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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展亦呈生气了,白小鱼又看了一眼身旁一脸阴沉的人。
刚才杨夫人离开后,展亦呈说有事要和杨启明单独谈谈,俩人在治疗室里待了没几分钟,就传来了争论的声音,接着展亦呈就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展亦呈这个人,脸上总嵌三分笑,琥珀色的眼眸让人望不到底。这还是白小鱼第一次见到展亦呈这么生气。
喉结上下滑动,白小鱼悄悄咽了一下口水。拿出包里准备好的资料,小心翼翼地说道:“亦哥,资料我都带好了,就是还有些网上需要填写的申请,我还没有弄好。”
“你...能帮帮我吗?”
展亦呈松开一直紧咬的牙关,偏过头看到了白小鱼亮晶晶的眼睛,露出了一丝笑意:“嗯,好。”
展亦呈带着白小鱼回了家,让白小鱼坐在他腿上,一步步教他怎么填申请。
白小鱼悄悄打量着,他不是第一次来展亦呈的家,但从来没进过展亦呈的书房。
踢了一下脚下的文件夹,和家里其他地方的整洁不同,展亦呈的书房如同狂风过界一般,各种文件书籍堆得到处都是。
而且展亦呈还不让被人乱动,白小鱼刚进来时感觉自己像是在踩着石头过河一样,一蹦一蹦地跳到书桌边。
“然后再填一遍刚刚设好的密码,点提交申请就好了。”展亦呈耐心的等着怀里的白小鱼慢慢操作。
等白小鱼终于提交了申请,侧过头去啄了一下展亦呈的脸。
“亦哥好厉害呀,什么都会。”
展亦呈被白小鱼哄小孩的语气逗笑,看着白小鱼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小鱼,你现在饿不饿。”
狭隘的书桌下,白小鱼委委屈屈的缩成一小团,膝盖下压在了一本参考书的边沿上,有些疼,白小鱼艰难地挪了一下腿。嘴里胀大起来的肉棒含得他嘴角紧绷难受。
空间太小了,影响发挥啊。白小鱼吐出被津液濡得水亮的肉柱,低头转战底下的睾丸。伸出舌头从会阴出慢慢勾着往前滑,舌尖停在龟头上,对着渗出茎液的小孔裹转撵弄。
男性的腥膻味拍打着白小鱼的味蕾鼻腔,不舒服。
但是白小鱼抬起眼,看到展亦呈皱着眉阖着眼,沉浸快感的样子,又感觉这味道也不算讨厌,甚至隐隐让他雌穴湿润了起来。
又是一次深喉,展亦呈伸手压在白小鱼后脑,喟叹着挺腰在白小鱼蠕动的喉咙里抽插。白小鱼乖顺的任由他的侵入,甚至在展亦呈快射出来时,还主动吮吸。
展亦呈抵在白小鱼喉咙深处,低吼着射出来。白小鱼本能地收缩着喉管咽了一些进去,还是跑去卫生间把剩下的吐了出去。
白小鱼正漱着口,展亦呈全身赤裸的走了进来。从背后抱着白小鱼,手指灵活的解了白小鱼的裤子。
很快,白小鱼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展亦呈的手掌包住白小鱼半勃的阴茎撸动,另一只手捏着他胸前凸起的乳头。白小鱼不住的挺起上身,后臀隔着一层薄布挤磨着再次硬涨起的肉刃。
展亦呈用力在软润的臀肉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在卫生间里显得格外响亮。白小鱼向前躲了一下,转过身来有些委屈。
“不要,不喜欢疼。”
展亦呈笑着去含他瘪下去的嘴角,黏黏腻腻的道歉:“好,我错了,小鱼别生气。”
白小鱼两三句话被安抚下来,脱了身上仅剩的布料,踮着脚让两根阴茎并在一起。俩人各出一只手,将大小颜色都十分鲜明的两根阴茎包裹搓弄。
展亦呈另一只手绕到白小鱼身后,轻轻去探还紧缩着的菊穴。这处现在也懂事多了,稍稍揉几下,就会乖乖放松绽开,吐出肠液让入侵者长驱直入。
白小鱼有些踮不住脚,晃着身体往下坠。展亦呈干脆抬着白小鱼的膝窝,将他抱了起来。勃涨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顶戳开合在一起的肉瓣,露出早已湿软的花穴。
肉棒撵着花穴肉蒂磨蹭,直到淫水将整个肉棒裹满,才对准了后穴,一个挺身埋了进去。
白小鱼被这突然的攻势撞得弹起身子,无奈现下整个身体的掌控权都在展亦呈手里,更本躲不过那烫人的肉刃。
浴室里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交错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时不时还露出一阵难耐撩人的低吟。
结束后展亦呈替白小鱼清理着后穴里的精液,白小鱼软乎乎的扒在展亦呈手臂上,未被安慰的雌穴不满的翕动叫嚣着空虚。白小鱼悄悄把它压在展亦呈的手腕上,拱动腰身碾磨。
展亦呈有些好笑的看着白小鱼“掩耳盗铃”,被流了一手腻滑的淫液。于是拿下花洒对着不听话的小穴冲洗揉弄起来,白小鱼被水流激得双脚乱蹬,身体一阵阵地抽搐,不一会便被展亦呈送上巅峰。
展亦呈放下花洒,轻轻抚摸着备受委屈的花穴,吻了一下怀里的白小鱼问:“饿不饿?”
白小鱼抬起满是水汽的眼眸看着他,咬着唇不说话,脸却越来越红。展亦呈笑着揉了一下白小鱼的脑袋,“
', ' ')('我问的是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白小鱼有些尬尴,从展亦呈怀里出来,慌乱地收拾自己地上的衣服。展亦呈拿了个浴巾将他裹起来,末了还不忘含着白小鱼的耳垂逗弄他道:“小鱼好色啊。”
白小鱼转头瞪了展亦呈一眼,裹着浴巾快步走了出去,躲进卧室里。直到展亦呈叫他出去吃饭,白小鱼才舍得从卧室里挪出来。
展亦呈:“明天下午有个舞会,就在你们学校附近,正好你休息,要不要过去玩一下。”
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白小鱼对舞会这样的场合并不感冒,摆了摆手拒绝了。
“也行,那你就在家歇着吧,不过。”展亦呈放下筷子:“书房里的文件不要乱动哦,不然打你的。”
白小鱼舔了一下嘴唇靠过去,手放到展亦呈大腿根上揉捏着,满脸有恃无恐的春情:“是吗?那你要用什么打我。”眼看着展亦呈的胯下立起了帐篷,白小鱼却骤然收回手坐了回去。
“你在想什么呀,不是说正事吗?”抬起碗喝了一口汤,完了还不忘转头加一句:“展亦呈你好色啊。”
这顿饭到底也没让白小鱼好好吃完,就被展亦呈扛进了卧室,身体力行的实践了好色品质。
次日,白小鱼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挣扎着从被子里爬出来,在床脚翻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
“您好,请问是白小鱼同学吗?”
白小鱼奇怪着,一般不会有人管他叫同学,愣愣的回答道:“嗯,是。”
“白小鱼同学你好,我是虹城大学的招生老师。”
白小鱼立马正襟危坐清了一下嗓子:“老师你好。”
“是这样,我们这边收到了你的自主入学申请,但是有几个地方可能需要修改一下,你现在方便重新填一下资料吗?”
“可以的可以的。”白小鱼光着脚丫子跑进书房,一蹦一蹦地跳到电脑旁,听着电话里的指示,重新整理了一遍申请表交上去。
点了提交申请的按钮,然后网页就一直转圈,卡住了。白小鱼不敢乱动,就傻等着网页自己刷新。
无聊的打量着书房,再次感叹这个房间狂放不羁的置物风格。相比起来,椅子后面的书柜看起来就正常了许多。
虽然书籍的摆放也并没有分类整理过,但至少都乖乖已正常的姿势状态待在上面。
白小鱼扫到一本三指厚的《犯罪心理学》,联想到自己估计以后也是有可能会涉及心理学范畴,便想要拿下来观摩一下。展亦呈只说过书房里的文件不要乱动,其中应该不包括书吧。
白小鱼站在椅子上,把书够下来。这书虽然放的高,却丝毫没有积上灰尘,书面并不新,有经常被翻动的痕迹。
一打开书,自然的露出了夹在其中的一张光碟。光碟被透明的胶膜袋装着,白小鱼把它取出来,翻过背面,胶膜上用油性笔小心翼翼的写着两个字“记念”。
记念什么呢?白小鱼把光碟放到桌子上,翻开书的封面。一个有些跳脱的字迹写着一个名字。
“杨启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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