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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开始贩售的第7代灌肠仪,一经通贩大受好评。卖点是便携可压缩,结合了6代经验,还扩展了可调节的震动模式……震动模式?”
念着光脑投屏的说明书,沙巴布尔按下了灌肠仪上的震动模式按钮。
他就是这么随心的一个人,做事也很少考虑后果。何况现在的后果是姜谷承担的。
猝不及防的电流突然袭击了屁股,本来就一头雾水的卖淫者直接猛地一抖。费力睁眼,也没能睁得很大,姜谷对事情的走向充满茫然。
“什…?”他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巨大的战栗便席卷了他。
本来只是咕嘟咕嘟的液体像是被瞬间煮沸,掌心下规律的波浪翻掀,圆润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形,不像胎动。
“!”
陌生的撞击来自于身体内部,不同于做爱,电流混杂在里面,液体操着内脏,姜谷被顶得张开嘴,唇瓣颤抖。
搂住自己,他按住肚子,无法用力。6代的灌肠仪并没有这么刺激,新品果然永远能带来冲击。
“哈啊…?”
而姜谷对新刺激的接受总是很慢。
呻吟无法自抑地漏出,几乎要失禁的欲望一波波冲击,他咬紧牙关,不仅更紧地把自己蜷缩起来,也无意识把腿夹得更紧。
“哦豁,原来如此。”不属于姜谷的感叹声响起,灯被突然打开。
就连刺目的亮源,都令肚子膨隆的男妓猛地一抖。太刺目了,他眼角不断溢出生理盐水。
不算温柔的指腹替他擦掉眼泪,粗糙的触摸反而刺激出更多。姜谷把脸贴在宽大的掌心里,他人、或者说客人的体温总能提醒他,再坚持一下。得坚持到客人满意,才能拿到钱。
但眼前的客人似乎不用他坚持。
屁股里的管道被拔了出去,毫无技巧的硬拔,让姜谷立即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尤其是屁股。
可是客人开始压他的肚子。“噗叽噗叽”的水声不可控制地响起,膀胱被刺激得抽搐。无论经历多少次,姜谷都不能习惯这种,自尊随着类似排泄而流失的过程。
他抓住客人的手:“什么?等…”
客人打断了他,声音比刚见面时更低,听起来兴趣盎然:“快放完,我要重灌,从头开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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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尼尔早在给沙巴开完热点,识别出灌肠仪的说明书时,就背过去面壁了。
但液体流出的声音非常响亮,伴随着喘息和抑制不住的低吟,即使不看,色情的画面也会在脑子里自动生成。
指腹与手掌压在腹部,鼓胀的圆润被压到变形。毫无技巧的蛮力几乎抓着肠子,流速超过了负载,让姜谷情不自禁地挣扎。
“要破了……”
“啊!等等、别压……”
沙巴布尔没有耐心,大多嫖客都没有。
姜谷宛如在流产,而自己是原因。这让他有种奇异的快感,所以根本他更用力地压扁了姜谷的肚子。
握紧了肚子上的手,姜谷的小腹抽搐地颤抖,再也劝不出来。他干呕不止,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蔓延到脖子、头发,这令他更恶心地要吐。
因为有提前了解客人的需求,他做了准备,其实不断溢出的液体非常干净,还是透明的,并不肮脏。
但当然,即使这样,放在正常情况下,触碰到这些混着肠液的东西,正常人也都该觉得肮脏了。姜谷自己都嫌弃。
可看着透明的液体滚到脚边,沾上靴子,埃尼尔居然该死地挪不开脚。
淅淅沥沥的水声渐小,厌烦嫌弃的感觉生不出来。埃尼尔脸烧得通红,几乎要就此昏过去。
偏偏沙巴布尔在兴奋之余,还记得他。
“嘿,小子,你要给他插吗?”
插什么?怎么插?给他插?!
埃尼尔锤了下墙,几乎立刻就想报警,把这些嫖娼罪犯一网打尽!但他的阴茎高挺,硬得发痛,绝不能这样去见警官。
“啧,处男。”
嘲笑从背后响起,一些仪器碰撞、倒水,以及布料摩擦声后,突然安静降临了。
不是要…插,怎么没声音?
疑问攀上埃尼尔的心头,他反复告诉自己,这不是好奇,这不是好奇,是担心同事被娼妓反杀……总之,做着奇怪的假设,他转过去头。
蓝色的汪洋在注视他。埃尼尔想。
惨白的灯笔直地照进姜谷的眼睛,把他湿润的眼球照得简直在发光。因此新兵的第一眼,就先望进了那片蓝海。
接着,因为房间太小,一览无余,埃尼尔才由此看到姜谷的手,手下的肚子。
哦,还有他屁股里那个管子,以及被沙巴布尔的小腿压住、动弹不得的大腿。
显而易见,沙巴布尔是个很粗暴的人。
所以他不仅强硬地把姜谷摆成了躺平的姿势,还把他的上衣简单粗暴地捞上去,塞了一角在姜谷的嘴里。
怪不得连男妓都没了声音。埃尼
', ' ')('尔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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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潦草的对待,姜谷顺从得过分。
摊开手,掌心朝下,他环抱着自己的小腹,视线失焦地飘忽,宛如一只肚皮朝上的狗。
他的手很大,腰很窄,在一开始,腹肌的线条是能完全被手遮盖的。
而液体通过管道灌进来,也是一开始没有感觉,渐渐才会涨。
呼吸间肚子会起伏。
但水进得足够多,当皮肤被撑开,呼吸的起伏变小,暴涨的弧度最终会超过呼吸的限度。
即使因难受而短暂屏气,没有了呼吸间地起伏,肚子也在不可撼动地涨大。不知不觉,逐渐圆润的腹部变成水球,看起来就极富弹性。
目前还在可接受范围内,放空着自己,姜谷一直在等。
经验告诉他,肚子里的水越少,挨打时的痛苦越少。可现在肚子已经涨大到双手不能完全包裹了,殴打还没来。
所以果然是要像刚才那样、濒临极限才行吗?姜谷在心底叹了口气。
上位者才有发言权,沙巴布尔直接“啧”了一声。
姜谷肚子逐渐鼓起的画面确实很动人,但他硬不起来。见鬼,比起性欲,他的愤怒更重,更有要一拳把弄大姜谷肚子的东西打爆。
所以站起来,粗暴地把埃尼尔拽摔到地板上,沙巴布尔简直是在下令:“不好玩,你操他吧。”
埃尼尔完全不在状况,力气更加比不过改造后的佣兵。摔倒在姜谷身上,他的手正巧砸到姜谷膨隆如小瓜的肚子上。
还不等被砸到的男妓叫出来,埃尼尔自己就先像被火烧了般弹开,然后惨叫。
陌生的体温和触感,好弹,脸上的好弹,手碰到的也好弹!那是什么?脂肪?肌肉?为什么还有点香?
满脑子和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埃尼尔盯着姜谷乳头上的牙印,四肢并用地后退,汗都急了出来。
但阿巴布尔用脚踩住了他的脖子,阻止了一名逃兵。
“我说,去操他。”
听到沙巴布尔不耐烦地重复,埃尼尔这才意识到这位前辈不仅粗暴,还说一不二。
脊椎上的压力不容置喙,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反抗,脖子真的会被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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