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赞赏看他一眼,嘴角微微勾出个笑。冲诚佑点了点头,不忘夸了句长进。得长兄夸奖,二殿下脊梁挺直,习字越发得劲。
御书房中,年近三十的男人仪容俊伟,气度雍容。五官更深邃了些,唇上蓄了须。神光内敛,威严沉稳。
待得身畔女子自食盒中取出糕点,亲自摆放好,又替他添了茶,方轻轻揽住她腰身,大手包裹住小女人柔荑。摸着尚且暖和,方才拉她身旁坐下。
“早晚多添衣,再莫受寒。”前几日带她京郊狩猎,这女人骑在马上尚且不老实。勾得他火起不说,还非得去了披风敞开了跑马。被她胡闹一场,这女人回宫便嚷嚷嗓子不舒服。好在御医诊脉说稍有受凉,症状尚轻,两服药下去压压即可。
他也早就察觉,小女人身子康健,但凡沾染头疼脑热,至多不过两日,又是鲜活抖擞,继续在宫里张扬放肆。
这会儿进屋看她只着一袭轻衫,虽则烧着地龙,也是不满意的。
挽着他臂膀,慕妖女捻了块点心喂到他唇边。“衣裳赶至再多,也经不住您撕扯来得快。”挑眉笑看他,对夜里这男人猴急迫她,事后嘴上讨讨便宜。
精神头刚好些,这是又肥了胆儿?
一口咬上去,偏就含了她指尖。威仪日重的男人,不兴挑衅。这不,立马就得了报应。“朕动作再快,也不及娇娇催得急。”意有所指。
这女人自生了诚詹,体态越发妖娆,水嫩得很,不堪挑动。沾上她便是春水滴露,嘤嘤叫得人心里发紧。
斜斜睇他一眼,推攘着摆脱他纠缠,却听门外墨兰求见。
“又将他三人放在一处?”宗政霖握上她小手,根本无需多问,这时候她身边人过来,必然是有人皮痒欠收拾。
这女人……,看小儿间乐子,她倒是乐比不疲。
被他加重力道握住小手,慕夕瑶恍若不察,避着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只任由墨兰伺候着戴上围脖,披了氅衣。
底下人机灵,待得皇上携了皇贵妃上了龙辇,赶紧着往瑶华宫行去,脚下不觉就快上两分。一月里遇上这事儿一两回,谁也得学伶俐着。
还没跨进屋,廊下便听见女娃娃呜呜抽噎着,诚庆间或安抚两句,诚佑那小子一旁威胁着“再闹不许吃肉。”
门外赵嬷嬷着急,却碍于殿下规矩,未得传召不得入内。才赶紧催了人给娘娘报信儿。
“又胡闹。莫亏了荣慧。”出生既赐封号“荣慧”,足见建安帝对女儿稀罕。皇帝对皇贵妃将女儿小名儿取做“迟迟”,虽未拦了她,却也从不跟她叫唤。
他期盼许久大魏朝长公主,配了这名儿,皇帝觉得若非拗不过那女人,是如何也不能应下。
这偏心眼儿偏得……慕夕瑶暗自好笑,谁欺负谁还指不定呢。知她对女儿大有不同,慕夕瑶乐见。女儿家之后前程如何,这做爹的强横,总是最大仪仗。
“荣慧。”进屋便见平日疼宠的小丫头擒着泪珠子,鼻尖揉得红彤彤打眼,皇帝扫过屋里两个大的,俯身先将最是娇贵那个抱在怀里。
“额,”抽抽打了声嗝,与慕夕瑶面容像了大半的妞妞趴在他怀里,花着脸蛋儿往他身上招呼。“父皇,皇兄坏。打死了迟迟的花妖精。”
又是妖精?建安帝回头深深看一眼心虚躲闪的女人,抱着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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