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等她行动,楚泽就已经将她按在床上,翻过身在她之上。在她没反应过来前先箍住她的手,压住她的腿。
“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运动消食。”楚泽突然凑近她耳畔不容拒绝地说。
他的声音染着夜的暗色,惑人沉沦。
她年纪太小了,身子骨还没有长开,他舍不得她经历怀孕之苦,更舍不得她喝那些避孕的汤药。她月事向来不规律,没办法推算安全期,不过她前天月事刚过,现在应该是安全期,小心一些还是可以的。
夜色迷离,纱帐外的烛火明明灭灭,为她如玉般精致的小脸染上一层暖色,他不想再忍下去了。
面对突发状况,林妩有点懵,直到楚泽咬了她耳垂才反应过来,她细细地喘着,呼吸急促,声音颤颤地说:“别……别啊,你现在……不行……”
“不行?”楚泽低低地笑了声,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口上捏了下:“我可以身体力行……告诉你答案。”
不是这意思啊!他还没有解毒呢!现在怎么可以……
林妩迫切地想推开他,可是两只手腕都被他一掌箍住,手指又不够灵活够不到他。她无助地挺起身,想要从他身下挣脱开,可他扣的紧,她像主动迎上他一般,整个人被迫在他身下舒展。
她快要急哭了。
“楚泽……你别胡来啊,你要修身养性,要……”
“我只要你。”楚泽打断她。
林妩被这话震住,惊愕地睁大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没等林妩把话继续说出来,她的唇已经楚泽牢牢被撰住,只有轻吟断断续续溢出来,带着隐约的泣音儿。
林妩脑袋有些放空,从脊骨窜上来的酥麻让她不由害怕起来。
她不安地想要蜷缩身体,逃离楚泽的掌控,却偏偏逃无可逃,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楚泽一手在她身上流连,轻拢慢捻,手法刁钻。明明开始时候,他只是隔着衣料摸了摸,后来竟然灵活的解开扣子钻了进去。他掌心熨烫,紧密地贴着她白嫩的肌肤。
林妩觉得身体像是被他笼起一团火,在本就炎热躁动的夏夜更是滚烫起来。
她喉间不自觉地发出细碎的吟_喘。
乌黑的长发像海藻一样,在流水般的软缎上铺洒开。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被彻底剥光,舒展的身体像煮熟的豆腐,白白软软,哪里都透着娇嫩。
楚泽细细的吻着,不同于最初那次残暴的掠夺,格外温柔细致。
林妩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就回应他。他的唇很薄,但他对她不薄情。
她像小猫遇到食物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却被他卷入其中,仿佛小舟遇见风雨,飘摇在波翻浪涌间。
直到腿间软嫩遇到坦陈相待的灼热坚硬,林妩才猛然回过神儿。
箭在弦上,此刻拒绝,让他忍耐似乎更伤身。她明明是想和他说定北侯府的事情,怎么最后会发展到这里呢?林妩思绪只是瞬间的清明,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再躲再逃。
他不是皇帝,他是楚泽,她心甘情愿。
早已被他放开的双手主动攀住他精瘦的肩膀,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像小奶猫一样软软地呜咽着,声音颤颤地说:“你轻点……会疼……”
她想起上辈子,那一次身体像被利刃劈开似的,她疼极了,止不住地掉眼泪。
听到林妩的话,楚泽停了下来,温柔地搂住她的腰半坐起来。
“阿妩。”他唤着她的名字,俯身亲了亲她额头,声音暗哑低沉:“我会小心。”
掩不住的欲_火燃烧在黑夜里燃烧着。当疼痛袭来的那一刻,林妩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已经很小心了,进入之后动也不动,只等着她适应。可她还是觉得比上辈子更疼。疼得她双腿打颤直抽抽,简直快要昏过去了。
楚泽也不好受,上辈子那次,两人都喝了酒,迷醉间水到渠成。
这一回,他们都是清醒的。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她身体里,被她软软紧紧的裹着推挤。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皱着脸委屈地看他,豆大的泪花止不住地从眼眶溢出……
“没事。”林妩抽泣着:“你动吧。”
他的眼眸太深情,灼热的像要把她焚烧殆尽。他额角间青筋凸起,她知道他忍得难受。她不是无知少女,上辈子他们有过无数次亲密。
她想,一个人疼总比两个人一起难受好。
她柔若无骨的双手移到他的腰间,闭上眼,豁出去地说:“你动吧,我……我有经验,不怕。”
说着,林妩自己试探地动了动腰。钻心的痛,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乖,别胡闹。”他怔了一下,努力克制自己,压下被她刚刚挑燃的邪_火。
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低头温柔地吻着她的眼角眉梢……
她向来娇气怕疼,连画纸划破手指留下细小的破口都会掉泪珠子。
可她为他,疼了两次。
……
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下起雨,远处天际隐有雷声阵阵。
软罗纱帐内,细碎的呜咽又娇又嫩,和着低喘沉吟,在这雨夜里格外旖旎……
**
一夜缱绻缠绵,林妩醒来时楚泽已经去早朝,她叹气地伸手摸摸已经温凉的身侧,心里不禁有些遗憾,如果他在就好了。她浑身酸疼,软绵绵的,好想抱着他蹭脸,再咬上几口出气。
林妩记得夜里,自己累极了,还是楚泽抱着她去净房清洗的。
她一直不明白,明明使力气的是楚泽,她才是躺着享受的那个,可每次到最后楚泽都一副精神奕奕吃饱餍足的模样,她却像被车轮碾过,仿佛浑身骨头都拆了,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