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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好痒。
不光是后穴,胸前曾经从未被注意过的两点也痒得钻心,像万千虫蚁汇聚在这不足寸许的肌肤之上,密密匝匝地来回攀爬噬咬。
凌子瑜左右晃动身体,迫切地渴求着有什么能来挠一挠。但他碰不到任何东西,蓬起的被子里连一丝空气的流动都无,有的仅是不断从体内蒸腾而起的热气。
后穴在药膏长时间的滋润调教下越来越敏感,无时无刻不在发作的痒意如同附骨之疽,浸入了骨髓,折磨得他几乎发疯。双腿无法合拢,也就无法摩擦腿根止痒,他只有不断地收紧又放松肌肉,时刻绞紧了穴里的药棍,但所做的一切都是隔靴挠痒。
如果能有一根东西狠狠捅进来
念头刚一生出就被他强行掐断,可心中仍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了那日被侵犯的感觉,粗大的阳器如利刃般劈开身体,但即便是直击天灵盖的剧痛,也好过这样抓心挠肝的骚痒。
凌子瑜甩头将不应有的想法排出脑海,尝试着想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他想到了商队里热情健谈的脚夫,想到了书院夫子的谆谆教诲,想到了儒雅博学的好友思绪在寂静无光的空间里不受控制的发散,他也想到了凌家,想到了为何自己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当日父亲的怒骂,母亲的恸哭犹在耳畔回荡,如一根深深扎进心底的毒刺,在血肉里腐烂生疮,稍一触便痛彻心扉。
那不过是一个再寻常无比的午后,他碰巧路过书房,隔着紧闭的窗户听见了摔碎杯盏的声音,父亲的咆哮声惊得屋檐边的鸟雀扑棱棱飞走:“这天杀的闇云庄!一群畜生!”
他担心出事,走近了些,接着听见向来端庄沉稳的母亲在屋内罕见地小声啜泣着:“我们究竟做了什么得罪了他们?非得如此相逼,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说要不要不咱们去府衙报官吧?”
凌老爷怒气冲冲:“要是报官有用,那群伤天害理的混蛋怎么可能嚣张到现在!道上的人都在传,只要收到了闇云庄的血云函,就没有任何人能逃掉!万一惹恼了他们,两个孩子都不放过怎么办?”
王夫人哭道:“难道就得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去死吗?”
凌老爷痛苦地捂住头:“总归他们只要我们一个儿子的命。只要我们选出一个人,送往丰城”
王夫人惊呼:“你想让子瑜?不行!”
凌老爷冲她大吼:“那你难道要让璨儿死!?璨儿才是我们的亲骨肉!”
王夫人以手帕掩面,哭得更加大声:“我当然知道,他可是从我的身上掉下来的肉哇!我的璨儿还那么小他才八岁,怎么能经历这些?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
她的情绪太过激动,凌老爷声音放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璨儿有丝毫闪失,你也一样,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
屋内的音低了下去,似是在安抚夫人,后面两人似乎还说了什么,但凌子瑜的记忆自此开始混乱。他跌跌撞撞地离开窗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在屋内枯坐到了半夜。
他自小在父母的严苛教导中长大,稍有犯错便是家法惩处。他本已习以为常,可后来凌老爷老来得子,幼子一出生就是整个凌府的焦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如璀璨的朝阳般夺目,而他则成了这溢目光彩下的一道可有可无的阴影、整个府邸中最多余的人。
而今,一直以来的猜测终于落地,他得知了自己果真并非亲生。
他毫不意外于他们的取舍,也从未奢望过得到一份偏爱,但到了被彻底放弃的这一刻,他终究无法如过去无数次被无视、被舍弃时那样淡然处之。
他是真心视凌老爷与王夫人为亲生父母的。
凌子瑜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从床底的最角落里找出了被他藏起的剑匣。
手掌紧紧握住漆黑的剑鞘,玄铁的冰冷顺着掌心直沁入心底,漂泊浮沉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丝安定。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那不如由他来做出选择。
隔了一日,凌子瑜去书房找到父亲,说想跟着商队一起去江南。
他神色淡然道:“我还从未去过江南。”
从云州去往江南的路必须经过丰城。
凌老爷停下手中的笔,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但如凌子瑜所料的那样,他并未细究这个编造的理由,很快便同意了。
离开的那一日,父亲和母亲罕见地一起来到凌府正门口送他。王夫人眼神闪烁,几番欲言又止,但最后仍是什么也没多说。
凌子瑜穿了最喜欢的一身湖蓝色刻丝藤纹云袖袍,簪星曳月,茕茕而立,唯有眼底淌过无声的悲怆。长风穿街而过,他最后一次深深凝望了两位养育自己十八年的人一眼,转身登上马车。
这场旅途注定到不了江南。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幻想着能和那几个杀手同归于尽,拉上那些恶贯满盈的祸害陪自己一起下地狱。倘若一切按部就班,他做完最后一件能为凌家做的事后引颈就戮,是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落入敌手,任人折辱?
', ' ')('无边的黑暗里,凌子瑜不断挣动着手脚,但直到气力耗尽也无法挣脱层层绑缚,柔软的丝绸甚至连一丝摩擦的刺痛感都不肯赐予。他曾试图用指甲刺入掌心来换取疼痛,被叶琅昊发现后往掌心里头塞入一团棉花,外边用绸布把五指包裹起来,于是双掌再无法张开。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宛如一只蛛网中被蛛毒麻痹的小虫,清醒着却无法动弹半分,被迫承受着后穴和胸口两处敏感区域百爪挠心般的骚痒折磨。
无法得到纾解的痒意从皮肤表面渗入了肌底,顺着经络游走至四肢百骸,凌子瑜睁着眼,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一颗颗滑落,最后从眼罩的缝隙间滴在枕头上。
今夜还很漫长,陪伴他的只有黑暗和无休无止的骚痒。
怀着仿佛拆开礼物一般的隐秘期待,叶琅昊拉开了被子。他早已放弃了掩耳盗铃般地给凌子瑜套上里衣,正是为了能随时狎玩这具身体。
潮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挣扎过后的床铺略显凌乱,他明白凌子瑜差不多到达极限了。
算一算时日已过了五日,剥夺感官的刑罚看似无伤大雅,实际却极度磋磨受刑者的意志,再难啃的硬骨头被封闭五识关个两三日后彻底疯掉的例子屡见不鲜。虽然他给凌子瑜保留了部分听觉,但春深醉带来的奇痒折磨想必比之不遑多让,能撑到这么久还未求饶已是出乎意料。
但正因为此,叶琅昊才更想逼迫他低下高傲的头颅,只对他一个人展露出温驯的顺从,雌伏于他身下,成为独属于他的禁脔。
炽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赤裸的胴体上巡梭,曾经色泽浅淡的一对乳首变得殷红,乳晕胀大了一圈,硬硬地充血挺立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点缀在瓷白的肌肤上宛如冬日寒风中怒放的傲雪红梅,亟待种花者的采摘。
手掌近乎贪婪地贴上了那细韧的腰侧,顺着细腻的肌理在腰肋间来回抚弄。凌子瑜颤抖着弓起腰想要躲闪,在无尽的骚痒中煎熬到了极致的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贴了上去,仿佛痴恋掌心的温度似的紧紧地蹭着他。
传入耳中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雀跃:“子瑜的身体在回应我,很喜欢我这样摸你,对吗?”
不
微弱的反抗迅速地淹没在了全身肌肤都被撩拨的酥麻快感中。视线被阻隔,永远也无法预测手掌接下来会游走到哪一处,身体的感觉就更加敏锐。几根手指灵活地在他腰侧、腋下、腹沟等敏感处四处抚弄,但却独独不碰骚痒得最厉害的地方。
要是能碰一碰那里就好了
凌子瑜扭动着身体,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仿若读出了他心中的渴望,叶琅昊道:“想要让我揉揉你的骚乳头?”
混沌的大脑无法对下流的话语做出反应,身体却抢先一步,迎合他似的在喉咙里轻“嗯”一声。
“诚实的好孩子,那便奖励你一次。”
叶琅昊俯下身,含住了一边乳首用力吮吸。凌子瑜口中顿时泄出了一声似是爽极的情欲呻吟,可惜只有一声,剩下的压抑成了喘息,伴着唇舌舔弄的动作一声接一声急促地萦绕在唇间。
万蚁噬咬般的痒意终于得到了缓解,被温软唇舌包裹的酥麻快感窜上头顶,乳尖几乎要融化在了湿热的口腔中,却显得另一边被冷落在空气中任痒意攀咬的乳粒愈发空虚起来。
叶琅昊接着鼓动道:“另一边也想不想要我舔一舔?”
不行
不能这样
脑中似乎有理智与欲望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交战。甫一交锋,理智一方便溃不成军,欲望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每一片脑海,驱使着凌子瑜微微张开嘴,颤抖着道:“想。”
叶琅昊满意道:“真乖。”
他将另一边的乳首也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尖细细地扫过每一丝骚痒的皮肤,又用牙齿咬着娇嫩的乳尖向上拉扯,整个乳首几乎扯成了一条长长的锥形,随后“啵”的一声弹回胸口。
凌子瑜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呻吟。胸口最娇嫩的地方又痛又麻,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爽快。
叶琅昊抬起头,看着被他舔弄得又胀大了一圈的艳红乳粒,手指在微微翘起的性器上轻弹了一下:“子瑜有感觉了,很舒服对不对?”
凌子瑜下意识地一抖,下体肌肉绷紧,霎时间勾起了体内深处适才被压抑住的痒意,如烈火灼烧般的骚痒汹涌地卷土重来。
被牢牢束缚住的身躯承受不住地在床上扭动着,挺在胸前的一对乳粒又红又肿,上面还挂着淋漓的水光,腿间粉嫩的性器半硬,俨然一幅急需主人疼爱的模样。
叶琅昊的喉结上下一动。他费了些劲,从绞紧的穴里抽出已有三指半粗细的药棍,几滴亮晶晶的透明黏液随之一道从穴里溅出。
他心痒难耐,试探着放了一根手指进去,顿时摸到了盈满了腔穴的淫液。炽热的穴肉蠕动着勾缠上来,含着他的手指吮吸。他轻轻抽送了几下手指,听到了凌子瑜又细又轻的低吟,层叠的媚肉勾缠得手指更紧。
“舒服吗,子瑜?
', ' ')('”
两根手指在滑腻的穴肉间翻搅,带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想不想要更大更舒服的东西?”
凌子瑜覆着一层薄汗的胸膛因喘息上下起伏着,一阵又一阵快感如同电火花一般窜过尾椎,被眼罩遮盖住的双眸中只剩下情欲的迷蒙。
“想”
叶琅昊愉悦道:“好,那我要用我的大肉棒操你了。”
然而,对性事的强烈抵触唤起了凌子瑜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防线,他猛地咬了下唇,强行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摇头挣扎道:“不要”
叶琅昊眼神幽暗了几分:“哦?是么?”
后穴里肆意翻搅的手指抽出去了,蚀骨的痒意再次溢满了下体,冲刷着刚维持了片刻的清明。凌子瑜发出一声呜咽。身体被连日以来无休无止的痒意折磨得几乎快要发疯,骤然遇上能为他纾解骚痒的东西,即便内心无比抗拒,雪白的臀瓣仍下意识地朝前方送了送,穴口疯狂翕动张合,追逐着离开的手指。
长期被塞入药势的后穴暂时无法合拢,冷空气灌进深红的肉洞里,刺激得嫩红的肉壁一阵收缩,显得身体内部愈发空虚起来,迫切地想要找到能将其填满止痒的东西。
凌子瑜全身都细细地颤抖着,下身处的肌肤的泛着粉红,流畅的腰臀线条紧绷着,半悬在空中轻轻晃动,宛如无声的邀请。
叶琅昊揉了一把光滑的臀肉,手指在穴口处浅浅戳刺打转,但就是不进去。凌子瑜近乎崩溃地发出不成调的呜咽,身体内部是无法忍受的奇痒,饥渴已久的东西明明就在穴口,却只浅尝即止,撩拨得体内愈发空虚。
叶琅昊下腹处一阵阵发紧,嗓音低哑:“子瑜忍得很辛苦吧。”
他用指甲在穴口轻轻搔刮,激得鲜红的穴眼不断翕合,像一只不知满足的小嘴,急切地想要将手指吸进去。
他继续说着,宛如恶魔在耳畔絮絮低语:“何必如此磋磨自己?遵从最真实的欲望,听听心底的声音,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有东西插进来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能止住这钻心噬骨的痒
叶琅昊语速轻柔缓慢,不断地诱导着他:“这里没有外人,子瑜大可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
“想要”
凌子瑜嘴唇翕动了几下,却终究说不出后面的词。
叶琅昊持续用手指戳刺撩拨着穴口,耐心地等待着。
理智的弦在极致的煎熬中终于彻底崩断,凌子瑜崩溃出声:“想要你。”
虽然不是最标准的回答,从凌子瑜口中说出来的这句话也足以令叶琅昊血脉偾张,多日的调教终于有了结果,早已忍耐多时的粗大肉棒抵住了穴眼,他哑声道:“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下一刻,空虚的后穴就被一根滚烫的硬物强塞了进来,和先前浅尝即止的手指和光滑冰凉的药势不同,那根肉棒又大又热,布满了蜿蜒的青筋,只一下就将肉穴撑开到了极致,每一丝骚痒的肠肉缝隙都得到了抚慰。
凌子瑜短促地惊叫一声,尾音低婉勾人,好似满足的喟叹。
那根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巨物往后撤了一点,调整了下位置,又狠狠冲了进来,硕大龟头狠狠撞上了最敏感那处,细细密密的酥麻电流冲刷过肠道,顺着脊椎一路炸进了脑海。凌子瑜高翘着的肉棒顶端弹动,即将射出精水来。
忽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性器根部,指上微微用力,顿时堵住了精水泄出的通道。
攀上顶峰的过程被打断,凌子瑜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甩开那只手。
“老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泄精伤身,子瑜身子还虚弱,还是堵起来比较好。”
叶琅昊从床上撕下一段绸布,将挺立的阳物根部一圈圈缠起,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小结。
微微的阻滞感从最脆弱的部位传来,凌子瑜啜泣着摇头:“不要”
“不要吗?子瑜的身子这么敏感,被我操两下就出精了,要是不堵上,精水都得流光了,那我可不敢再用大肉棒来帮你止痒了。”
叶琅昊作势缓缓抽出性器,凌子瑜呜咽一声:“别”
感受到穴肉绞得他更紧,被拘束着的大腿在能活动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夹紧了他的腰身,叶琅昊低笑一声,再次狠狠操进了温暖湿热的后穴。
不得不说,从扬州花重金买回来的春深名不虚传。都不用再费润滑的脂膏,穴眼里自己就会流水。原本就炽热紧致的穴肉如今更是敏感又有弹性,层层叠叠的肉壁缠着肉棒吞吐,犹如无数张不知满足的贪婪小口,一吮一吮地按摩讨好着他。
适应了最初的胀痛过后,令人绵软的电流一波又一波地自交合处席卷至全身,身子仿佛浸在一汪春水里,连骨头都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变得酥麻。
“哈啊”
凌子瑜发出带着鼻音的甜腻喘息。太舒服了,他竟从不知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令人快活的事情。
肉穴紧紧包裹住那根不断来回抽插的阳物不断索取,好使得它为自己带来无上的快感。咕吱咕
', ' ')('吱的水声越来越大,后穴像一口盛着饱满汁液的蜜缸,肉棒每插进去搅动时都会发出“噗嗤”的声响,无处盛放的体液便从穴中溢出,沾湿了臀瓣,让每一次撞击都激起水花四溅。
凌子瑜很快又到达了一次高峰,但是前端被堵住令快感无处宣泄,欢愉逐渐变成了憋胀的苦闷。
“唔放开我”
叶琅昊舒服地操干着他丝滑绵柔的后穴,一刻也不想停下,喘息着道:“子瑜可不能只顾着自己爽,等你什么时候伺候我射出来,我就让你也射,如何?”
凌子瑜呜咽着摇头。由于感官被长期封闭,体内积攒的情欲被无限放大,大脑被情潮的高热烧成了一团浆糊,可快感仍源源不断地随着肉棒的抽插汇入脑海。无法宣泄的情热宛如地底奔涌的岩浆,炙人的高温烧灼得他几近崩溃。
他终于扼制不住高高低低的呻吟声,间或夹杂着几句破碎的乞求。混沌的大脑也不知该求些什么,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求你”,颤抖的尾音低婉哀戚,勾得叶琅昊心尖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似的痒,甚至升起一股将身下人紧紧揉进怀中,允诺他所有条件的冲动。
所谓色令智昏便是如此。
于是他俯下身,堵住了那张会发出令他失控的声音的嘴。
往日里总是紧抿着、只会吐出些冰冷话语的嘴唇出人意料的柔软,他探出舌头,勾缠住躲在贝齿后面的温软小舌在口腔中搅动,而身下的操干更加激烈兴奋,一下又一下直捣穴心,恨不得溺毙在这口勾人的小穴里。
呼吸被剥夺,窒息感令凌子瑜本就昏沉的大脑更加晕晕乎乎。喉咙里呜咽着,微张着嘴任男人予取予夺。后穴被阳物猛烈操干,口腔也被肆意侵略,仿佛整具身体都被完全占有。
下身从腿根到穴心忽然一阵痉挛,一大股透明的黏液如同泪水般从挺立到了极点的性器顶端汩汩渗出。
他竟是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因为无法泄精,高潮的过程被无限延长,而穴里给予他绵绵不断快感的抽插还在继续。好不容易等堵在口中的舌头撤出,凌子瑜颤抖着开口:“求你”
带着哭腔的声音分外惹人怜爱,叶琅昊在他唇边轻咬一口:“乖,再忍忍。”
刚才那一下就夹得他几乎缴械,他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速度,干得下体水花的拍打声连连。凌子瑜哭着又被操弄了百十来下,埋在体内的硬物突然再次膨胀,一股热流喷洒进穴道深处,将穴腔灌得满满当当。
同时,束缚住男根的衣带被解开,积累许久的高热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瞬间登顶的快感是如此美妙,仿佛无数烟花在眼前炸开,过载的大脑几乎立刻崩断了弦。
凌子瑜记不得这是地封口,凌家是在心虚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你早已知晓血云函的事情?”
凌子瑜的视线与他在镜中一碰便慌忙移开,避开了那探究的目光。这样的举动在刑讯经验丰富的叶琅昊眼中,几乎与摊牌无疑。
“原来你和凌家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他简直笑出了声:“哈,我道为何衡阳朔如此轻易就能骗得你爹的信任,原来他是将对你那点愧疚转到了他身上。怎么,你爹宁愿把家产交到外人手里,也不愿亲口与你分说,稀里糊涂就把你推出去送死,连死都不能做个明白鬼?”
“知道吗?现在的衡阳朔每天出入都有仆从前呼后拥跟随,走到哪都有人一口一个的‘衡公子’叫着,这是你都从未有过的排场罢?身为长子,手中却半分家产也无,被扔去书院读那什么劳什子的破书,凌家不会真指望商贾之家出身的人考取功名后就能做上大官吧?”
凌子瑜咬牙低语;“你说够了吗?”
叶琅昊“啧”了一声:“真可怜啊,子瑜。从始至终,托付真心的人骗你,血脉亲情的人弃你,你还要替他们承受所有吗?”
他直起身,从挂在床头的外衫上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挑开了凌子瑜手脚上的绑缚,包括缠住他五指的绸布。
“看在你伺候得我还算满意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匕首一转,握柄塞入了凌子瑜手中。被束缚许久的手指酸软得无法使力,于是他便握着凌子瑜的手,尖锐的匕尖抵住他的胸口。
“你不是一直想自尽吗?我今天便给你这个机会。现在动手,我让衡阳朔和整个凌家都来给你陪葬,如何?”
凌子瑜怔怔地低头,流淌着银光的刀刃正抵在他两肋之间,与跃动的心脏只隔了一层纤薄的肌肉。
叶琅昊肌肉精实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状若亲昵地揽着他:“这刀快得很,往这里轻轻一下,我就立刻送那些人来陪你。”
凌子瑜右手剧烈颤抖,刀锋划破了胸口肌肤,一丝血线缓缓沁了出来。
“你爹娘、你那同窗、还有你那几个不省油的叔叔这一大家子人,等一起到了地底下,有什么仇怨你都可以找他们慢慢清算。”
手中的匕首蓦然似有千钧,凌子瑜脱力地松开五指,任其落在了膝边的床单上。
“怎么,不要它了吗?”
', ' ')('带着薄茧的中指和无名指指尖轻轻托起凌子瑜的下巴,让他仰起头来。昏暗的橘色烛火下,两行清泪正从眼眶中滑落,如深潭般墨黑的眼底只余灰蒙蒙一片的空茫与绝望。
哪怕被恶意裹挟,哪怕身陷囹圄,他也不愿那些人受到伤害吗?
“知道为什么闇云庄会提前寄血云函吗?”男人用拇指不急不缓地抹过那瓷白的面颊,擦去颊边的泪水,“生死面前,人性是最经不得考验的东西。我曾无数次见过亲友反目,手足相残。为了得到活下去的那个名额,无所不用其极。世人总是宁愿将功夫放在无休止的内斗中,也不肯拿来对付眼前的敌人。”
叶琅昊语声徐徐,深不见底的瞳仁里却不易察觉地闪过了一丝暗芒。
赌对了。
他赌即使见识了那些人的真实面目,凌子瑜也不敢自尽。
但若他真的刺下去,叶琅昊也有自信能在最后一刻夺回匕首,从此将他锁回床上,再无半分自由,断绝任何接触利器的可能。
只是在对上那双失去光泽的暗淡黑眸时,叶琅昊心头莫名被一股沉甸甸的酸涩充斥。
没来由地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凌子瑜时,芝兰玉树的俊雅青年独坐高台,眼角清清冷冷投来一瞥,仿佛月宫中垂落的琼枝,世间万物都入不得他的眼。
现在叶琅昊才看清,这个人其实心里塞满了无聊透顶的牵绊,即使被凌家刻意冷落磋磨了多年,也要主动跳出来送死。
那双冷得如同深冬里淬冰寒潭的漂亮眼睛里,没有一丝灵动的鲜活气息,是因为如现在这般,将所有的哀恸都压抑在旁人窥探不到的心底,竖起高高的冰冷坚墙,才能挡住外界的所有棘刺。
也就只有在执剑的时候,凌子瑜的眼睛里才燃起明亮得仿佛能挫伤所有人的锋芒。
而在下一瞬,叶琅昊又真真切切地看见了这样明锐的锋芒。
方才思考得太过投入,他的反应慢了半拍,于是小臂上被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线。
差点忘了,面前这只小兽桀骜不驯,一旦放松管控,就会对着人来一爪子。
他将受伤的手臂举到眼前,舌尖缓缓舔舐过伤口浸出的血液。如锋的剑眉下,深邃的眼睛微眯着,仿佛一只锁定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
凌子瑜握着不知何时悄然拾起的匕首,银刃翻转,改撩为刺。叶琅昊一掌击中他小臂,左右手交错切在他腕间,那柄匕首便打着旋飞了出去。
凌子瑜被束缚许久,力气还未恢复,叶琅昊只用了三成力道,否则这只手腕就保不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凌子瑜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叶琅昊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拂过瓷白的颊边。
“那老头离开了后,你一直都在偷偷练剑?”
凌子瑜侧过头,并不答话。
“唔,让我猜一猜。”
“和三年前的那件事有关?你带着商队在云州边界的山道上遇到了劫道的山匪,一群人都差点丢了性命。”
事到如今,凌子瑜毫不意外闇云庄对于自己过往的探知,漠然地听着叶琅昊像读话本一般将他的往事全盘倒出。
那年,商队被盘踞在云州边界的山匪包围,他与那些人交涉,主动交出了所有马匹财物,换得全员平安返回。但他却因为丢了昂贵的货物,受到了族里严厉的责罚,从此再不沾手凌家的事务。
那一年,他十五岁。
也从那时起,他重新拾起了本已懈怠的剑法,一个人在屋后日日习练,孜孜矻矻,风雨无阻。
无数次午夜梦回,从被一张张凶光毕现的面孔包围的噩梦中惊醒,他都会想,如果自己再强大一点,是不是就能达成完美的结局?是不是就能,不再让凌家对自己失望?
“想知道是谁将商队的路线泄露出去的吗?”
叶琅昊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凌子瑜一怔,他一直当遭遇山匪是一场意外。
他偏要卖关子:“不妨猜一猜?”
知道商队行进路线的人那么多,凌子瑜轻轻地摇了摇头。
叶琅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唇边一颗虎牙若隐若现:“是你爹啊。”
“这就是一场专门针对你的袭击,一次失败还有下次,不论你怎么做,那些货物都会丢,而你爹就能以此为由将你逐出凌家的权利中心。”
“甚至,他根本就没关心过你能不能活着回来。”
凌子瑜瞳孔放大,瞳仁深处隐隐颤抖,但却出乎叶琅昊意料的没有过多展露出太多震惊无措,更多的则是一种了然的平静。
这让他那一点捉弄的心思落了空。
凌子瑜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头顶的帐幔,像是出神一样,叶琅昊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悲怆到了极点后的绝望气息。
“后悔了吗?没有选择拉着他们一起去死。”
叶琅昊的手在他腰腹下身间游动,想激起些反应,凌子瑜一动不动,像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一滴泪水
', ' ')('安静地顺着眼角滑落,即使是哭,他也是极其隐忍的。
“真是个小可怜,现在才发觉原来活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里边,却还做着梦以为能保护一切。”
“都让我有点不忍心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若真的杀得了我,不论用何种手段,我就放你离开。有我的命令,闇云庄的人不敢来找你麻烦。从此天大地大,海阔凭鱼跃,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如何?”
凌子瑜呆滞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瞳孔里倒映着不敢置信的错愕。
“但是——”叶琅昊话锋一转,唇边噙着玩味的笑,“若是失败了,就要接受相应的惩戒。”
凌子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挣扎着翻过身就想逃。叶琅昊扯下一截绸布,将挣动不停的双手捆在了床头。
“省省力气吧,接下来的惩罚还很长呢。”
他下了床,在床边展架上一个两尺来长的黑匣中翻找。一阵玉石碰撞的叮当声响后,他找出了一根细长的玉簪。簪身极细,仿佛一折就能断,一端尖锐,一端留有握柄。
“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子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叶琅昊回到床上,握住他半勃的性器,将它对准了顶端的小孔,语调愉悦地上扬:“这个叫做锁阳簪,是专门用来操你前头的尿眼的。”
那物刚进了一点,凌子瑜便因剧痛瞬间绷紧了身子。叶琅昊一只膝盖压在他腿上,令他无法挣扎,手法娴熟地抚弄因疼痛而疲软下去的性器,使其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两指拈着锁阳簪,缓慢而又坚定地朝着深处进发。
凌子瑜双手攥紧,发出痛苦的低吟。男性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外物入侵,强行撑开了细窄的孔道,过量的剧痛化作了一滴滴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泪水,整个修长的身躯劲弓似的紧绷到了极致,从小腹到腿根都在痉挛。
叶琅昊惜怜地摸了摸他冷汗津津的侧脸:“乖,很快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活了。”
不断深入的锁阳簪忽然触到了男根最深处的某一点,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袭来,凌子瑜的身体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下一刻又被手上的绑缚拉了回去,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不休,发出近乎于尖叫的高亢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琅昊压紧了他,手下的动作毫不停缓,对准那一处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戳刺着。
凌子瑜很快耗尽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呻吟着被迫承受从脆弱尿道深处迸开的极致刺激。被不断摩擦的男根内部又痛又胀,却阻挡不住骚心被刺激时的汹涌快感。性器被折磨时火烧火燎的剧痛和无上的鲜明快感交织在一起,是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情欲地狱。
他瞳孔涣散,眼尾艳红一片,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唔啊不要”
“要,怎么能不要呢?”对比起他的狼狈,叶琅昊显得如此从容不迫,拈动手中一根小小的细簪,就将凌子瑜玩弄得呻吟哭叫不止。
“子瑜叫的真好听,再多叫几声让我听听,嗯?”
锁阳簪抵住骚心旋转,重重碾磨过最敏感的那处。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凌子瑜颤抖的呻吟声顿时拔高,被不断挑逗骚心的男根饱胀到了极致,下体一阵无法遏制的抖动,男根顶端小眼不断开合,却被一根锁阳簪堵住了释放通道,什么也发泄不出来,只有透明的体液随着簪身的抽插缓慢地一点点溢出。
憋胀的苦闷仿佛身体内部堵了一座喷发的火山,滚烫的情欲热流无处可去,只能倒流回了来时的地方。
他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雨打海棠似的,满面泪痕,鸦羽似的睫毛上一片晶莹的水光。
叶琅昊轻缓地抚摸着凌子瑜头顶柔顺的发丝,像是在安抚这只被欺负狠了的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悦和问道:“喜欢这个东西吗?只要不出精,你就能一直高潮,还不会伤身。”
凌子瑜抽泣着:“不”
敏锐的第六感令却他陡然止住了声,朦胧的视线对上了一双阴鸷的眸子。
他下意识地慌忙改口:“喜喜欢”
叶琅昊这才敛了眸中戾气,继续轻抚他的头顶:“那以后经常给你玩,好不好?”
凌子瑜眼睛瞪大,水润的眸光中难掩骤然升腾起的惊惧。
叶琅昊唇角的笑容弧度扩大:“记住,从今往后,你所有的快感、痛苦,都只能由我来支配,你所能做的只有张开腿,承受我给予你的一切,明白吗?”
凌子瑜浑身不自觉轻颤,叶琅昊倾下身,将他拥进怀里,舌尖舔着耳垂上的软肉,在他耳边沉声道:“或者你也可以求我,只要乖乖的听话,让我心情好了,也许就能满足一下你的要求。”
下一刻,修长的双腿被拉开,那根紫黑粗硬的肉棒再次捅进了被操得软烂的穴里。穴肉不顾主人意志地纠缠上了坚硬的阳物,贪婪地裹吸着柱身上盘亘突起的青筋。
“现在该学学作为一只宠物,应当如何取悦主人了。从最基本的开始,感受我操你的频率。在操进
', ' ')('来的时候放松你的小穴,退出去时要夹紧。”
他在那布满指痕的圆润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现在夹得太紧了,不要看到什么都想吃进去。”
凌子瑜睁着眼瞪他,只是那水光潋滟的泛红双眸毫无威慑力,反倒像似怨似嗔的调情。
叶琅昊挑眉:“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达不到我的要求,今晚的惩罚可不会停止。”
双手抓住凌子瑜的大腿向上抬,压至胸前。练过武的人身体比常人柔韧,能弯折出各种姿势,但凌子瑜的性器里还插着锁阳簪,酸胀的闷痛与身体几乎被对折的痛苦混合在一起,根本没有办法再过多地控制身体。
叶琅昊毫不掩饰眼中灼人的浓烈欲望:“准备好了吗?那就让我们开始第一次练习吧~”
燃烧大半的烛火明明灭灭,映出床上两个交叠的人影,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几声难耐的低婉呻吟,从轻垂曳地的薄纱帐幔间泄出。
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凌子瑜已不记得了。
他的双手被捆在床头,修长的双腿架在叶琅昊肩上,雪白腿根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痉挛。
冷玉般的腰侧被揉掐得紫红一片,神志因为情欲的高热而昏昏沉沉。哪怕没有刻意进攻他的敏感区域,被药物调弄得异常敏锐的穴肉也能轻易地在简单的摩擦中收获绵绵不绝的快感。
叶琅昊低喘着,野兽一样,自上而下地挞伐着烂熟艳红的肉穴,伴随着咕吱咕吱的水声,粗硬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泛着白沫的液体,在精壮胯部的拍击下呈飞沫状四处溅落。
他偏过头,尖利的犬齿咬上了光洁的大腿内侧,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形的齿印。
“子瑜的小穴一直在流水呢,爽得不行了吧。”
凌子瑜呜咽着,喉咙里溢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
叶琅昊压下身:“吸乳头的话,也能流水吗?”
灼热的唇舌含住了胸前一粒茱缨用力吮吸,柔嫩的乳粒被吸成细长一线,像是真的想要从里面吸出什么来。
“唔!”凌子瑜的身体反射般挺动一下,又脱力地倒回去,颤抖道:“不能别”
他是男子,胸部怎么可能会吸出乳汁?
叶琅昊抬起头,略微弯曲的桃花眼失望地垂下:“真的吗?”
带着硬茧的手指捏住充血胀大的茱缨揉搓,将嫩粉乳首连同乳晕一起搓得红肿一片,嗓音低哑道:“听说有一种药,服用后可以令男子产乳,子瑜想不想试一试,尝尝自己的乳汁是什么味道?”
那样岂不成了怪物!
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的强行开发下,逐渐变成了不可思议的淫乱模样,但如果真的成了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
手腕上绑缚的绸布猛地拉紧,凌子瑜徒劳地挣扎起来,神色惊恐几近崩溃,嗓音中浸染上了哭腔:“不!不要这样”
男人勾唇:“那子瑜可得用下面的小嘴好好服侍我,要是一直像今晚这样懈怠,我就只能在别的地方找找乐子了。比如在乳头上打个孔,穿上环挂上铃铛,操你的时候还会叮铃铃一直响。”
凌子瑜惊惧地战栗:“不要”
叶琅昊眸色深沉:“那还记得先前怎么教你的吗?在我操进来的时候放松。”
于是他不得不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努力尝试放松下半身的肌肉。然而经历了漫长痒刑折磨的穴肉饥渴怕了,生怕那东西离开似的,不管不顾地紧紧缠住侵入者,贪婪地汲取着肉刃摩擦带来的爽利。
凌子瑜喘息着,艰难地在肉刃插入身体时放松了穴肉的缠裹,让那物能够顺利进入,随后又在拔出时紧紧挽留。整个动作就如同是他主动打开了身体,迎合吞吐男人的性器一般。
不行
根本做不到
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青年浑身抖如筛糠。体力早已这场在持久的性事中几近透支,他只勉强坚持了两三下,便已力竭。
肉刃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棍,无休无止地在身体里翻搅,连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移了位,但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袭来,如火一般将他架在铁架上炙烤,滋滋地往外冒着汩汩淫水。
神志被情欲不断鞭挞,然而发泄的出口被堵住,身体永远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在欲望的深潭中越陷越深,得不到解脱,直至从头顶到脚趾都被翻涌的情热彻底淹没。
凌子瑜仰面瘫软在床榻上,清润的眸光摇曳破碎,嘴唇微张,泄出几声夹着柔腻尾音的的破碎呻吟。
便听见压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嗔怪道:“子瑜怎么又在偷懒了,方才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凌子瑜涣散的眼眸中早已不复冷冽的锐气,含着潋滟的水光,沉沦于情欲只余迷乱,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唔我不行”
“怎么会不行呢?瞧瞧你现在多厉害,轻轻松松就能吃下我这么大的肉棒。不过就这点小要求,对子瑜而言应该很容易做到吧?”
叶琅昊按住他的后脑,逼着他低头往下看。视线中,一块块饱满虬结的腹肌泛着古
', ' ')('铜色的油亮光泽,刀刻般清晰的线条仿佛蕴藏着可怖的蓬勃力量,黑硬茂密的耻毛中一根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往前一顶就插入了股间。曾经窄小得连塞根手指头都费劲的肉穴含着那根硕大吞吐,穴口一圈软肉被撑得发白近乎透明,连小腹都被顶得突起,从鼓起的幅度里几乎可以看见那孽根是如何在他体内肆虐。
两瓣圆润的股间水光淋漓,一片狼藉,是平生绝无法想象的淫秽景象。
潮红的面庞上挣扎过羞耻与屈辱,随后被浓浓的情潮淹没。插着锁阳簪的性器往上弹跳了一下,整个身躯绷紧到极致,后穴一阵失控般疯狂蠕动,尿眼处翕合吮吸着冷硬的棍身,透明的黏液湿哒哒地往外溢出。
这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无法宣泄的高潮,秀气的男根憋成了紫红色,在体内冲撞的激流无处可去,又倒流回了四肢百骸。想要射精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凌子瑜脑中一片空白,崩溃哭叫:“让我去”
叶琅昊暂时停了动作,微眯着眼,享受软糯穴肉疯狂痉挛时的痴缠吮吸,慢悠悠道:“我还没结束呢,这可怎么办?”
凌子瑜泣不成声,祈求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嚅喏着开口:“求求你”
他的嗓音细软,像是一根羽毛在叶琅昊心尖上挠了一下。
无助的猎物在见识到外界的黑暗险恶后,才终于意识到谁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叶琅昊安抚性地用指背轻轻蹭过眼角边的泪水:“都说了是惩罚。子瑜想杀我,但是失败了,那么在达到我的要求之前,子瑜不论被操得多爽都不能射。”
他扣紧了那细韧的腰身,肉刃持续鞭挞着红肿软烂的小穴,在体内到处乱窜又无处宣泄的快感转化成了痛苦。凌子瑜被折磨得几近发疯,哭叫着乞求着施暴者赐予一点怜悯:“别求你唔不要”
叶琅昊勾起凌子瑜的下巴:“那便说些好听给我听听,听得我高兴了,说不定这次能网开一面。”
凌子瑜啜泣着,湿漉漉的眼中掠过了一丝茫然。
叶琅昊的目光柔和了几分。
这个人在情事上一窍不通,即便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日渐成熟,脑子里仍旧是白纸一张,丝毫不懂怎么在床上取悦男人。
但即便如此,这颗青涩的稚果也能勾得他欲罢不能。
现在,他要将这张白纸染成自己的颜色,染成独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染指的
禁脔。
肉棒情不自禁地捣进了穴腔的最深处,重重地一插到底,逼出了身下人一声崩溃的哭叫。
今夜,他故意透露调查到的消息,扰乱凌子瑜的心神。现在青年被操弄许久后精疲力尽,正是身心都十分脆弱的时刻。他趁虚而入,正方便彻底打下自己的烙印。
胸膛深处似乎有一团邪火在蠢蠢欲动,叶琅昊舔了舔上唇角的虎牙,哑声问道:“子瑜被我操得舒服么?”
男人精壮的腰身不断拍打着柔嫩的股间,平坦的小腹被顶得撑起,内脏仿佛要被捅穿的痛苦与恐惧鞭挞着凌子瑜的神经,然而更加鲜明的是绵延无穷的快感,销魂蚀骨,令人无法抗拒,只能一点点溺毙其中。
凌子瑜流着泪,一道直觉的声音在浑浑噩噩的大脑中提醒他,如果不能给出那个男人想要的答案,他今晚绝不会放过自己。
他嗓音颤抖:“舒服”
男人笑了,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满足的愉悦:“子瑜夹得我这么紧,小穴里一直在流水,应当是舒服的。”
“那喜欢我用大肉棒操你吗?”
凌子瑜咬住下唇。然而在越来越激烈的顶弄中,他的身体如风雨中的小船激烈颠簸,狂风骇浪似乎没有尽头。终于,他再也经受不住那蚀骨的情潮,抑制不住的呻吟高高低低地溢出,崩溃道:“喜喜欢”
“真乖,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叶琅昊抓住搭在肩头的两条修长柔韧的大腿,往两旁拉得更开,肉刃轻松地破开层层软肉,顶进了穴腔最深处:“继续,说,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好爽。”
不!
这一刹那,被蒙住双眼肆意玩弄的屈辱记忆冲破了被快感蒙蔽的脑海,令他从混沌中清醒了一瞬,他竟然在仇人面前如此自甘下贱,摇尾乞怜,还要不知廉耻地讨好施暴者,与其变成那样只会在男人身下求欢的丑陋模样,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凌子瑜赤红着眼,拉扯着手上的绑缚,疯狂大叫:“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嘘,乖,安静。”
叶琅昊发出安抚的低嘘声,稍稍撤出一点。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驯兽师,向困在笼角瑟瑟发抖的小兽步步紧逼,又在其崩溃无法承受时退后,给予一些缓和的空间。
“子瑜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他放缓了速度,对着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柔缓但持续地碾磨着。凌子瑜被身体里那物磨得叫都叫不出来,哆嗦着,满脸是泪。
“子瑜在害怕什么?”
和穴道内强烈的刺激折磨截然不同,叶琅昊的面容平静得像波澜不惊的湖水
', ' ')(',缓慢道:“害怕同我交合?害怕展露出欲望?还是害怕违背了那些人常常挂在口边的纲常礼教?”
仿佛被他沉静的情绪感染,凌子瑜崩溃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只是被硕大肉棒对敏感点的进攻刺激得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落。
柔滑穴腔里的那一处软嫩得不像话,叶琅昊定住神,从紧咬着他的小穴里缓缓退了出来。性器抽出时,带出了一大股淫液。
他吸了口气,收敛起自身那时刻散发的如野兽般的侵略性,尽量保持平和的语调:“子瑜很喜欢,很舒服,对不对?”
失去了下体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席卷上来,凌子瑜的性器还憋胀着等待释放,却被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发出崩溃的哭声,却连夹紧男人腰身磨蹭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琅昊低下身,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赤裸的青年揽进怀里,轻轻啄吻他柔软的嘴唇:“不用害怕,不用顾忌背弃世俗所推崇的道德和廉耻,那些不过是统治者用来束缚百姓思想的枷锁。在我这儿,只需要遵循心底最真实的欲望,接受它、容纳它、然后满足它。”
凌子瑜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缠住,蛇身不断收紧,只能在冰凉滑腻鳞片的层层包裹中绝望地战栗着。
那条毒蛇藏起毒牙,亲昵地与他交颈厮磨,不断吐出蛊惑的话语:“说出来,子瑜只需要说一句,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好爽,我就让你射,让你体会到这世间极乐。”
凌子瑜被紧紧裹缠住,像一条脱水的鱼,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他不能再
“子瑜也不想被我操一晚上,操到最后屁股上的洞都合不拢,灌满我的精液,走到哪里就流到哪里吧?”
凌子瑜痛苦地闭上眼。
他其实没有选择,不是吗?
在毒蛇一遍遍的蛊惑中,被吻得色泽殷红的嘴唇艰难翕动:“被你的大肉棒操得好爽”
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溢了满脸,叶琅昊低头在他眼角落下奖励似的亲吻,哑着声音道:“真棒,子瑜”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凌子瑜眼神空洞:“叶琅昊”
“记住这个名字,这是你的男人的名字。”
他再度舔舐了一下唇角的虎牙,沉着声音:“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那个衡阳朔?”
凌子瑜闭上眼,像是抛弃了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自尊,低声道:“是你。”
叶琅昊终于满意,心情是无与伦比的畅快:“真乖。”
粗硬的肉棒猛地捅进了红肿软烂的穴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阳物仿佛一条巨蟒往脆弱的肠道深处捅钻,借着淫液的润滑,坚硬的肉棒在柔嫩的穴腔里滑腻地进出,轻易地整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穴口,将整个后穴彻底占满操透。
凌子瑜短促地惊叫一声,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吟愈发高亢,婉转悦耳的声音激得压在他身上操干的男人更加疯狂。
脑子里装着别的男人又如何?反正现在操着凌子瑜的是他,也只能是他。
那根将他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东西再次膨大,一股滚烫的液体在喷涌进穴心深处。浓精的灌溉持续了足足几十息,量太多了,撑得凌子瑜整个腹部都微微鼓起。
同时,一直堵在尿道中的锁阳簪被抽出,堆积许久的白灼争先恐后地奔涌出,在空出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在白皙的胸膛和腰腹间。
白光闪过,凌子瑜脑中仿佛有一道道彩色的烟花噼里啪啦地炸开,灭顶的高潮快感令他几乎失去意识,身体好像飘忽在云端,软绵绵的云团酥麻地包裹着全身,每一丝神经末梢都惬意地舒展开。
高潮的余韵绵长而迷醉,等涣散的眼瞳渐渐聚拢回神,凌子瑜看见叶琅昊正坐在床侧,扶着他的头,拿起瓷杯往他嘴里喂水。
他浑身是汗,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中捞出似的,漂亮的身躯沾满粘稠的白色体液,小穴里还在不停往外排着浊液。
流失太多体液的身体缺水得厉害,凌子瑜低下头,顺从地喝着。清秀的面庞情潮未褪,云一样的胭红色朦胧地在精致的眉眼间晕染开,昳丽如红霞薄雾。极致的隽丽与淫秽同时交织在这具躯体上,对男人而言是无可比拟的、足以令人上瘾的情色毒药。
凌子瑜没有精力再注意这些,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随着温水顺着食管流下,滋润了干渴沙哑的喉咙,他眼皮沉重,脑袋困倦地慢慢向一旁垂下。
叶琅昊解开他的手,抱了人去清洗。凌子瑜精疲力竭,昏昏欲睡,任由他在浴桶中对着自己上下其手。
后来,那只手的动作更加放肆,凌子瑜被抵在浴桶的角落,背后是光滑的木质桶壁,前胸紧紧贴着男人火热坚硬的胸膛。两只手指在软嫩的后穴里进出扣弄,分开肉壁引出深深射进里面的精液,另一只手则握住他嫩粉的性器来来回回地撸动。
被夹在缝隙中的青年无路可逃,只能无力地仰着头,啜泣着又在浴桶里达到了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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