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时,露西跟着坐上了他们的船。
这趟行程要花上足足半年的时间。在此期间,露西跟着卡洛尔学习了许多关于元素力的事情。
说来也巧,卡洛尔是个用水的高手,他喜欢把自己的血液注入水中。
对于有些排斥魔族的生物,拉斯丹的血液能一定程度地限制它们。
露西很勤勉,以至于晚上做爱时都腾不出力气去迎合。
卡洛尔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胸口,“我教你魔法,可不是让你冷落我。”
他并未真的生气,露西很有眼力地说起好话来,“我只是想帮到你。”
卡洛尔笑了,“你觉得我需要你保护?”
男人的眼神有些嘲弄。
这并不算恶意,可露西讨厌这种眼神——这种把她当作无能之人的眼神。
她没忍住脸色冰冷了一瞬,卡洛尔捕捉到这片刻的神情后,默默地给了她一记深顶。
露西皱了皱眉,她的深处被摩擦到了,感觉很不舒服。
卡洛尔勾起嘴角,俯身在她耳边情人般低语,
“小妹妹,你只需要待在我身下,等着我把你操得满地喷水就行了。”
他把她视作爱宠,喜欢的时候可以尽情地甜言蜜语,但若有一点不爽,也可以掐着她的怒点羞辱她,并将此维持在情趣与争吵的边界。
因为他知道露西有求于他,依附于他,她的结果永远都是妥协。
露西沉默地接受了他毫不留情的精液冲刷,以及事后的抠挖。
那一夜做得狠了,露西的阴道红肿,隔夜卡洛尔只让她替他口交了一次,便抱着她睡下。
半夜醒来,露西发现卡洛尔不见踪影。
她口渴难耐地走到甲板上,看见巴德坐在船边,就顺便问了他一句。
巴德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冷嘲热讽,“你是他的女人,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露西低眉顺眼地道歉。
巴德这才慢吞吞地解释:卡洛尔有某种疾病,每年的这个夜晚都会发作。为了不影响别人,他在发作时会选择独处,等到天亮就会回归正常。
“你怎么还不走?”解释完后,巴德就开始赶人。
露西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我口渴。”
男人“啧”了一声,但还是去给她找水喝了。
等他回来时,看见露西正将手探入水中,抚摸着什么又白又亮的东西。
巴德一瞬间如临大敌,赶紧把露西扯了起来,“你不要命了,去逗弄燕尾鲸?”
燕尾鲸是一种中级魔物,实力一般,但智商远超寻常动物。
人类虽不在它们的食谱中,却是一等一的逗弄对象,经常会被顶一顶船、抢一抢鱼。
但魔物生性残忍,如若有人好奇地抚摸它们,燕尾鲸便会毫不犹豫地咬上一口。在它们眼中,哪怕人类的手臂都被扯掉了,它们也会笑嘻嘻地喷水,认为自己是在和人类玩耍。
露西却并不怕这种威胁,甚至有些不满地瞟了他一眼,“它们明明很乖。”
她似乎天然地就与燕尾鲸有某种缘分。
小时候溺水时,她记得是一群燕尾鲸把她拖上了岸。阿黛尔听了,也不认为她是产生幻觉,反而温柔地看着她,说了句“万物有灵”。
而现在,这条燕尾鲸也和记忆中一眼,并未对她露出爪牙,只是疑惑地从水里探出脑袋,用那双豆大的黑眼珠表达不解。
“他不让我跟你玩,以后有缘再见了。”露西说道。
燕尾鲸像是听懂了,尾巴大力地拍了几下水面表达不满,溅起的海水打湿了甲板上的二人。
巴德警戒地拿起武器,燕尾鲸却又觉得无聊一样,转身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有惊无险一场,巴德怪异地看向少女,“你倒挺讨魔物喜欢。”
露西沉默了。
她讨厌这个说法,众多魔物里她喜欢的只有燕尾鲸,剩下的便只有大陆背面里被奸淫吞吃的惨痛回忆。
仅仅只是回想一下,就几乎要将指甲嵌入掌心。
巴德自然不明白她的痛苦,只认为女人、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娇气又多变。
他粗鲁地将水壶塞到了露西手中,“快点喝。”
露西抬头,用苍白的脸挤出一个刻意谄媚的笑容,语调冰冷,“我更想讨你喜欢。”
她不仅是婊子,还是个不忠的婊子。
巴德果然被恶心到了,就连水壶也没要回来,直接快步离开,只留少女一人看着翻腾的海面。
露西回到二人的船舱,假装自己还在睡眠。
天亮时,卡洛尔回到她身边,把她当作抱枕一样紧紧揽入怀中,轻吻她的肌肤。
这下露西装睡都不行,翻身回抱住男人。
卡洛尔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昨晚的月亮好看吗?”
“不知道。”露西不是会欣赏月色的人。
“那和巴德说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
从这一句话里,露西产生了两个念头。
首先是她和巴德明明聊得一点都不愉快,其次是卡洛尔的疾病真是特殊。
别人犯病时都是意识模糊,他却反倒变得听力惊人了。
但露西是不可能说出质疑的。
她眨眨眼,决定把错引到别人身上,“我只是想喝水,但他一直在讽刺我。”
“他很讨厌我,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