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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小鱼第一次,没有推开拒绝展亦呈的吻。他刚洗完澡,浑身冒着潮湿的水汽,攀上展亦呈的肩。张着嘴勾着舌,热情地回应着展亦呈。
展亦呈将手指插进白小鱼还湿润着的短发里,用力地吧白小鱼往自己怀里带。,滑腻腻的舌交缠着绞在一起相互挑动,呼出的热气晕湿脸颊。
不可抑制的情欲在俩人之间不断扩散。展亦呈的手从白小鱼宽松的衣服下摆伸进去,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上爬,指腹贴在柔软的乳尖上,绕着那点揉搓打转。
白小鱼乱着呼吸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声音,晃着身子却又不往回缩,反而踮着脚尖向展亦呈挺身,把自己送入对方手中。
展亦呈把已经全是雾气的眼睛取了下来,抓着白小鱼衣服下摆往上撩,低下头含住了那颗挺翘的圆润肉珠。把抖着腿的白小鱼抱起来按倒在沙发上。
这样的情景和回忆发生了片刻的重叠,白小鱼扭动着身体坐起来,抱着展亦呈在怀里拱动的脑袋,颤巍巍的说。
“不在这做好不好?”
展亦呈抬起头,总含深意的浅眸里现在只剩简单直白的勃勃情欲。他覆在白小鱼的腮边磨蹭。
“那你想在哪做?”
白小鱼转头四下看了看,这间屋子里不让他想起迟野的地方确实不多,最后,眼睛停在了那把家里唯一的,足够结实的椅子上。
椅子靠在小窗边,微微飘动的碎花窗帘一下一下的扫着椅子扶手。
展亦呈把白小鱼放到椅子上,缠缠绵绵的和他接吻,手隔着裤子揉捏着白小鱼的臀肉,褪下他的短裤。
已经勃起的阴茎将内裤撑起一个小鼓包,往下,展亦呈看到那片薄布被打湿了些,贴在微微凸起的两瓣软肉上。
展亦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起身转头,将灯关了。
白小鱼先是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温暖离开了,勾着的脚还往前伸了伸,试图挽留住热源,但并没有成功。
接着眼前暗了下来,一个黑影靠了过来,将他抱起来,让他跪趴在椅子上。微烫的身体贴上白小鱼的后背,手慢慢将裹着臀肉的内裤褪了下来。
白小鱼感觉到两根手指轻轻按压着他的后穴打转。
“有润滑剂吗?”展亦呈的声音被欲火烧得暗哑。
白小鱼摇了摇头。展亦呈有些烦操地呼着气,白小鱼听到解开皮带的金属声,接着冒着热气的发烫肉刃就贴上了他的臀缝。
白小鱼害怕了,他急忙转过身去,手臂环住展亦呈,讨好地去吻他的脸,颤抖地贴着他请求着:“别让我疼,展亦呈...别让我疼。”
展亦呈捏着白小鱼的脸,让他和自己激烈的接吻,舌收回来后,又把手指伸进去,搅着白小鱼的口中的湿滑软嫩。
白小鱼顺从的含住在口中作乱的手指,分泌出的津液将手指裹得水光滑腻。
伏爬在椅子的靠背上,白小鱼额头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努力放松着身体,接纳菊穴里的手指。展亦呈舔着白小鱼的耳垂,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
“嗯...”白小鱼轻哼了一声,三根手指在后穴抽插探寻着。突然顶到某个点上,白小鱼浑身一颤,张着嘴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声。
“原来在这。”展亦呈吮着白小鱼的肩头含糊道。白小鱼后穴的敏感点只有一点点凸起,藏在密密的软肉中,十分不好找。
三根手指开始一起朝着那个隐秘点进攻,抚摸,按压,顶撞。白小鱼抖着嗓子求饶:“展亦呈...嗯...展亦呈,别...别这样。”不过这次的求饶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展亦呈甚至用另一只手环住了白小鱼的阴茎,快速地撸动了起来。在这样的攻势下,白小鱼并没有坚持多久,就泄在了展亦呈手里。
展亦呈将精液涂在白小鱼菊穴和自己涨硬发痛的肉茎上。在白小鱼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时,顶了进去。
白小鱼把额头顶在小窗玻璃上,隔着碎花窗帘,呼出的气穿透过去,把窗上打出了雾水,隐约中还可以看到外面绵绵密密的细雨。
“疼吗?”展亦呈凑过来贴着他的脸问。
白小鱼皱着眉摇头,“但是好涨啊。”
展亦呈低着嗓子轻笑了一声,“那辛苦小鱼一下了。”
说着开始摆起了腰,去顶弄白小鱼的敏感点,手钻进还虚虚挂在白小鱼上身的宽大衣服里,捏着他挺翘的乳头玩弄。
快感卷土重来,白小鱼前方的阴茎颤动着抬起来头,下方的花穴不停张阖着往外渗出黏滑的淫汁,显得空虚又可怜。
但白小鱼没有去管它,隐隐感觉展亦呈不太想看见他身上这个畸形的器官。
迟野从宴会回来后,接到了李美美的电话,他们商量了一下现在的局势,认为也许他们可以尝试引入更多的外援。于是迟野联系了展亦呈,答应了考虑与他合作。
洗了个澡,迟野躺在柔软空荡的床上。
他和甄至雅本来也是商业联姻,婚后双方都认为分开睡更好一些,这倒也不
', ' ')('影响他们在外扮演一对恩爱非常的夫妻。
翻来覆去,脑子里一直都是白小鱼的影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了。迟野从床上坐起来,瞟了一眼搭在一旁的外套,衣服内衬口袋里有一个惨遭揉捻的红包。
迟野把皱皱巴巴的红包拿出来,红包封面是简简单单的红底,被人用水性笔,规规矩矩的写上“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字写得十分工整,如同打印的一般。
打开红包,里面有一小沓现金,每一张都是崭新的连号纸币。一定是专门去银行换的,迟野笑了一下,奇奇怪怪的仪式感。
抽出现金,迟野数了一下,一共两千八。不是很明白,这是个有什么特殊意义的数字吗?还是只是随手塞了这么多。
刚要把现金塞回去,迟野捏到红包里还有什么东西,硬硬的一小圈。
他把红包倒了过来,“哒哒哒...”里面的东西滑出来,和床头柜碰撞出几声响声。
是一条红绳青玉手链,手链静静地躺在白色的柜面上。
说是手链,但迟野知道它应该戴在一只白皙的脚腕上,白足红绳碧玉,相得益彰,赏心悦目。
他想起今晚白小鱼在露台上对他说的话。
“我喜欢你。”说完白小鱼伸手勾住迟野的脖子,那一瞬间,迟野甚至以为白小鱼要吻自己。
可是白小鱼没有,他只是贴在迟野的耳边几乎是用吐气的声音,说出了后半句,“以后不会了。”
“我喜欢你,但是以后不会了。”
甄至雅处理完手里的事,感觉有些饿,想起大厨房里还有几分糕点,在食欲与减肥之间摇摆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委屈自己。
刚把糕点拿出来咬了一口,她就看见自己的新婚丈夫,急急忙忙地从他的房间里冲出来,身上套着家居服,神情急躁不安,右手里紧紧捏着些什么。
抬起手,甄至雅打算和他打个招呼,顺便八卦一下他怎么了。可还没等她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迟野已经打开大门出去了。紧接着她就听到车库门被打开和飞驰出去的车鸣声。
迟野知道白小鱼没有住在清水苑,他驾着一辆越野车直接开到白小鱼以前住的旧楼房,手里一直捏着那条链子。
他想见白小鱼,一刻也不能再等。
可是见到之后呢?
迟野还没想到这些,他只是不想白小鱼取下这条链子,一直戴着它。一直戴着,等到迟野做完所有事,他就可以顺着这条红绳,再把白小鱼拉回来。
这冲动在他下车,看到展亦呈的车后被压制住了。
展亦呈在这。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展亦呈还在白小鱼家,在做什么,要做什么。愤怒,嫉妒,怨恨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
不能上去。
展亦呈敌友不定,心思深沉,迟野不能将自己的弱点随意暴露出来,何况他牵扯着的不止自己的命运。
白小鱼说自己不是展亦呈的人,对了,说的是暂时还不是。
迟野站在细密的雨里,抬头看着那扇熄了灯的窄窗。
窗边的碎花窗帘大幅度的摇了几下,迟野看见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打开窗户,垂了出来。
那只手摇曳着攥起了拳颤抖,蓦地又无力地松开,缓缓摊开手掌转朝上,像是在接这绵绵的雨。接着迟野看到白小鱼探出了头,仰着脸微张着嘴,微微摇晃着身子浸在雨中。
雨夜里没有月光,茫茫的夜色微光,柔和的映在白小鱼身上,风卷着他宽大的领口乱摇。白小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上的水珠,垂下头看见巷子里走过一个熟悉的背影。
还没等他多想,思绪就被身后的人撞散了。
宽大的领口处伸出一只几乎可以将白小鱼的脸挡完的大手,手指在白小鱼满是水珠的脸上揉了一下,又撬开白小鱼的唇,往他嘴里去捣。
展亦呈探了半个头出来,舔舐白小鱼脸上沾着的雨水。
“不冷吗?”
白小鱼用舌顶出展亦呈的手指回答道:“不冷,你烫着我了。”
展亦呈闻声笑了一下,腰腹用力朝白小鱼敏感点一顶,白小鱼便全身颤抖着泄出一声撩人的呻吟。
迟野听到声音,转头看回去,窗已经关上了,依稀只能看见剧烈摇晃地碎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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