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砌恒性子弱归弱,但也不是小姑娘,这种羞臊的话,他能很坦率问出口。
「这……」唐湘昔一时哽住,苏砌恒故意逗他:「吃不到的最香?那你现在吃到,可以甩我了。」
「别闹。」唐湘昔简直想巴他兔脑,索性手指伸进去,逗弄他舌头。「我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要我老实回答你屁股干起来忒香,你肯定要挠死我。」
「……」岂止挠死你啊,他都想把嘴里手指直接咬断了。
「我此生在意事情不多,家算一桩吧,这部分你跟我一样。」重视家人,甚至可以为其牺牲。
「听你刚才的意思,我没误会的话,你打算给我一个家……哼?」第四种哼,过去苏砌恒没分析出来,现在隐隐有了头绪:应该是惯他、宠他的哼。
「是,我想给你、给我自己一个家。」苏砌恒一笑,「在这家里,我想教会你生命的重量,我失去过两度,经不起再来一次,三个人一个家,刚好有个空位,我希望……邀你进驻。」然后,再不离开。
孩子总会长大、总会有属于他的绚烂花圃,也会有属于他的蝴蝶,但羁绊是一辈子的,割离不开。
至于他和男人,则是另一种形式的「一辈子」。
「好吗?」他手慢慢与唐湘昔十指交扣,总算说完心里话,苏砌恒舒坦许多,他希望男人明白自己重视他,如同他重视自己。「别再独自撑着了,我看着疼。」
心疼、头疼,哪里都疼。
他从前不懂,近来慢慢领会男人多要强,再联想对方过去表现,用狂妄装饰懦弱,他不可能全无心疼,但仅止于此。双方都曾为此相互伤害,他只盼未来莫再重蹈覆辙。
唐湘昔没说话,他以行为替代语言,仅仅抱住青年,不言不语。
苏砌恒在他怀里感受他拙劣掩藏的细微颤抖,听他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了句「抱歉」,而后端碗,起身离开──他还是不习惯在人面前展露软弱情绪,苏砌恒叹:慢慢来吧。
他们之间最后那轨道总算接上,行星连成一线,一切阴霾散去,该是相爱相惜时候。唐湘昔洗好碗回来,眼眶微红,苏砌恒抚着他的头,称赞了句:「你好棒。」
唐湘昔闷闷的。「别拿我当孩子。」
苏砌恒不觉笑出声。「小熙现在也常讲这句话。」
唐湘昔:「……」
苏砌恒亲吻他。「我喜欢你。」
「……嗯。」狮子总算有精神,苏砌恒并不想磨灭他身上原本的气势,那样狮子就不再是狮子,而是猫……熊熊想起从前陆律师调侃,唐湘昔现今在他面前表现的确像只猫,偶尔撒撒爪,但不会吃人,是否代表他把自己真正当成了「家人」?
不过,他们是自愿的,而且心甘情愿。
此番想象令他心胀满,很满足,三个人一个家,姊姊已逝,而现在,历经一番周折,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