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苏娘子的颤声娇,果然名不虚传,任是你再贞烈的女子吃了也得变成荡.妇。”
魏琏笑着将柔弱的少女抱到一侧的床上,爱怜地凝视着她。
她实在是太美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增一分太浓,减一分太淡,真想知道这样美丽矜持的少女在他的怀里失去理智婉转承.欢该是何等模样。
他等不及了,转身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没有注意一边一直闭着眼睛的沈漪漪突然睁开了双眼。
她绝望地看着窗外,窗外不知何时站了个面容俊美的男人,那男人负手而立,就这样平静地,冷漠地看着她,看着她如何被他的亲弟弟羞辱逼迫,而他先前做的那些事情,又何尝不是如此。
但是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第二次。沈漪漪慢慢举起藏在袖中的发簪,用尖利的簪尾对准自己的喉咙,在心中默默地念:表哥,姨母,来世再见了。
想完这句话,她用尽了自己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向着喉咙扎去。
……
……
“叮咚”轻轻地一声,斜刺里飞出的一粒石子打中了她的手肘,发簪落在了地上。
好疼……
沈漪漪却只感觉到了身体的剧痛。
她是要死了吗?
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得嘈杂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将她抱入怀里。
沈漪漪想睁开眼,但是眼皮重得根本睁不开。
她又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连串咿咿呀呀的语调,她急了,只好开始胡乱地摸索着。
“闭嘴,别乱动……沈漪漪!”
有人烦躁地喝了她一声。
小奴婢先是一愣,继而红红的唇儿一瘪,委委屈屈地落下两行泪来,倒是不再乱折腾了。
马车里,魏玹很嫌弃地把她固定在怀里防止她乱摸。
然而小奴婢也就安静了一会儿,很快又凑到他的怀里,柔若无骨的小手揽住他的脖子往他唇上来蹭,喃喃道:“我,我好热呀……”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下去。”
世子爷冷着脸威胁,可话刚说完,耳垂忽然一湿,竟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婢含住。
柔软的唇毫无间隙地贴着他的脸,青.涩地撩.拨啃.咬,绵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和乞求,“我真的好热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吧。”
魏玹捏住她不安分的下巴,一双黑真真的凤眸冷冷地看着她,将她企图伸入他衣中的小手扯出来。
“你可看清楚了,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他可不是卖你的未婚夫表哥,也不是你的好人韩大哥。”
沈漪漪艰难地睁开双眼靠过去,似乎是听了他的话在乖乖地辨认,一双湿漉漉的杏眸水.光.荡.漾。
看了约莫几息的功夫,白嫩的雪腮忽然染上两片动人的晕红,颊边梨涡甜甜漾开,娇声唤道:“世子。”
魏玹瞳孔微缩。
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抬手轻勾起她的下巴,哑着嗓子低声命令道:“再唤一次。”
“咕咚”一声,车壁猛然被人一撞,驾车的纪乾吓了一跳,忙回头问:“世子,出什么事了?”
“无事,快些走。”
片刻后,马车里传出男人沙哑隐忍的声音。
这声音一听就不对劲,纪乾心想要糟,只怕主子又要被这个女人给迷住了……
魏琏刚刚新婚不久,因怕被人看见在外面养外室,就特意在离着齐王府颇远的地方买了座的宅子,别的不说,光来的时候骑马就骑了半个时辰,这要是回去,只怕半个时辰不止,主子能忍那么久吗?
纪乾忧心忡忡的,好容易驾车穿过人流汹涌的西市,眼看离王府就在不远的地方。
远离了喧阗的闹市,纪乾松了口气,刚刚扬起鞭子,马车里忽然飘来一声女子似痛似喜的嘤咛声。
纪乾手中的鞭子惊得差点失手掉下车去,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这,这,主子竟然在马车就……
明明做坏事的不是他,但这一路行来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脸还是红成了个大苹果,黑里透着粉红,红里透着小麦色的黑,别提多滑稽。
偶尔马车经过一两个水沟泥坑凹陷处,里面的声音叫的更是没耳听。
忠仆纪大人想伸手捂耳朵然而又可恨自己没多长两只手,总觉得路过的路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是以这一路车驾的是战战兢兢,心惊肉跳。
待快到了齐王府时,里面的动静竟然还没有停歇,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
得,这下他也不必再担心主子有雄.风.不.振之隐忧了。
纪乾调转马车,只好又绕着周围的闹市慢悠悠地转悠了两圈,直到马车里面再次传来一声主子沙哑的吩咐。
“回去。”
男人的声线在欢.愉过后显得格外慵懒低沉,似乎连一开始来时的怒气也一并消失殆尽,化作乌有。
纪乾暗暗咋舌,一边如蒙大赦般飞快地就驱车绕回了齐王府的方向。
车停在了齐王府的角门,这处少有人经过,没有正门那么显眼。
魏玹用自己在马车平时备用的一件长袍将怀中的小奴婢从头到尾包了个严实,只留下一头乌黑柔顺如绸缎般的青丝披散在外。
两人额头与鬓角旁同样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昭示着适才在马车中发生了何等让人难以言说又酣畅淋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