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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才刚刚泛白,未央殿内却是灯火通明。风从晨露中吹过来,还是带着夜色的凉意。它卷起门边在烛火映衬下泛着微光的鸢色软纱,轻轻抚乱在帮皇后梳妆的侍女的额前碎发。
皇后时年二十有六,她从王府一路伴着皇帝走到今日,已经走过了最好的年华了。可是镜中的她依旧是有着风华无双的美丽容颜,五官浓丽却又不妖媚。若是以牡丹比喻,却又比牡丹多了一分娇柔,但是眉梢眼角间分明又带有丝丝清冷,如同花枝染了白霜一般。
听得外间一阵轻响,有侍女来回,李嬷嬷到了。皇后抚了下头上的凤钗,将李嬷嬷传了进来。
李嬷嬷入内,先向皇后行了礼。然后道,“老身奉圣上旨意,今日为娘娘掌刑,望娘娘日后治理六宫时当勤勉。”
皇后面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只答道,“有劳嬷嬷了。”
李嬷嬷这方从地上起来,“娘娘且移步偏殿。”
一旁的侍女将皇后掺起来,出了内间的门。过了回廊,隐约有几尾竹子遮住一间屋舍,不及这未央宫内的别处金碧辉煌,却是比别处清幽些。有侍女将门推开,入到偏殿内将灯火点上,皇后方才入内。只见殿内正中便是摆着一张春凳,四面有不少箱柜不知收着什么物件。
“请娘娘将上袄除掉吧。”
两旁侍女闻言便上来帮皇后宽衣,将她一双玉乳露了出来。见她一双娇乳玉白莹润,形似笋尖,如那春笋刚剥了壳一般。乳尖是浓重绯红色,此刻突然受了凉两颗果实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除净上衣后,便扶着皇后坐在春凳上。皇后双手捧着娇乳,两位侍女立在皇后左右,手拿三指宽的戒尺,李嬷嬷道,“两边乳儿各五十下,开始吧。”
侍女领了命便左右开弓,用戒尺狠狠抽打皇后一双嫩乳,刚抽两下,红痕便浮了出来。皇后娇躯轻颤,没几下冷汗便流了下来。更沁得双乳如同两只刚洗过的蜜桃。虽是咬着朱唇,但是仍是时常有痛哼溢出来。一双乳能打到的地方就那么大,一块皮肉被反复抽打,感觉像是被虫子噬咬一样,不止痛还有辣。等五十下受完,皇后的嫩乳已经肿大了一圈,布满了青紫的戒尺痕。
“娘娘可要歇会。”
“不必了。”皇后声音颤得厉害,看来是疼狠了。
“那便继续吧。”
侍女便将皇后掺起来,将下裙除掉。露出修长如同玉簪的双腿,那臀便如玉簪上刻的两颗玉珠,圆润无暇。侍女又将皇后双腿分开,使她趴在春凳上。刚刚被抽肿的乳儿又被迫压在冰凉的春凳上,一时痛与爽一齐涌上来,双腿间的幽谷收缩两下,滴出几滴粘稠的玉液,挂在两旁的草丛旁。
李嬷嬷上前,将她两片阴唇分开,将藏在其中的小豆子揪出来,敏感的阴蒂哪里受的住如此刺激,马上立了起来,李嬷嬷便趁势用一个小银环将它套住,让它保持挺立。套上之后还狠狠掐了中间的小籽两下。皇后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大股骚水自穴内涌出。
皇后伏在春凳之上,双腿被侍女分开按住,两边阴唇各夹着一个夹子,夹子尾端系着一根线,绑在大腿根部,两片艳红的阴唇便被迫张开到近乎平摊。李嬷嬷站在身后,手上执以散鞭,狠狠的照着被锁住的阴蒂抽,整个花穴被抽得汁水淋漓,红得似要破皮。阴蒂也肿得像一颗朱果一般,还被抽得颤巍巍的,好不可怜。皇后也再无开始的矜持隐忍,本能性的挣扎都被侍女按住了,头上朱钗乱颤,乌发也散落了下来,口中只求饶道‘’饶了我这回吧……嗯呜……受不住了…求求你了好嬷嬷……啊哈……”
抽完后,李嬷嬷又命侍女凿了冰窖中一块冰,让皇后将阴唇分开坐在上边抄写宫规。并嘱咐三日才可以将阴蒂上的环取下,每日晨起她会来查,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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