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除了开始几次床事不调,两人相处向来和谐,他甚至为他断了与旁人的性交往来。
这样一份专宠,他自认不曾给予任何一人。
他问苏砌恒:“我对你很差?”
“……不差。”
唐湘昔不知该与他说什么,才能使自己好过。
他耐不住,从桌子上取了烟,一度犹豫,可青年上前拿过打火机,给他点火。“往后,想抽就抽吧。”
唐湘昔吸了一口,任尼古丁在肺腔灼燃,引发疼痛,最终化为白雾溢出。“那么往后,我是不是也想干就干?”
苏砌恒浑身一颤,退了一步。
唐湘昔冷笑,“紧张什么,没说干你。”
苏砌恒似松口气,回忆他曾有的承诺,内心不无苦涩……毕竟就是这样的独宠,才引他陷入。
眼下开诚布公,关系不如以往,甚至降到下限,苏砌恒:“那原本就是你的自由……”
匡当一声,唐湘昔直接摔了烟灰缸,材料牢实,没碎,可出现裂缝。他怒起:“说得好!说得好!我的自由……我早该他妈想干谁就干谁,顾虑什么!在意什么!”
他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媚眼抛给瞎子看,原来他做的一切在苏砌恒眼底根本毫无分量,唐湘昔甚至被害妄想青年是不是拿他一切当笑话看。
他在石桌上捻熄烟,站起来,赫然上前一把握住苏砌恒手腕,后者闪避不及,男人活像地狱来的恶鬼,震慑了他,他拖著他进房,苏砌恒醒悟过来,连忙加大挣扎,两个男人近乎疯狂地动起手。
苏砌恒没打架经验,唐湘昔则是顾虑他,没敢把真本事使出来:唐家人自小修习保身武术,他随便就能把这细腰折了,苏砌恒拗不过他,可好歹是男人,该有的力气还是有,加之豁出去了,唐湘昔被他抓得满脸伤,愤怒把人摁在床铺上。
苏砌恒喘息,男人爆发的情潮淹没他,一股邪欲扑面而来,他抓准空隙,一个拳头挥过去。
“碰!”他揍了男人的脸,双方均愕,唐湘昔怒火更炽,双木赤红,理智完全烧融,他要彻底的征服,扒下青年衣裤,后者难堪至极,可仍未放弃,今日就是死在这里他也不会给唐湘昔碰一根毫毛,他可以感受到男人留手,并无用尽全力,可不论原因为何,他并不感激,肯至渴望对方直接揍他,发泄一顿,而非以这般抹煞人格的方式。
太残酷、太肮脏。
那样的事,历经一次,就足以痛上一生。
第一次,他抹开了;第二次呢?
他逐渐失力,唐湘昔嗤:“又不是没干过,立什么牌坊?”
“你教我很多……”包含自信、包含爱。“但我不希望连恨都由你来教我。”
唐湘昔顿时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