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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甄家,甄贺帮着阿满把东西归置好,看着阿满把那个木匣子藏到书柜的最里层,瘪了瘪嘴:“装了什么宝贝,藏得这么好。”
阿满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养娃娃的小金库。”
“娃娃有我养呢。”甄贺从后面靠过来抱住阿满,黏黏腻腻的贴着他的耳朵亲,手不安分地在阿满身上游走。
阿满转过头去和甄贺接吻,唇上的伤口猝然一痛,阿满如梦初醒般,慌慌张张拉下被甄贺撩起的衣服推开他:“我...我先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甄贺手又伸过来揉阿满软乎乎的腰侧。
阿满摇着笨拙的身体,躲开甄贺的手:“不...不要一起洗。”说着生怕甄贺跟过来一样,转身抱着肚子往浴室跑。
“你小心点。”甄贺看着他晃晃悠悠地拐进浴室,叹了口气。
小心锁上门,阿满松了一口气,脱了衣服在镜子里看到腰侧被捏出的深紫掌痕,这段时间他水肿得厉害,这么深的痕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下去。
又想起下午在房间里发生的事,阿满重重将衣服甩在地上,打开水对着自己一顿冲洗,心里不住抱怨“白小鱼招惹得都是些什么瘟神。”
因着身上的痕迹晚上阿满怎么都不愿意和甄贺亲热。
“让我看看,我不会进去的。”甄贺贴着阿满小声的求。见阿满还是一个劲摇头,无奈挺着胀起的阴茎下床去卫生间自己解决去了。
一连好几天,阿满看着身上总也不消的指印,一直有意无意的躲甄贺的亲近,两人之间的氛围开始变得有些微妙的尬尴。
甄贺心里不舒坦,又不想勉强阿满,晚上睡觉时换去了别的房间。阿满慌了,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跟着摸去另一个房间,甄贺开门看见一脸欲言又止的阿满,笑着让他别在意,快回去睡觉。
怎么可能不在意!老公都要分房睡了!
阿满牵着甄贺的袖子把他拖回房间,天崩地裂也不能夫妻分床。甄贺被推到床上,阿满扶着肚子小心地往他身上坐,甄贺一脸无奈:“我不是因为这个不和你一起睡的。”
甄贺坐起来揉着阿满的腰:“你怀孕这么幸苦,我怕自己睡觉不老实吵到你。而且...”
“感觉你这几天都挺怕我的,我也想让你放松一些。”
阿满垂着眼,这几天他们确实若即若离,除了身上没消的痕迹之外,阿满其实对这个明朗青春的甄家少爷有些后知后觉的陌生,总是晃觉这不再是他的大仔了。
摇摇头,将这些胡乱的想法压下,阿满用手指描这甄贺的眉眼,和大仔一样的长相,靠近一些还能闻到大仔身上独特的味道,那是一种被太阳炙烤过后的果树散发出的味道。阿满靠在甄贺怀里,这是他的大仔,这还是他的大仔。
“我不怕你了。”阿满抬起头在甄贺颊边吻了吻:“你别躲开,好不好。”
甄贺低头和他对视,俩人缠缠绵绵地接了见面以来第一个心意相通的吻。这便像在枯草中亮起的一点火星,交错在一起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火热。
甄贺咬着牙推开阿满:“休息...休息吧。”阿满又不听话的靠过来缠他:“可是我流了好多水。”说着拉着甄贺的手去摸已经湿泞的下身。
触到肿嫩滑腻的蚌肉,甄贺的呼吸变得更沉:“怎么这么湿。”指腹搓开肉缝压在冒头的阴蒂上滑蹭,股间响起绵腻的水声,如同搅弄一池温热荡漾的春水。
“回答我啊。”甄贺轻咬着阿满的耳垂,含糊道:“你怎么这么湿。”
因为长期的欲求不满加上愈发敏感的孕期身体,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因为我想你啊。”阿满迷恋地埋在甄贺的肩窝:“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甄贺急不可耐的堵上阿满的嘴,滚烫的舌直直撬开白齿,肆虐地在阿满口腔里扫荡勾缠。
往时与大仔的吻虽然偶尔也有强势的一面,但也大多时候是热情有余技巧不足,到最后领导权还是会回到阿满身上。
但如今的大仔不同了,阿满被掠夺得毫无还手之力,被翻身放倒在床上时脑子里依旧昏晕着。半褪的裤子被干脆得扯下,甄贺将他宽松的衣服推上去,阿满突然紧张的挣动了一下:“关灯,关灯好不好。”
“怎么了。”甄贺低头去吻他高高耸起的肚子,“是因为这个吗?”衣服被猛地推到锁骨处,胀鼓的乳肉袒露出来。甄贺一手捏上这团软绵绵的嫩肉,不算大,但握在手里把玩也正正好。
“嗯...”阿满抓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压紧,嘴里一阵阵溢出难耐的喘息。
甄贺将另一团软肉的乳头含进嘴里吮舐,阿满手搭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的按揉,有种提前哺育幼儿的错觉。
吐出被裹含得翘红的乳首,夹在指尖拨弄:“这怎么长这么大了。”阿满看着充血饱胀的嫣红在少年沾着淫水的指尖弹跳,画面色情不已,绷起胀红着的脸怪甄贺。
“你还问,还不都怪你。”
“怎么.
', ' ')('..”甄贺想要替自己辩解几句,被阿满绯红的眼刀刮了一遍,只好担下这罪名:“好吧,怪我,怪我...阿满不要生气哦。”
阿满伸手将他胯下勃跳贲张的肉茎放出,揉捻地挑逗撸动着,满意的看见甄贺额头冒出汗珠:“你表现好我就不生气了。”
甄贺惩罚性用力咬了一口乳肉,嘴里却说着服软的话:“那我一定努力。”
一路从胸口吻到旎旎的肉阜,甄贺将阿满的双腿撑得更开些,抚弄了一下翘着头的阴茎,拨弄开半拢的肉瓣,湿软肥沃的蕊心翕张着小嘴冒出一股淡色的腻水。
甄贺嗅到了熟悉的腥甜味道,眸中欲火更甚。阿满被肚子挡住,看不到自己身下是怎么样一副欲渴样子,只听见甄贺喃喃说了一句:“好骚。”
皱着眉头正想反驳,湿热的唇就贴了上来,灵活的舌头顶着微张的雌穴,噗叽挤进湿滑缩张的甬道里,鼻尖压撵在盈亮红鼓的肉蒂上,从肉户中汲取搅拌出更多的汁水。
“唔...”阿满整个下身被甄贺微微抬起,无路可逃的将双腿缠上他的肩颈,一如献祭般将自己送到甄贺唇舌中。
退出舌,花穴被入弄出拇指大的小口,随着入侵物的退出,正慢慢闭合起来。甄贺将圆涨的龟头抵上去,抬头问:“可以...可以进去吗?”
阿满的穴口被龟头冒出的热气熏着,肉道剧烈收缩了一下:“你...你进来吧,慢一点,不要太深。”
肉茎带着股小心翼翼的意味,慢慢挺进软腻的肉道,进得太慢,阿满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一点点闯入胀开,肉刃上突突直跳的青筋与蠕动不止的壁肉相触,瞬间被层层叠叠裹过来吮吸绞缠。
甄贺难忍地低吼一声,双手撑在阿满枕边,将柔软的枕芯抓得皱起一团。阿满伸手环住他的肩膀,艰难地抬起上身去吻他,甄贺俯下身让他安分躺在床上,身下温柔地挺进。
被压迫的肥胀肉阜乖巧张着淫窍,吞含看着有些凶狠的深红肉刃,慢慢也被磨得红泞不堪,两瓣靡湿的蚌肉颤颤绽开着。上头直直挺起的阴茎,贴在隆起的小腹上,可怜兮兮得吐着茎液,在皮肤上画出一道道水痕。
太久没做,即使在这样的温柔的捣弄下,阿满也早早迎来了高潮。甄贺抽出来,用手快速撸动射在阿满被吮得斑驳的乳肉上。
只一次,最后射得还不情不愿,甄贺自然没有够,不过想着阿满的身体,还是乖乖准备带着人去浴室清洗。然而还有人欲念未消,一边揉着他半硬的下身,一边将自己的淫水引到后穴去做扩张。
满意感受到再次胀硬的性器,阿满挪着身子侧躺下张开腿:“这次用后面...你可以进的深一点。”
甄贺自然扛不住阿满这样的邀请,手指将将把紧致的后穴探开,便扶着肉刃挤进高热的甬道。阿满低低哼吟一声,兀自放松着身体。
菊口被胀的紧绷,甄贺放慢了些进入的速度,无意瞟到阿满腰侧隐约的掌痕。阿满现在身上水肿的厉害,全身都软乎乎的,按一下半天才能恢复,这是自己刚才弄的?
甄贺将自己的手覆到痕迹上,好像有些合不上,还来不及多想,阿满反手抓住他的手,收缩着菊穴催他快些动。甄贺没了心思再去看那个淡淡的痕迹。
菊穴里确实可以进的更深,顾虑也没那么大,顶着藏在肠肉里的隐秘敏感处,阿满又抖着身子射了两次,甄贺才总算心满意足抽出来,埋进前方的花穴里射了出来。
甄贺虽然回到家,但是就如甄云辉所说,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甚至连最基本的读书写字,他都要从头学起,每天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好在,甄贺确如甄云辉所料般的聪慧,学起东西来并不慢。
两个月后,甄云辉为甄贺办了场接风宴,一来庆祝甄贺恢复,二来趁机为甄贺以后建立人脉。宴席办得隆重,赴请了虹城各界展露头角的精英人物。
阿满近一个月时间,基本大部分时间都在卧床休息,自然不可能去参加甄贺再虹市的第一次公开亮相,只好寄以几枚香吻,祝爱人一切顺利。
阿满现在已经不抱希望甄贺会带他回番石岛了,这里才是甄贺的生活和未来,阿满只希望他可以羽翼丰满,足够去和残酷的成人社会抗衡。
房间外有人说话的声音,阿满有些奇怪,屋里的人都去了宴会,只留了一个年纪稍大的保姆在家。但这个声音听起来明显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阿满花了好半天才从床上挪下来,将房门打开了一个缝隙,女人的声音变得清晰了起来
“放心吧,门外就俩个傻大个,屋里的监控我也搞定了。家里有个保姆...早被我麻晕了。”
小偷?阿满紧张的想着,怎么进来的,院子外不是有专门的安保吗?
“什么!”门外的女声突然提高了音量:“你说谁?”
阿满吓得刚想把门关起来锁上,就听到了无比熟悉的一个名字。
“你说白小鱼在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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