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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手边并没有趁手的“武器”供我使用,而且这时候叫009给我凭空变出一根红绳也不太合理。按穿越的尿性,作为主角的我是不应该暴露系统存在的,那我就勉强动动脑筋来满足我这突如其来的想要装饰艾德里安的冲动。
既然他都已经甘愿把这诱人的大好春光呈现在我面前,那么,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骄傲的小狗好不容易才低下头,以虔诚的姿态奉上链接自己项圈的牵引绳,我可没有理由拒绝。挪动双腿,膝盖抵在他的臀部,保证在没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他还能维持穴口大开的状态。地下室的气温不算高,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自娱自乐的小穴自我进来就一直被他压在一堆皱巴巴的衣服里,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它不禁收缩一下。粉嫩的穴肉瞬间就被吐了出来,光滑细嫩的肌肤完完好好将通向极乐的道路包裹,只留下一个柔软的入口。翕动的穴肉似在向我招手,此刻我就是个一往无前的探险家,怀揣着对于性最原始的虔诚,用两指堪堪撑开那个洞口。微弱的光线穿透我的指缝,钻入那一方不轻易示人的潮湿的甬道,顺便勉强让我看清了些被艾德里埃藏得严严实实的秘密花园——我头一次想用一毛不拔的字面意思来形容一个人的私处。
事后每当我想起的时候,我都觉得真不是我故意夸大当时的情况,虽然说保证阴茎和囊袋甚至是小穴周围的干净整洁不留一丝毛发是王虫侍寝必做清单上的头等大事,但是毕竟不是根除毛囊,多多少少还是能依稀看到些没能剃干净的毛茬。但艾德里安不一样,像是天生的娼妓,那一块近乎完美,完美到我都想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这处淫荡的入口。更出乎我意料的是,就在呈放阴茎的那块三角洲,也可以叫它下腹吧,隐隐约约有藤蔓的纹案从囊袋处呈辐射状散开,错综复杂的血红线条又重新交叠在一起眸光微凝,细看原来是盘踞了个“子宫”样的淫纹!
“啧,大长老平时玩挺花啊~”我下意识调侃了一句,却没想到大滴大滴的泪珠就从艾德里安的眼眶里涌出来,断了线的珍珠在我的注视下滑过潮红的脸颊没入鬓角。突然感觉这个狭小的格外燥热,不然怎么会有蒸腾的水汽挡在他的眼里?刹那间,教堂的伪装栋折榱崩,烟尘消散,只余下正在叫卖的老鸨和他身后的妓院。
“别看我求您别看我脏”他颤抖着身子去抓紧仅有的布料,试图掩盖那些象征着他生性下贱的证据。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或许就是深切体验了什么叫“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是谁将他拉下神坛丢弃在淖泥里践踏?是我!一个曾被他翻手压制在地上的人,同时也是他现在的支配者,他的主人。
抬手用掌心覆上那微微发烫的原始图腾,黏腻的汗液在肌肤相亲处不断发酵甚至腐烂,不断升高的温度让暧昧的糜烂的气味从指缝间溢散。他好像一颗青涩的果子在我的手心里,慢慢成熟,变得甜腻,最后只剩下软烂的果肉和淌了我一手的汁液。他扯着哭哑的嗓子央求我的收回我的目光,只可惜,我不是什么善类。忽视他的挣扎,强硬还带几分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让淫液泛滥的裆部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先不说艾德里安在我来之前已经把自己榨得一滴不剩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就凭他那双麻秆似的腿根本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轻而易举钳制住他不安分的腿,我在他变了调的哭喊声里俯下身子,尽量用称得上温柔的力度侧头在那淫纹上落下郑重的一吻。原本我的意图是安抚一下应激了的小蝴蝶,着实没想到会适得其反,刚刚还不明显的图腾在我轻轻的一吻后居然愈发灼热,深埋皮肤之下的血红逐渐上浮,鲜艳的藤蔓张牙舞爪,在光洁无暇的阴部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趁我欣赏这副绝美杰作的间隙,艾德里安不知道从哪来的牛劲,居然一个翻身将大腿从我手下抽离,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四肢着地一步一踉跄地往前爬,可惜艾德里安似乎忘了什么,他那挂着银丝的穴口会赫然撞上我抬头时的目光。“不啊额不要”谁敢想象清风霁月的大长老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哀求?不!那可不是哀求,这分明就是邀请。
等他反映过来打算用手去挡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反抗主人的小奴隶受到惩罚应该不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吧?一个虎扑上去拽住他纤细的脚踝,看他因为失去平衡和力竭而重重跌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在我眼里艾德里安一直以圣洁古板的形象出现,实际上呈现在我眼里的只有一个高出我一大截的瘦削男人蜷缩在地板上双臂抱头挡住被泪水沁湿的脸颊,战栗着从胸腔里挤出宛若天籁的呜咽。“呜嗯别别碰我求求你”干哑的嗓子像是音轨损坏的黑胶唱片在唱针的勾勒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鸣,可怜的破碎的诱人的声音在狭小的地下室久久不散。
真正残忍的猎人不会一击必中地将猎物击杀而是以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挣扎为乐。“嘿,言而无信的小狗,刚刚是谁说已经准备好被我操的?难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谈判的余地吗?艾德里安”抓起他散乱的长发,发丝盘绕在指缝间,逼迫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直视我。漂亮的浅蓝瞳孔好像是小
', ' ')('孩子玩的万花筒,哪怕微弱的光线都能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图案,此刻却空洞无神,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堪堪能证明我手里扯着的不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bjd人偶。不过我可不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眼里是否有光,只要他的眼底彻彻底底被我的脸占满就好。
压倒骆驼的往往只是最后一根稻草。再细微的举动在此刻的他眼里都是毁灭性的打击,当蝼蚁聚集成密密麻麻的蚁群,恐惧也在时间的酿造下成倍递增。蓄满汗液的发尾黏在艾德里安的脸颊上,就像是在宣纸上泼墨挥毫地作画一般,只不过现在这张宣纸不是寻常熟知的白色,而是娇艳欲滴的殷红。或许这就是当年长安纸贵的原因吧薛涛红笺上细笔勾勒的文字,若能使读笺之人桃色盈面,就是一掷千金又何妨?
艾德里安所谓的自持全都溃不成堤,碎成一地的渣滓,半张的嘴里已经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几声嘶哑的低吼。不正是所谓的“青黛绣眉素锦袍,道字不正娇吟歌。”吗?汗水顺着战栗的喉结滚落,没入被揉成一团的衣物里,无影又无踪,就像他的意识在每一次高潮都会暂时性地消失。
欢愉总是先痛苦一步到达。即使我自以为已经给他施加了足够击碎他防线的耻辱,但实际上,事实证明再高贵的男人也不过是用下体思考的笨蛋。只要让他爽上了,什么清誉,什么贞洁,都会被抛掷脑后。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多了一丝不屑,进而转化成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鲠在喉。轻易得到的东西,于我而言似乎就不再具有价值。就像曾经电子设备刚刚问世时,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手机是上流人士才能拥有的,而现在,在时代的发展的簇拥下,普通家庭也能轻易拥有这些设备。
可我不打算放过他。
感受到他的小腿缓缓攀上我的腰,麻秆似的小腿上黏糊糊附上了一层薄汗。不偏不倚,将那个被磨得殷红的小洞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精致的肉唇一开一合,肉穴在我面前若隐若现,这难道不是一个婊子的求欢邀请吗,即使这个婊子嘴里一直喊着“不要”。勇往直前的骑士现在要将她的长枪刺向邪恶荒淫的洞穴了,暴起的青筋无疑会成为我这把“长枪”最漂亮的装饰。一路深入,我在洞穴里遇上了不少盘虬卧龙似的凸起,恶心的液体在我一次次猛烈的进攻下变得更加粘稠甚至渐渐变白,真是难缠的家伙。但是勇敢的骑士怎会惧怕这些?当然是继续进攻啦!哪怕这个洞穴开始剧烈收缩颤抖甚至涌出了更多邪恶的粘液,我也不在怕的。因为我知道,在这个洞穴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朝着他进发。从最开始的挣扎,到渐渐的顺从,直至现在的迎合,善良正义的骑士终于驯服了她眼前的邪恶洞穴。
但是骑士怎么能够止步不前呢?乘胜追击才是更好的选择。我进攻的势头不减,艾德里安几乎尖利的哀嚎声中,我终于占领了他的高地。火热的穴肉将我紧紧包围好像是献给胜利者的鲜花,沙哑的呻吟是给上位者最好的嘉赏。
狂欢过后,多巴胺和肾上腺素骤减,积压已久的疲劳感顿时如潮水般袭来,我的眼皮开始不争气地打起了架。一心想赶紧了事的我,把粗壮的尾针又往里送了送,直直顶到一片湿热的软肉。柔嫩的花心层层叠叠将我包围在艾德里安的温柔乡,多面挤压带来的刺激从柱顶进入传到到大脑皮层,竟然让我的理智失了守。
热流顺着尾针的柱身往前涌去,最后被一声惊叫截停在柱顶。原本已经累得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的艾德里安居然奇迹般地开始挣扎,两双手的五指呈昆虫特有的钩状,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爪钩不像是胳膊的延伸,反倒像是蜕皮一样,爪钩刺破了肌肤露了出来。皮肉跟甲壳交合出全是浓稠的冒着泡的黄绿色液体,皮肤下似乎有东西在涌动并且时刻准备着穿透出来。
“不要射进来!”
他的头发被我拽着,前肢却仍在往前爬动,努力让我的尾针脱离那块要被磨烂了的生殖腔。爪钩嵌入地板,刺耳的抓挠声和挣扎后的爪印无一不彰示他的疯狂。
不解和震惊在这一刻都显得过于无力,为了避免他真的伤到自己,我堪堪松了手。失去脑后拉力的艾德里安,居然一头磕在地上,清脆的碰撞声让我不禁心里一紧,昂着头的尾针被这一出吓得萎靡了不少,我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只好悻悻退出来,握住柱身轻轻抖动几下让微腥的液体淌了一地。意识到我没射在他里面,艾德里安才勉强松了一口气,但瘦弱的肩膀连带着骇人的爪钩像是惊魂未定,还在战栗。“你难道不解释解释吗?”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明明是一个比我高出块两个头的男人现在却跟个能捧在手里的洋娃娃似的。带点跟的硬底鞋毫不留情踩上他赤裸的后脊。我确信他是听到了我说话了的,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回复我而是一直在深呼吸竭力调整他的状态。好在穿越之后离谱的事情没少见,不然换以前看到这副诡异模样的我肯定提了裤子就跑。
不消片刻,那双看起来就锋利异常的钩爪被他收了回去,被刺破的肌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我好像都能看在里面蠕动的血肉。血丝张牙舞爪,像无数
', ' ')('条经纬线覆盖住伤口,更可怖的是这些东西都不是正常人类会有的红色。它们,是黄绿色的。
“真叫人恶心,这跟我不小心踩死的虫子有什么区别?”我暗自腹诽。“不过好像确实没什么区别”
把艾德里安晾在那好一会儿,他才堪堪恢复理智,抬起头来朝我瞪着迷蒙的眼睛。这样的沉默又延续了片刻,直到他眼里氤氲的雾气消散了些,双唇才翕动起来。“抱歉我不能怀孕”说着,艾德里安又把头低了下去,像是刻意回避我探究的眼神。我没说话,心里盘算起这句话的可信性,毕竟按理说在这个世界观下“雄虫”应该都是上赶着来爬我的床,求着让我射给他们。大自然繁衍生息的法则在他艾德里安这里能不适用?
脚下的力度加重几分,鞋跟在他略显惨白的肌肤上烙下了清晰的红痕。他也不喊疼,默默承受着我施予的疼痛,气氛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啊?”我懒得跟他废话,只淡漠地丢给他一个上扬的音符。刚才的情事已经消耗了我太多的精力,现在我也顾不得事后温存余韵,搞清楚为什么然后回去睡一觉,睡到天昏地暗然后起床还要继续完成我这个身为虫母肏108个男人的任务才是当务之急。时间不等人,我不能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还有好多帅哥嗷嗷待哺的小嘴在等着我的恩赐呢。
像是下定了某种绝心,艾德里安跟我解释起他不能生育的原因。他的声音很小,一些词汇在他嘴里就只剩下虚浮的气音,这使我不得不弯下腰去把耳朵贴近他的嘴。
“所以说,你要是生了孩子就会噶?”我还有点怀疑,不过转念一想蝴蝶好像确实生命极短,短的像烟花刚惊艳了夜空又消散在夜空,仿佛自出生起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展翅那一刻的灿烂。这无疑是燃烧生命的盛放。“啧!”我突然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真是可笑,哪怕换了个世界也不可能没有生死轮回啊,我居然在惋惜他们种族的特性?
堂堂一个大长老,毫无仪态地跪在我的脚边,膝盖在刚才的闹剧中被我磨得血肉模糊,身上挂了件甚至称不上衣服的布块——那是他长袍的碎片。他鸦羽似的睫毛上隐约垂着几颗泪珠,眼眶也红红的,全然一副遭歹人欺辱的年轻鳏夫的模样。“陛下,今天的意外,是我的失职。”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选择继续端起这个大长老的身份架子,拿官腔官调来糊弄我。“但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能离开我的岗位”说到后面他竟然有点哭腔。
我真是疯了,居然为了一时的情欲置身上的责任于不顾,艾德里安心里想。牺牲的同僚们把振兴虫族的担子交予我,不是让我以公谋私来勾引虫母的,而我不知廉耻居然对虫母做出这么逾矩的事,我无颜面见他们啊。想到这,艾德里安心头那份悔恨,就像把他关进一间密不透风的房子,因为越挣扎氧气消耗得就越快,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在绝望的窒息中感受意识的一点点丧失。
外有猛虎,内有虫蠹。如此情况下,虫母尚未接触政事,其他的王虫居然还忙着争宠,就连一向自以为自制力过人的艾德里安都由于繁衍的本能差点断送了自己的任职生涯。当嗅到空气中那一丝不属于忏悔室的甜香后,艾德里安居然有一刻幻想过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平民虫族,一辈子见不到虫母殿下,既然从未见过光也便不会害怕黑暗。即使知道应该赶紧离开的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积极的应对措施,反故意将身上的布料扯得更松了些。
之前黑了张脸把我往地上摔现在刚睡完又跟我玩起了马后炮?我要是真随随便便就饶过他,那岂不是真成了傀儡皇帝?说好听点是傀儡皇帝,说不好听点,就是他们这些虫族为了繁衍后代找来的种马。现在就是我立威的大好时机。
“你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啊?”我拉长了语调,一字一顿,确保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能成为骆驼身上的稻草。“那么,我还是那句话,艾德里安先生,我要看到你的诚意。”
艾德里安像是听到什么从地狱传来的噩耗一样,浑身一颤然后没骨头似的渐渐瘫软在地上,他以一种类似于五体投地的姿势向我献上最诚挚的敬意和臣服。“我将以我的生命作为抵押向您借一年时间,请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您看到虫族的往昔的繁盛。”
我承认我就是思想污秽,我居然奢求从他这个钢板嘴里听到类似于“肉偿”这样的字眼。人家满心满眼都是种族复兴,如果不是由于我这个bug一样不可定因素的存在,或许他这辈子会把律己刻到骨子里。他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提要玩身子这种要求未免过于狭隘了。
复兴虫族等于提升国家影响力等于获得他国尊重等于我可以接触到更多的神秘男主,而且据我观察偌大虫族既然曾经能辉煌那必然是有它能辉煌的资本,根基在那里,就算给他一年时间他没能做出什么功业但绝对不至于把这么大种族给玩没了。
能成就一番霸业最好,成不了我还能名正言顺把他贬成禁脔,何乐而不为?“行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不敢想象我的脚现在居然正踩在那头漂亮的青丝上,湿漉漉,汗涔涔,却意外的勾人。
权力、金钱、臣民好像
', ' ')('大梦一场,为什么又在我眼前真真实实的存在呢?或许命该如此吧,哪怕是我这样的渣滓也有翻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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