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问他,“夫君,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这天色还没亮呢,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苏满树摇了摇头,搂着南巧的手臂不由地紧了紧。他笑着说:“我昨夜睡得很好,今日一早便醒了,想要早点来见你,就等在了门口。”
南巧红了脸,她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她跑出去找苏满树哭鼻子,弄得苏满树担心了一夜,一早就起来在门口等她了。
苏满树唇角带笑,又问,“月儿昨夜睡得可好?”
她的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用力地点了点。昨晚她应该是被苏满树哄睡着的,只是她自己不大记得了。
南巧忽然想到,季水儿就在两人身后,顿时觉得不妥,急忙从苏满树怀里钻出来,却发现季水儿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刚才看见她和苏满树抱在一起,就故意避嫌的离开了。
南巧看见季水儿没在,立即转过头,小脚一抬,伸手搂住苏满树的脖子,朝着他的唇吻了过去。
苏满树毕竟是战场上出来了,她刚一动,他就敏锐地发现了她的意图,也没有躲开,很是配合她,让她瞬间就得了逞。
南巧抱着苏满树心满意足地吻了个够,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虽然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但是她还是红了脸,淘气之后也不去看苏满树。
苏满树无奈地摇摇头,把要自欺欺人的自家小娘子抓了回来,又抱着她把刚才意犹未尽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最后,苏满树带着南巧去大屋的时候,南巧整个人都是红红的,眼瞧着就要烧着了。
他们到了的时候,季水儿已经先他们一步烧了火,洗了菜。南巧心中有愧,不能让季水儿一个人干,立即甩开苏满树,跑到了季水儿身边帮忙。
季水儿立即告诉南巧,“满树婶子,这灶房的灶火不是我烧的,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烧好了,旁边的菜也已经好了,切好了,就等着直接下锅就好。”
南巧一愣,立即转头去看苏满树。不用想,她就知道,肯定是苏满树一早过来做的,他定然是想让她轻松些的。
苏满树走到南巧身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解释,“我醒的早,正好又不着,便到灶房里来打发了时间的。”
南巧伸手,小手抓住苏满树的大手,小声问他,“夫君,你怎么睡不着呢?你昨天那么辛苦地赶快了,一定是累坏了的,怎么不多休息一会的。”
苏满树看着南巧白皙的小手,抓着自己黝黑粗糙的大手,唇角忍不住翘了翘。他看了一眼季水儿的方向,见她没有注意到他们,他便倾身凑到了南巧的耳边,半真半假地小声道:“为夫想娘子想得紧,自然是睡不着的。”
南巧原本还是满脸的担忧,听了苏满树的话顿时就脸红了,整个人都有些发热,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推了苏满树一般,小声埋怨,“你又开始没了正经。”
看见自家小娘子又羞又恼的模样,苏满树忍不住哈哈大笑,又趁着季水儿不注意,抱着南巧亲了两口。
季水儿觉得自己今日就应该留在屋子里装睡,根本就不应该过来的。她已经尽量不去看苏满树和南巧了,但是身后两人的缠缠绵绵,她是想不听想不看,也是不行的。
苏满树跟着南巧闹了一会儿,就让南巧带着季水儿去大屋坐着,他自己留在了灶房里开始做早饭。
季水儿原本也想帮忙,但是实在是受不住南巧和苏满树,听了之后,顿时如蒙大赦,急忙就跑了出去。南巧自然是不舍得走的,等下苏满树就要去田地里干活了,她自然是想多陪他一会儿。
苏满树见南巧不走,也不勉强她离开,却也不让她沾手,只是笑着说:“月儿在旁边看着就好,为夫的手艺,你还是要放心的。”
南巧知道苏满树是心疼她,自然是不舍得让她插手的。苏满树一边做早饭,一边跟南巧说:“我今日上午去看看什队里的田地如何了,若是没有问题,下午我带你去山上玩,可好?”
春暖花开,草长莺飞,如今是西北边疆最生机勃勃的季节,南巧自然也是对旁边山上早生了向往之心。但是苏满树一直都没有回来,她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去玩乐的心思。既然苏满树提了出来,她肯定是高兴不已的。
苏满树把早饭做好,带着带着南巧走出了灶房,就看见唐启宝竟然也来的早早的,缠着季水儿身边说话,整个人眉飞色舞的,也不知道跟着季水儿在说什么,把季水儿逗得十分开心。
苏满树和南巧出来,唐启宝立即乖乖地叫了“师父师娘”,随后又什么都顾不上,只顾着和季水儿讲话了。
苏满树跟南巧说:“等明日,我便去营地里看望季伯,把两个孩子的心思都说一说。我问过了,季水儿如今与郑家还是有婚约的,至少要婚约彻底解除了,才能正式谈她和唐启宝的事情。”
南巧点头,苏满树是把唐启宝当成亲生儿子看待,自然是十分看重他的事情,苏满树既然已经有了打算,南巧也不会说什么。
上午的时候,苏满树、唐启宝他们整个什队下了地,南巧就和季水儿和吴嫂子一起在大屋里做衣裳。吴嫂子是给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做,南巧自然是就做给苏满树的。季水儿的女红也只比南巧好上那么一丢丢,但是她又不曾给男人做过衣裳,有心要给唐启宝做一件,便跟在南巧身边学着。
很快,中午时苏满树他们就从地里回来了。南巧一听见苏满树回来了,顿时就把手里的针线往针线笸箩里一塞,急忙就迎了出去。
苏满树正弯腰卸下肩头的农具,看见南巧跑了过来,朝着她笑了笑,对她说:“别跑,慢慢走,我身上全是汗,你靠过来会被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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