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不骚扰你就是了!”
“我要去茅房,你松手!”
“拉你榻上了,你不要嫌臭!”
那个男人的手像是铁爪一样,明明长得气质高冷疏离,掌心却热乎乎的,抓着自己让他也感觉身体热了起来。
白梼杌把书放在腿上,一只手翻过,完全无视戚洛的骚扰,继续看书。
戚洛不断扭着,原本宽大的衣袍更松了,左肩的布料滑落,露出他圆润白皙的肩膀。戚洛从未想过真正跟白梼杌发生什么,脸上微热,他偷偷活动肩膀想把衣服蹭上来。
白梼杌还在看书,他没看到。
只差一点点就蹭上来了。
太好了,蹭上来了,他没看到。
衣服垮了的事让戚洛安分了些,他安静坐着,感觉自己要原地成佛。
……
白梼杌看完了最后一页,这才感觉到自己肩膀上沉甸甸的重量——戚洛靠着他睡着了。
松开戚洛的手,他发现用劲过大,戚洛手上有两道红色的淤青。
这只猫刚才说什么?
要在他的榻上如厕?
白梼杌眉峰一沉,低下头,凑近戚洛轻轻嗅了嗅,目之所及是戚洛松垮垮的外袍下藏不住的雪白肌肤。
香香的。
一时间白梼杌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他是男人,四凶在六界逞凶斗狠的时候从不压抑欲望,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并不代表他没有。
戚洛长得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开始意识到自己正被一只猫吸引,还是那只当年被自己救过的幼猫,或许当时印象太深刻,戚洛在他眼里一直都是那只没长大的幼小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