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沫鸢晕乎乎地,便被拖到了一个实验室里。
里面很多带血的刑具和瓶瓶罐罐,让赵沫鸢陡然清醒了过来。
“你们是谁……你们干什么……”赵沫鸢被两个人抓着,完全动不了,从小到大,怎么说也是个千金小姐,哪里见过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面,赵沫鸢登时有些害怕地哭了起来。
“小女孩,别怕,吃了它。”一个黑袍人阴笑着,举着一颗药朝她走了过来。
赵沫鸢挣扎着,摇着头道:“我不吃……不吃……”
可一个小孩子,又怎么拗地过一个壮实的青年,他毫不留情,直接将药塞了进去。
赵沫鸢只感觉这颗药带着浓郁的血腥味滑进了她的喉咙,让她感觉很恶心。
兴许是药物的发作,赵沫鸢不再反抗和挣扎,只是感觉有什么在操控着自己的思想,她猛地抬眼,凌厉的眸光甚至有些惊到了旁边的人。
她看到面前还在滴血的刑具,竟莫名有些兴奋,全身的细胞似乎都在跳跃。
“看来是成了。”黑炮人激动地看着赵沫鸢嗜血的笑意道,“成了,成了!”
可是不多时,赵沫鸢猩红狠毒的眼神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无辜和害怕:“你们是谁,放开我!”
“不对啊,这药的作用也太短了。”黑袍人奇怪地道。
另一个摇摇头接话道:“不可能,就算需要长期服用也没必要这么短时间啊,看来是没有成功,失败了。”
而赵沫鸢却不可控地,在病娇模样和正常模样之间不停切换,作用反反复复。
“洗去她的记忆,扔回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