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字还没出口，就被韩卓厉威胁，“你叫一个试试。”
“……”路漫只好改口，“韩卓厉。”
韩卓厉磨了磨牙，行吧，这样也比韩少强。
至少听着没韩少那么生疏了。
“我确实是胆小鬼，不敢轻易踏出那一步，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不知道踏出那一步对我有多难。”路漫的指尖碰触到眼睛，感觉到上面有湿意沾落，“我知道，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困着自己。你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好不好？”
路漫说完，静默片刻，才听到韩卓厉的声音，“好。”
他松开她，坐正了，“吃饭吧，不然真该凉了。”
路漫坐正，偷偷看了眼韩卓厉，他面色如常，并没有沮丧或生气。
“看什么？我没那么小心眼。”韩卓厉把筷子塞到她的手中，“无非是等你几天罢了。”
路漫：“……”
所以，他只打算给她几天时间考虑？
“只给你几天时间。”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到周六，接伯母出院那天。”
路漫想，大概这几天，也足够她下定决心，韩卓厉值不值得她冒险了。
***
与韩卓厉一起吃完了午餐，想到韩卓厉还有工作要做，她手里头也有一堆文件要处理，便先离开。
谁知刚出门，就看见叶萱萱从茶水间出来。
打从昨天出事，叶萱萱跟叶小星就闹掰了。
跟同办公室的同事也没话说。
中午杨芳彤叫着郑晓颖去吃饭，却不搭理她，叶萱萱只好自己叫了外卖，一个人躲在茶水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