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咬着唇“嗯哼——”一声长吟,预示高潮即将来临。
阿狗伸着舌头快速几下搅弄,抵达她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膜,舌头在那膜边四面八方地猛戳,模拟着干穴的姿势与力量。
很快,“啊呜——”苏也又长长地呻吟一声,而后甬道收紧,花间大泄。
阿狗赶忙张嘴接住,一滴不剩地咽下,又伸着舌头进行收尾工作,把阴户,甬道全部舔干净了。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条新的内裤帮她换上,才小心翼翼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苏也很满意,原谅了阿狗刚才不小心撩了她的欲望。
官渡将一众美男遣了下去,失望地问苏也,“你当真一个都没看上吗?”
苏也直接戴上墨镜高傲地将他屏蔽。
官渡“——”
不管苏也参不参与,宴会总得办下去。官渡摸了摸鼻子,去主持大局,他不信苏也见人当面行淫能忍得住。
不一会儿,桌面上,草坪上,水池里,男男女女已经肏成了一片,全部都是赤裸相迭。
苏也虽然看不见,可是好讨厌,耳朵可以听到,她的内裤又开始湿了。
那些撕裂的呻吟,张狂的淫叫,无一不摧残着她的耳朵。阿狗立马拿起耳塞就要帮她戴上,苏也抬了抬手,示意不用,她不是刻意隐忍欲望的人。
她朝阿狗张开了腿。
这次不是要他舔,是要他用手。
阿狗又跪在了地上,这次没有爬到桌子底下,就在露天阳光下,伸手钻进裙子里抚上了她的花阴。
主人有个自欺欺人的怪癖,只要她戴上墨镜,她看不见别人,就可以当做别人也看不见她。
阿狗隔着内裤打着圈揉着她的花核,待花核盛开,然后用两指并拢上下滑搓,上抚她的珍珠,下探她的穴口。
隔着内裤手指反正伸不进去,他便在穴口边缘使劲研磨。苏也坐在凳子上开始扭着屁股回应他,很快,淫水便透湿了她的底裤,湿黏黏的流了他一手。
“嗯啊——”伴随着这声呻吟,她双腿一抬,盘上了脖颈。
阿狗顺着她的力道凑她更近,脑袋被她的双腿夹着,骚逼几乎触到了他的鼻尖,他嗅着那逼里流出来的纯香,顿时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可是主人没有允许他可以吃她的逼。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主人的欲望来得这么凶猛,他手指插在她的逼口,还没有进去,她就开始如此凶猛地喷水,难道是因为露天行淫吗?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原地爆炸之际,陆知言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是这群人中苏也唯一愿意一米之内接触的人。
阿狗求救地向他看了一眼。
陆知言点点头,对着苏也说,“阿狗也是人,你这般捉弄他,又不让他疏解,他那玩意儿会废掉的。”
苏也已经小泄了一次,她摘开墨镜,看了阿狗一眼,见他果然满脸通红,血脉偾张一副忍耐之极的样子便让他去小树林打飞机去。
阿狗一溜烟儿地跑了。
陆知言坐在她的对面,接了阿狗的活,帮她褪了内裤,小心地替她擦拭着。
一边问她,“大小姐最近忙什么呢,好久都不出来玩了。”
“还能干什么,采花种草逗逗阿猫阿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