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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过之后,大仔清醒了些,看着阿满肩膀上的红痕咬印,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粗蛮行径,这才开始怕了起来,偷偷转着眼睛看阿满。
等阿满喘匀了气,就瞪起了湿湿的眼怨大仔。大仔揽着阿满将他抱到喜床上,看着他低着头闷闷的样子,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这边阿满还在等着人来认错,那边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气得阿满一脚把大仔的红枕踢下了床。刚掏出哨子来准备要吹,大仔就喘着粗气回来了。
手里捏着两朵艳丽朱花,他抽了一朵别在阿满耳后,另一朵插在了自己耳旁,讨好的凑过去蹭阿满的鼻头:“阿满是新娘,阿满不生气。”
阿满被他蹭得心痒,一个翻身,将大仔压在绵软的被褥上,提着裙边叉开了腿,罩坐在大仔脸上:“你给我弄干净,我就不生气。”
红裙将大仔整个上半身都盖住了,裙底的秘谷笼罩在一层昏暗的红色微光之下,刚裹含过肉茎的女穴翕张着口,不时从中流出一股杂着精絮的淫汁,上方是冒起头的肉珠和半挺的阴茎。
大仔对着脂红水嫩的肉阜吹了一口气,阿满哼哼着挺了一下腰,肥胀润泽的肉唇嗦嗦着要闭合起来,大仔立即伸出舌头撵了上去。
炙热灵巧的肉舌挑开害羞的水穴,在混杂着自己腥味的紧致肉道里搅弄,鼻尖压住了滑胀肉蒂碾磨,成股的浪汁满溢了出来。阿满难耐的低吟声从上方传来,大仔再接再厉,拿出这小半年修炼出的看家本事来,将肉户伺候得水光淋淋,挛缩不止。
不过倒没有流出多少精水来,大仔怕阿满说他没舔干净,于是转移阵地,讨好的攻向前方吐着茎液的阴茎。
阿满短暂的嗯了一声,手撑在床上,弓着腰在大仔嘴里深插了几下后,便忍不住抖着泄了个干净,无力地倒在一边。
大仔从裙底探出头来,脸上憋红着,整个下巴都被淫水沁得湿亮,还不忘赶紧靠在他的新娘怀里撒娇:“阿满不生气了吧。”
阿满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小声的说:“念在今晚是洞房夜,不跟你计较了。”
既然是洞房花烛,且不能就这么睡了。衣服被打上了死结,大仔找来了剪刀,干脆把衣带剪断,这才顺利将阿满的喜服脱了下来。
“这是什么?”大仔挑着阿满脖子上系着的红绳,看着阿满胸前的鸳鸯红肚兜问道。阿满低头看着虚虚罩着胸前的薄布,脸上浮上两朵酡红:“这个...和喜服是一起的,我就都穿了。”
说着有些别别扭扭地抬手去脱,被大仔按住了:“好看,不脱。”大仔说好看,阿满就真的听话放了手。大仔对这么乖巧的阿满稀罕的不行,靠过去含他的舌头。
大仔的衣服中间订了一排盘扣,现下解起来也是颇费了俩人一番功夫。看着一身蜜色的肌肉的大仔,阿满迷恋地靠在他身上抚摸游走,两只手捧着他直挺粗长的性器撸动了几下后,低下头去含住了它。
大仔轻微的往后缩了一下,他是有点害怕阿满吃他的东西的,有点太舒服了,舒服得他感觉控制不住自己。
索幸阿满这次没有想用嘴榨出他的精液,把嘴里的肉茎含得热胀不堪,勃勃直跳的时候,放过了它。起身将长裙解了,掰开湿软的蓬穴往下坐,将青筋盘桓的肉茎吞了进去。
大仔这次学乖了,抱着阿满轻轻地颠,肉茎也不敢往里去探那个韧滑的肉环口。
阿满被照顾的很舒服,但又总感觉不解痒,自己用力往下坐又找不到位置,茎头几次滑过宫口肉环而不入,让他更加瘙痒难耐,只好求道:“大仔...,嗯...用力一点啊。”
“可是,阿满要生气。”大仔还记着刚才的事。
“这次,这次我不生气了。”阿满贴近了去亲了亲大仔的唇:“好大仔,你弄一弄里面的小嘴,弄进去,我给你生娃娃。”这话说出口阿满自己都臊的不行,更别提对大仔的冲击了。
之后的时间里,阿满陷入了无尽的情浪颠簸之中。体内的肉刃破开层峦叠嶂的穴肉,准确地陷入靡张的宫口。随着越来越用力的顶入,肉环内将热涨的肉茎也越含越深。
阿满张着嘴失控地呻吟,蚌唇被挤压的红软变形,如一朵努力绽开了玫瑰。柔靡的穴肉紧紧将灼烫凶狠的肉根裹吮着,入离之间腻稠的交合声越来越大。
大仔双眼通红的加快了速度,终于在阿满有一次颤挛不止的高潮中,将热精灌入这个贪吃的肉环里。
阿满闭着眼虚虚吐息着,还真在这次余韵中缓过劲来,那还埋在体内的肉根就厮磨着酸软的环口,再次鼓硬撑大。
“歇...歇一歇大仔,我不行了。”阿满晃着酸软的腰肢将肉茎抽出来,大仔又复重重捣进去,激得阿满浑身颤栗,眼眶通红。
“流出来了,不能流,要娃娃。”大仔按着微微挣动的阿满,伸出两根手指,裹了热腻的淫水,探向后面的菊穴。
“这边也要装满。”
阿满流泪吞下自己口不择言的苦果。
粗烫的肉茎堵着环口碾磨,后穴里塞进了两根手指,按
', ' ')('着前列腺打转。阿满哼吟着绞紧肉道,泄出热滑的汁水,淋拍在圆胀的茎头上,大仔情不自禁地用力握住面前颤抖的薄软腰肢,发烫的手指将腰侧的细肉按得窝陷。
“阿满,阿满里面好舒服啊。”大仔不等阿满潮喷结束就撑着环口快速的抽插,阿满半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宫道里被搅出“咕叽咕叽”水声,酸涨不已的同时又生出无法忽视的强烈快感。
细细的密汗一层覆上一层,热湿肉体交缠着,拍打着,伴随着炽热的吐息,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染得稠湿温烫。
等大仔再次射出来后,阿满小腹都被涨得微微鼓起,浑身绵软无力,身下更是精液淫水流的一塌糊涂。大仔抽出歇鼓的阴茎,肿红的肉穴就潺潺露出精水来。大仔一着急,在床上抓了两颗红枣,堵住了含不住水的阴户。
阿满微微挣动了两下,来不及说什么,后穴就被再次硬起的肉茎填满。
而这夜翻出的情浪,还远不止熄。
阿满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入目便是满室的狼藉,地上散着裹了灰土的红枕,红裙,红衣,床上的桂圆花生被撵得到处都是。
身上只有一件鸳鸯肚兜,被两条红线挂着环裹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堆着,不仅起不到一点遮羞的作用,反明晃晃展示着红痕满布的润白身躯,诉说着他们昨夜的荒淫。
感官慢慢回笼,雌穴里还含着昨晚在里面肆虐不停的肉根,后穴里也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阿满忍着酸软,伸手去捣出后穴里的异物。
等到终于将两颗被泡的红润饱满,表皮湿润的红枣取出。花穴里的肉茎勃跳着胀硬了一些,一只粗粝的手罩在阿满胸口的红尖上搓了搓,阿满赶紧抬腰将半硬的肉茎吐出去,爬起身来。
身下的两个小穴纷纷张着口潺潺涌出淫汁精水,阿满吓得伸手去捂,可滑腻的精汁像流不尽一般,渗着指缝往外滴,在闷腥的味道里似乎混着尿骚。
昨夜后面他两张小穴都被插得又软又腻,整个人迷糊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当尿壶接了满肚的精尿。气得阿满穴也不捂了,抬着巴掌就往大仔身上打。
两个小穴翕张着淋淋沥沥吐出的液体,裹着小团小团的沉精,在大红床单上又白又腻的积湿了好大一片。
昨夜辛辛苦苦耕耘一晚,今天一起床就被结结实实扇了一顿的大仔好不委屈。现在还要顶着被扇红的脸颊出屋烧水,回去继续伺候他娇戾的新娘。
一揭开锅,发现昨晚他们用热水温着给奶奶的饭菜丝毫未动。半锅的热水早已凉透,大仔后脊莫名升起一股刺骨的寒意,他慌乱跑到奶奶的屋子里去看,显然昨夜奶奶并没有回来。
阿满没有等到热水,按着酸痛无力的腰走出来,看着大仔一脸惊慌的样子问怎么了。
“奶奶,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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