是在卖关子,有什么话不能痛痛快快说完嘛?
非得要买个关子,一点也不爽快。
下面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江恒听到下面的絮叨声,一点也不着急,转身看向了江深墨:“深墨。今天应该恭喜你的,毕竟你这么优秀,我也跟着光荣。”
江深墨淡淡的看着江恒。
而一旁的尚语溪的心中则浮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江恒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折腾这么久,怎么看都像是有备而来的。
江深墨的策略自然是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但是尚语溪却不怎么觉得,她就怕万一江恒来一招出其不意,招架不住。
江恒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来,你作为我的儿子,我也看到了你的成就。虽然有的时候你并不是很尊重我这个父亲。但是毕竟你也是我的儿子,是江家的继承人。虽然我嘴上不会说,但是我心里想着,你的优秀,无时无刻不在为我争光——”
听到这儿,连尚语溪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了。
要知道江恒曾经对江深墨的态度,那不是一个“差”字了得。
这样一个对江深墨毫无感情的父亲,现在说出这样一番话,让人觉得除了虚伪还是虚伪。
江恒说这番话难道自己不会觉得恶心吗?
自己不会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江深墨的嘴角也不由得抹起了嘲讽的笑容。
但是念在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他不想跟江恒反驳。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若是放在平常,江深墨定然会质问一句,他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吗?
为何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个父亲一点点的父爱和关心呢?
现在再说这样一番话,不会觉得太迟了吗?
谢恒在一旁嘟囔道:“说这番话也不会觉得害臊。脸皮是他的脸皮最厚了。”
江恒可不管这些,他只管继续说道:“如果大家这就是我今天要送上的礼物,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今天送的礼物特别的奇特,其实这个礼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它就是一则消息,一则我终于隐瞒不下去,想要昭告天下的消息——”
说到这儿,底下的人又来了几分兴趣。
毕竟喜欢看新闻听八卦的人还是占在大多数。
他们也都很好奇,江恒神兜兜的到底要说个什么消息。
只听得江恒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忽地换上了痛心疾首的表情:“我想要说的是,江深墨,这个江家引以为傲的子孙,并不是江家人——他江深墨压根跟江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配当江氏集团的继承人。他就是一个野种——这份是亲子证明,江深墨并不是我江恒的儿子——”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