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说:“两岁了。”
杨轩些许惊讶,“这么大了?”
陈言道:“对。已经可以走路了。只是这些天生病,她不愿意走路。”
杨轩心想那A不是在近三年前就在她妈妈肚子里了吗?
他甚至怀疑A是在陈言当初说要孩子后就马上去要了,她是代孕的孩子?
杨轩心里思绪复杂,面上却从之前的深沉变成了云淡风轻,他想陈言应该没有结婚,而且他也没有看到陈言手指上戴戒指。
在推断出陈言未婚后,杨轩便只觉自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抱着A也有了无穷力量,之后陈言想把孩子要回来,杨轩很客气,但是却坚决不把孩子给他,他不断说换人抱孩子会醒,陈言无奈地看着他,不好和他过于争执,只好算了。
飞机已经要准备降落,陈言这时候道:“把A给我吧,飞机降落她不舒服要让她醒着。我抱着她比较好。”
杨轩这才把孩子给他,空乘过来说让把安全带系好,这时候陈言才发现自己刚才忘了系上,杨轩便拉过他的安全带为他系上,这才系上自己的。
空乘自然早就认出了杨轩,刚才借着送水和餐点也多次过来看他和陈言,见两人一直在一起带孩子和说话,内心不由非常激动,只是尽量保持了面上的纯洁微笑。
陈言轻轻拍了拍女儿的面颊,加上飞机已经在慢慢降落,A不得不醒过来了,气压的变化让她非常难受,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杨轩凑过去温柔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又抚摸她的面颊,“宝贝,一会儿就好了。”
A盯着他看,又向他抬手,于是杨轩便一直握着她的小手抚摸,她便忍住了没有哭。
要是是别的朋友如此温柔体贴地为他照顾女儿,陈言定要说一声谢,感谢对方对他女儿这般慈爱相待,但对着杨轩,这些无论如何不可能说出口。
如果两人之间没有因为以前那些事分开,他们在好好经营感情,他的父亲没有过世,A本来应该叫杨轩“爸爸”。
飞机落了地,但却一直等不到停机位,A饿了,可怜巴巴地叫陈言,“拔拔,喝奶。”
古女士只好和保姆给她泡奶粉,但用了飞机上的水,小公主胃口和陈言一样挑剔,她喝了几口就不要喝,摇着脑袋无论如何不肯含住奶嘴,还说:“不喝,难喝。”
陈言拿她没办法,他又不会凶孩子,只是说:“不喝就只能饿着,要回奶奶那里了才有奶喝。”
她蹙着小眉毛看着他,又把奶嘴含住,但喝了两口实在不行,不仅不喝了,而且开始吐奶。
杨轩赶紧接过古女士递来的纸为她擦奶和嘴巴。
陈言故作生气地说:“不准吐。”
A受伤地看着他,强忍着把要鲁出嘴巴的奶又吞了下去,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杨轩说:“她不是水土不服吗,还是不要强行让她喝了,她喝不下去,肯定是这个不利于她的身体。”
陈言无话可说,只得问空乘,“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下飞机。”
空乘微笑回答还要再等等,又用眼睛打量两个大男人哄女儿。
带孩子可不只是要爱心,还要耐心,以前陈言在做事情时一向雷厉风行,绝没有太多耐心,现在也早被女儿磨平了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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