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瑶心下剧震,恍惚着被他翻了个身,眼中犹自带着惊悸。
“殿下……”为帝之人,果然心性狠绝非常人能及。
“怕了?”两指夹住她蕊尖,宗政霖眼底带出探究。像是她若敢退却,便是要被狠狠责罚。
怕了?她怕了吗?眼前男人这般色情威压在她身上,她所怕何来?怕他对她放不开手?慕夕瑶美眸眨了眨,眼中闪过精明。
无非是觉得跟他相比,她终究还是及不上他冷硬决断。真要论起这事儿利弊,她与他一条船上坐着,他说行,她又何必矫情着为他麾下将士白白叫屈。
再者说,她就不信宗政霖舍得手下五万私兵!那可都是他真金白银砸出来的铁军,死伤那么一二十人,她就能再开一间五扇门面,三层阁楼的佳艺坊!
“殿下您别想着唬妾。妾可是知晓,疫情也分轻重。不同的人,便是同一种病症,未必就会同一个症状。”小手爬上他下颚,软软嫩嫩的掌心包裹住宗政霖英朗冷峻的面颊,突然就狡黠笑了开来。
三月融雪,春花展颜。小女人一弯水眸亮晶晶映着他身影,宗政霖便被她水汪汪的神情涤荡得慢慢柔和下来。
“便是有玉姑全力辅佐,您也骗不过妾去。”状似偷偷摸摸凑近他跟前,小小声在他耳畔揭了辛秘。小模样十分讨喜,带着欣欣然的得意和自傲。
疫情从何而来又如何控制,除了玉姑,慕夕瑶不作他想。
boss大人各种阴谋诡计,不知又要将这场惊天动地的疫情推到何人身上去。滴溜溜黝黑眼珠子瞟瞟西方,慕夕瑶嘴角隐隐有酒窝浮现。
太狡诈了!她家殿下果然招惹不得。
如此鬼精!慕夕瑶腹诽宗政霖的同时,六殿下心中亦然发出这般感慨。他不过刚刚起了个头,这女人已然自行想得通透。若非她舒懒,又是个不长进的,后院,恐怕再进数倍的女人,也没人能叫她吃得亏去。
“娇娇有所惑,本殿解之。这会儿事情说完,便好好听话。”
还能听什么话,慕夕瑶撅着小嘴儿,半推半就没能拦住这男人使坏。
兜衣被除了去,之后裙袄亵裤,但凡他能抓扯,就没个完好无缺的。用他那句“保准不动你”娇喘着回敬过去,在她身上忙活着不愿松嘴的男人,许久过后才应了声“情难自已”。理所应当,男人鼻息粗重,似有不耐。
被他端着两腿儿摇摇晃晃没个着落,慕夕瑶紧紧抓着身下缎面儿,不知宗政霖怎就这般饥渴难耐。记忆中,建安帝临幸后宫,一月里去的次数不足两手之数。怎地到了她这儿,这禽兽男人就没完没了。
慕夕瑶想不清六殿下变化何以如此之大,宗政霖切身体会却是酣畅淋漓,片刻舍不得停歇。
小女人妖,妖中带媚,媚中蕴甜,甜里沁着香,香又裹着软。便是这般娇小之人,却能满满承受他。最深处层层吸咄得他自椎骨开始酥麻,下面那张紧致温热的小嘴儿,含得他压不住嘶吼。便是最猛烈的冲撞,也舒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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