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砌恒呻吟。「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撞坏了……」
「哈……啊……啊啊……好、好厉害……啊……」
「操到了、操到了……嗯啊……」
青年遭箍在男人健躯下,爽得腰全麻了,他茎根汩汩出水,在男人的撞击下不管前后流出许多,男人抽出插入,下腹才刚空虚,又一阵饱胀感袭来,青年双眼放空涣散起来,一张嘴除了浅浅呻吟及偶尔高张吟哦外,已没了作用──哦,还有接吻。
唐湘昔时不时就会在抽送过程里吻他一下,有时候单纯亲嘴;有时舌瓣填入,舔舐青年软嫩口腔,直达喉部;有时引领他伸出舌头,在空中淫荡纠缠。
银丝坠落,唐湘昔睐望青年前所未有投入神情,胸腔暖胀,不输膨胀阴茎。他其实没有那么自信:他曾对家族事业充满野心,以为自己的人生足以拚得那一口气,结果却差一点众叛亲离;青年说不喜欢他对他势在必得的态度,问题若不那般壮胆,他甚至连出现在他眼前的勇气都没有。
唐湘昔人生里极少感觉亏欠,可他是真欠两个人:一个唐九,一个是身下之人。何其有幸,这两人都重新接纳了他。
「怎么办……想射了……要高潮了……呜……」
他亲吻兔子耳朵,安抚他燥热欲求。「我快射了,在我之前先忍一忍。」
「嗯……」苏砌恒压抑着,他晓得若自己先射,之后会有一段期间不适合插入,他不想委屈男人手打出来,毕竟……他是这么舒服。舒服得抛开所有礼义廉耻,喊出过去那些他从不敢喊出的话;他隐隐晓得事后回想自己肯定恨不能撞墙去死,可憋不住就是憋不住。
「哈……呀……啊……啊呜……呜……」
唐湘昔放开他手,抬起青年两腿在臂弯里,加快抽插。他怕苏砌恒不适应,初始没过猛,可直到青年难耐低吟,双手不停挠抓他的背,嚷着各种羞耻的话,他便搁下一切,彻底地摆动操干起来。
「啊……呀!啊!啊啊!不……太快了……呜嗯……」苏砌恒只觉肛口在极度摩擦下发烫,那热度蔓延进内部,一路延烧至脑髓,将理智煮沸,蒸发殆尽。他继续喊那些自己清醒时绝对会挖坟给自己的话,求着男人射,然后给他射。
他内部甚至数度痉挛、夹紧,迫切表达渴求,黏膜更敏感了,苏砌恒可以清晰感受到保险套上的颗粒及螺旋。男人的肉物就像根巨大螺丝,钻进他体内,朝前列腺猛刺,苏砌恒快不行,唐湘昔耐力彷佛没有极限,等他先去,他会死的……「呜……」
「别哭啊,我分不清你是爽哭还是委屈哭的。」唐湘昔吻他,其实他快去了,只是太享受这腔壁给他带来的久违快意。当然,未来很长远,可他已舍不得再挥霍,青春不留、韶光易逝、真爱难得,保养得好了,或许便是一生一世。
唐湘昔:「喊我一声。」
苏砌恒迷蒙,唐湘昔放慢节奏,令青年有余力回答。「喊我名字……或老公?」
青年的脸原本就红,听了他这句,只觉更烫。
老公直接略过,他从未直喊过男人名讳,过去往往是客气一声「唐总」,现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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