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嫖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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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右手上戴着的手套白得亮眼,加之是纯棉质地,待潘梓月的屄水儿溅上去后,立刻被吸收进布料内,隐去了踪迹。

然而,潘婊子即使阅历不多,也仍深谙待客之道与卖身之‘忌’,知道这‘爷’们说一是一,说二就是二。她顾不得别的,急忙侧过脸,张口轻含住陆骏豪裹在手套中的手,煞有介事般地嘬吮起来。

“爷,您看,”过了小半天,难掩狼狈之色的潘梓月缓缓抬高脸,嘴角挤出妩媚的笑。她朝陆警长抛去了个媚眼儿后,说:“月儿…按您说的,都给吃下去了呢。”

“呵…呵。”陆骏豪低哑地阴笑了两声。情欲高涨的他,因为体内烟酒过剩,咳嗽了三四下后,就这么当着武藤和潘婊子的面儿咯出了一口痰,随口吐到了地上。接着,他右手五指锢住潘婊子的脑袋,往左掰过去,让她的脸冲向武藤裆部支棱着的肉棍,再毫无顾忌地往下用力一按——

“呕!……呕…呕…”

警长这一搞又相当突兀,使潘梓月完全来不及准备停当,敏感的喉咙尽头就被武藤的阳具填了个满。武藤亦觉得阴茎被戳得有些疼,而且他发现,某种异样的难闻气味从潘婊子口中弥散到了外面,随之而来的,还有流向自己阳具上的一股温热黏液。

没费多少脑筋,武藤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不由蹙紧了眉,看着面前给自己口交的婊子潘梓月,心中很是困惑。以前在部队里,男人没少见识过一些战友外出玩弄女人时的粗鲁方式。但是,像陆骏豪昨天和今天这般近似‘行刑’的蹂躏,他可真是头一回瞧到。

飞行员正试图琢磨出这其中可能的缘由,谁知,却被跟前站着的陆骏豪瞅出了端倪。警长将按在婊子脑后的手移到了婊子屁股上,问武藤说:“喏?咋了?…她给你咬疼了?”

武藤抬起头,诧异地望向面色冷峻的警长,连忙否认道:“没…没啊。”他倏然感到有点不大对劲儿,思索了下后,便主动伸手捂住婊子的头,把阳具往她嘴内挺进更深了些,然后摆出一脸享受的神情,笑着回答警长说:“这…还挺…可以的,嘿嘿。”

“呵,那肯定的。”陆骏豪扯了扯嘴角,不冷不热地讲了句。他瞧了几眼武藤的脸,便大概懂了这家伙的心思。

警长兀自点了点头,看着潘梓月认真给武藤吮吸鸡巴的样儿,心中腾起了股无名火。他稍稍停歇下了腰部活动,把沾满透明黏液的龟头戳到潘梓月红嫩的菊穴处,作势往里顶了顶,让积攒在婊子臀沟内的前列腺液尽数流入她收紧的肉穴口,同时又讲:“老子亲自找的,那必须得是…花魁…头牌……嗯,才行!”

言毕,警长伸手把涨大的鸡巴抽离了婊子的臀缝,略微屈膝,将龟头对准了下面的蜜穴。陆骏豪虽躁得很,但也并不着急。他就这么抬着阳具,搁在潘梓月的阴唇口,左右来回轻轻研磨她那两瓣阴唇,让婊子感到好一阵奇痒难耐,不自觉扭动起细腰,脑袋抑制不住地向后高仰。

而武藤在潘梓月嘴内顶得正起劲儿,阳具被动出溜出来,自是不大舒坦。性致昂扬的他,顺手?起潘梓月额前一缕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将潘婊子猛拉回自己到底裆部。男人闷哼了一声,戴白手套的右手按住潘梓月的脑顶,腰身用力往上一挺,壮硕的阴茎重新把婊子的小嘴填了个满。

“唔…唔…呕!…”令人发憷的呜咽,再度从潘婊子的喉头传入了俩男人的耳中。但武藤这回不想、亦不大敢再踌躇犹豫。他抬起眼,让视线重新落到陆骏豪胯间的一丛茂密的阴毛处,同时继续往潘梓月口中挺进阳具。

陆警长凝视着武藤和潘梓月交合的部位,愣了片刻,呼吸急促了不少,眼底的血丝也越来越多。他拿胳膊胡乱揩了下额稍成片的汗水,便也把右手搁向了潘梓月的头上,跟武藤的手搭在了一块儿。然后,陆骏豪左手捏住自个儿硬挺的鸡巴,直接挺腰,撑开了潘梓月松弛的穴道口,一杆顶入了她的阴道里。

“哦!哦哦……哦哦……轻…轻一……点儿,爷……”

陆骏豪的龟头本就很大,加之冠状沟棱角分明,仅仅搅和了婊子的穴肉一两圈,就让潘梓月浑身颤抖,断断续续地娇喘淫叫开了。同时,男人们的大手全都锢在潘梓月的头顶,力道很足,让这婊子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老老实实继续吞吐武藤的阳具。

而婊子阴道有规律的阵阵收缩,让陆警长亦全身肌肉紧绷,搭在武藤手上的右手猛然收紧,把飞行员的手用力攥了几次。这让武藤恍然觉得仿佛获得了某种力量一般,体内愈加亢奋,下身挺进得愈发起劲儿了些。

他们继续着鸡巴上的活儿,目光则双双移向了婊子的脑顶,注视着两只交叠在一块儿的大手。武藤木然望向被俩人挤压出褶皱的手套,以及它们在灯火照映下的纯净白色,思绪乱得很。陆骏豪看了会儿他俩的几根手指,默默对比了个粗细长短,有些不知所谓。警长愣了神儿,精神恍惚中,食指和中指不自觉地游走到了武藤的指缝间,竟硬是岔开了他的指头,把自己的几根指头插入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俩人好似又回过了神儿,意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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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奇异的尴尬,同时暂停了腰间的行进。武藤和陆警长抬起头,互相望着彼此汗津津的面庞与健硕的胸膛小腹,脑海再度变得混乱无序。而小半晌后,见对方似乎也并未就此产生异议或不悦,他们便默契地重新将注意力转回了潘婊子身上,继续起了方才奋战。

“嚯…呃……嗯啊……”

陆警长倏然来了劲,一股莫名的兴奋席卷了他全身,让他在每一次抽插的间隙,开始刻意发出很重的粗喘。并且,每向前冲撞一回,陆骏豪都有意加大动作的幅度和力量,让潘梓月的身体在武藤和自己的胯间来来回回地移动,使两人的鸡巴总能彻底进入婊子阴道与口腔的最深处。

武藤觉察出了陆骏豪的打算,也就顺其自然,配合着警长的动作,推拉起了婊子的胴体。不过与陆骏豪不同,男人感到刺激爽快的同时,心中的困惑亦变得十分强烈。他认为,与陆骏豪一并以这种方式对待一名女子,好像很不尊重,完全将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可潮水猛兽般的生理反应又在明明白白地招示他,自己喜欢的,就是这种‘搞法’。

飞行员正发着呆,肏得兴起的陆骏豪竟在一旁问起了话:“喂,你觉得…她的嘴,干起来如何?”

“…呃,挺好,挺好的啊。”武藤重复了次相同的回答,因为他实在不懂该怎样做会更合适。只是,陆警长显然对此并不满意。警长屈着膝,继续从后方猛捣婊子的阴道,嘴上不依不饶地追问讲:“啥叫挺好?到底怎么个好法儿嘛?讲讲呗。”

见武藤满脸懵逼,陆骏豪更是得意起来,说话的口吻变得有几分趾高气昂。他抬手伸向前,拿两根指头捏住武藤粗壮的鸡巴根部,将那条肉棍自作主张地往潘梓月嘴中更塞进了一点儿,并说:“老哥我跟你小子讲,你…要往她两颊的牙上顶,甭担心…呐。不会被咬到。让她的牙替你撸包皮,包你爽。”

男人惊诧地看向面色通红的警长,愣了下神儿,旋即便跟着陆骏豪一道咧嘴笑了。被勾起了恶趣味的他,模仿着陆警长的方式,回应道:“不过,再怎么插这嘴,也……不如搞你弄的那里爽。”

两人再度同时沙哑着笑出了声。陆骏豪用力攥了攥武藤的右手,左手又往婊子屁股上一拍,发出‘啪’一声脆响。警长挑起了眉,佯装认真严肃地讲说:“我可告诉你,这月儿的洞可是非同寻常的…深。就你那条鸡巴,估计都抅不到…底儿!呢!”

“你…怎知道不行?”武藤看陆警长猛往女人阴道中发力顶进两三回,自己也就跟着大力肏起了潘梓月的嘴,并继续笑着回问:“不会是…因为你的插不到?所以也…觉…我不行?这…理,怕是讲不太通吧?哈哈。”

“嗨?我说,你小子要…找揍,是吧?”陆骏豪说着,便挥起巴掌,拍到了武藤光着的膀子上。那潘梓月嘴巴被塞着,下边儿也被堵着,就剩个鼻孔能喘气儿,自是只有呜呜淫叫的份儿,什么话都插不进来。

武藤逐渐感到下体仿佛燃起了一团火,刺激着自己阴囊肌肉,其中积攒的精液颇似要蓄势待发。他侧过脸,发现陆警长左手正捏着自己的胳膊,抓得愈发使劲了些,并且按在潘梓月脑顶上的右手也在不停把婊子的头往自己裆部狠狠压下去。

而没过多久,陆骏豪的眉宇就差不多快要拧到了一处。警长就这么攥着武藤的胳膊,按着武藤的手和潘梓月的头,紧闭双眼,虎躯一颤,发出了“呃啊。”一声短促粗粝的嚎叫。看着面前潘梓月脸上掠过的一阵恍惚,武藤明白,是警长坚持不住,这么一会儿便把精液内射到里头了。

可是和昨日不同。陆骏豪这次发泄完,并没如先前那样浑身脱力瘫软掉。他两手撑住了武藤的肩,让自己直到将精液全部射完,腰板儿也依旧挺得绷儿直。片刻后,陆骏豪重新睁眼,缓缓退出自己没完全软塌的鸡巴,又撸了两把,使包皮和龟头间残余的精液全蹭到了潘梓月的阴唇口。

“唔…陆爷射里面了!月儿…月儿好高兴……”潘婊子把武藤的阳具从嘴里吐出,大口呼吸起了新鲜空气,一面又不忘忙不迭地讨好陆骏豪。她趴久了太累,想要直起身歇息片刻。但奈何没等她能如愿,就被警长一只大手给再次按了下去。

“呵呵,月儿啊,”陆骏豪长长地舒了口气,自觉整个人还精神得很。他对潘梓月说:“老子给你射进去了,你想不想要你…武爷,也给你…射,进去,呀?”

潘婊子迟疑了一下,很快就又娇声笑道:“当然,当然。月儿不仅要陆爷射进去…也……也…也想要武爷射进去……”

这话一出,让武藤脑子里嗡一下炸了。他感到全身血液都涌向了阴茎那里,将自己的肉棍撑得壮硕无比,狰狞异常。陆骏豪自然是发现了武藤阳具的变化。警长微微闭了下眼,努力按压下自己渴望立刻双龙的念头,然后扳住潘梓月的细腰,低声说:“那你别起来,就这儿趴着,来,慢慢转身儿……”

武藤不知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感到陆骏豪此时好似又格外有耐心,对潘梓月的方式柔和了不少。待他再度低下头时,见悬在自己龟头上方的已不是潘梓月娇嫩的双唇,变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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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骏豪干到红肿的两瓣阴唇。

男人觉出了几分好奇,因为这陆警长口中的‘头牌花魁’,女阴竟干净细嫩得很,即便被陆骏豪糟蹋过了一遍,也跟刚出锅的水馒头似得圆润饱满。这光景,与他几年之前在东京陆军省旁某处店里搞过的风尘女子全然不同。武藤不自觉地伸去一根指头,慢慢戳进那两瓣阴唇的中缝内一点,再退了出来,立刻便从那里拉出了一小股白稠的黏丝。

“咳嗯。”陆骏豪用干咳打断了武藤的胡思乱想。警长很是玩味地看着眼前这家伙,心中越发觉得,他这种表现跟自个儿年轻时玩儿女人时的‘熊样儿’相似得很。陆骏豪提着裤子,踱步到武藤身旁,重新把手搭上了他的肩,笑着说:“怎啦?别怂嗨。刚才不还逞能说自己能顶到最里头么?来,试试看么!”

武藤瞥了眼陆警长满脸的兴奋与戏谑,倏然间有了种更莫名的共情感。他看着面前的女阴,爽快地答应道:“行,做就做嘛。本来就是要…做的。”他一边说,一边准备起身要肏干这刚被警长干过的屄。不过,陆骏豪却又把他按回椅子上,同时蹲在了他旁边。

日本兵不懂警长打算做什么,眼睁睁看着他捏起自己的肉棍,还顺手帮自己撸了两三次。接着,陆骏豪把胳膊伸过潘梓月的身下,揽住了她的腰,口中命令起婊子道:“月儿,往后,来——”

“好,陆爷,听您的……哦!哦!……”

潘梓月后挪身子的同时,嘴中不停发出着娇喘。而这在武藤的龟头接触到她阴唇的那一刻,变得更为尤甚。陆警长瞪大了眼睛,凑近盯着阳具与阴唇结合的部位,激动万分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随着肉棒慢慢撑开婊子的甬道,武藤亦明显觉察到陆骏豪射进去的精液正源源不断从潘梓月阴道深处往下流淌,浇到了自己的龟头上面。

发现自己射进去的少许黏稠精液沾到了武藤的囊袋与茎根处,陆警长亢奋得呼吸都乱了节奏。他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扶着武藤鸡巴的手开始抖个不停,两腿也颤得厉害,胯间的物件儿没费片刻功夫就再次硬挺了。武藤的心跳快了很多,并且他还意识到,自己想射的欲望已几近覆水难收的边缘。

当然,雄性的自尊本能,还是驱使武藤使出浑身解数,竭力把持住了自己的精关。待到龟头抵在阴道末梢的肉膜上,再无法前进时,武藤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那里,凝视了会儿自己茎根处早已积攒不少、环绕成了一圈儿的白稠精液,便跟警长‘禀报’道:“到底了,不过…呃…好像并不够深呢。”

“呵呵。”陆骏豪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拿拇指食指煞有介事地比划出武藤露在外面那截儿鸡巴的长短,讲说:“本来嘛,咱俩的鸡巴就差不多一边儿大,一边长。难不成你还指望比老子厉害,能顶到子宫里头呐?”

警长的一席话,倒是极好地调节了尴尬的氛围,再一次逗乐了三个人。潘梓月感觉武藤的鸡巴已经填满了自个儿的阴道,见陆骏豪貌似也不再那么冷脸相对,便索性直起了身,对警长娇滴滴地附和道:“陆爷,月儿倒是觉得,武爷这物件儿质地和您不分上下。若要是蒙上月儿的眼睛,月儿此时还真难猜出,到底是武爷在宠幸月儿,还是陆爷您在宠幸月儿呢。嘻嘻。”

“哼。”陆骏豪看着潘婊子做作出的谄媚相,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了声。他利索地扶膝起身,重新拽着潘梓月的头发将她扯向自己这边儿,把胯间的大鸡巴塞入了她口中,讲:“看来,月儿是喂不饱喔。每次堵上了下边的嘴,上边的嘴也必须堵上才成。”

言罢,警长倒是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两道粗眉蹙得更紧了些,吭哧吭哧地大力捣肏起潘梓月的嘴巴。同时,陆骏豪一边儿喘息着,一边儿又命令潘梓月说:“我说月儿,你既然坐…在我小武老弟身上,就勤快点儿呗,自己动一动。不然…咱小武被你压着,根本搞不好嘛。”

“没……没有啊…”武藤连连否认,并立刻扶住婊子挺腰向上,拿阳具在被陆骏豪精液浸满的黏腻阴道中抽捣了两三回。但是,陆骏豪和潘梓月都没有理会他的辩驳。

口含警长鸡巴的潘梓月发出了“鞥…鞥…”的呜咽,以示自己会按要求来办。然后,她就双手扶住武藤的大腿,勉勉强强扭动起屁股,开始在武藤的胯间上上下下。

额前的汗水流到了武藤眼角,让他感到很是酸涩,视野又再次模糊了起来。又因潘梓月性技娴熟,那紧俏的圆臀频繁顶撞挤压他强健的腰胯,使得男人的意志向崩溃的边缘迈进了不少,杵在婊子肉穴内的阳具亦绷得更紧了些。

而更令武藤血脉贲张的,则是陆警长那条近在咫尺的大肉棍。因为潘梓月在坐着给陆骏豪口交,所以警长的裆部近乎就快贴到了武藤的侧脸,让他得以近距离看见那坨肉的形状姿态。

飞行员观察到,陆骏豪那涨大到黑紫的龟头分泌满前列腺液,每一回戳进婊子的嘴内再拔出来时,都会顺带溅出少许汁水,顺着潘梓月嘴角缓缓流落到自己的大腿上。并且,警长的阳具上青筋毕露,潮热的睾丸散发出的浓厚乌贼臭,将武藤熏得浑浑噩噩,亦不由随陆骏豪一道加速挺身,把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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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叫娇吟顶出了潘梓月的喉咙。

“呼…嘶…嚯喔…嚯……”“呃呃…啊…哦……”

力道加大,自然带给了俩男人更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促使他们的喘息与低吼愈加低沉有磁性。潘梓月虽说是个卖屄卖惯了的娘们儿,但毕竟仍是女人,对男人的鸡巴不可能麻木无感。那种并存的充实与痛苦不断冲击着潘梓月,让这婊子用嘴吮吸得出奇卖力,阴道收缩得更为频繁,把武藤和陆骏豪占有征服的欲望激发得更加彻底。

三人大约捣肏了有个把钟头,直至屋内又一盏油灯燃烧殆尽,两个强壮的男人仍然在坚持不停‘侵犯’着婊子的肉体。武藤感到自己腹内蹿起了一股炽热,不断下涌向阳具底部的囊袋,使那个部位潮热难耐,心跳也开始骤然加速。

日本兵大约知道,自己即将撑不住这致命般的诱惑。他闭上了双眼,皱着眉,正打算放开了往阴道里射一通精液,却听到陆警长重重喘息了一声。男人睁眼定睛一瞧,见陆警长倏然将绷得僵直的阳具从潘婊子口中给撤出来了。

“艹,站了没多久,居然腰疼了。”陆骏豪啐了口唾沫,将湿漉漉的大鸡巴往潘梓月两侧脸颊上分别蹭了蹭后,一手叉着腰揉了揉,另一手拽起武藤的胳膊,跟他说:“到屋里边儿去吧,上床上去干。躺着,能歇歇。”

武藤对此当然是没有异议。先前想要射精的感觉,因为肏干被忽然暂停而消褪了不少。男人手握硬挺的阳具,准备将其拔出阴道。然而,陆骏豪制止了他。警长随意地笑了笑,冲他讲道:“兄弟这正肏得尽兴,何苦自废‘武功’呢?嘿嘿,你就帮老子给她抱进去呗,不用退出来。”

警长说着,又乐呵呵地顶胯上前,把自己的鸡巴搁到武藤露出来的那截儿肉棍上蹭了蹭,使龟头上沾了不少黏液与白浆。这场面自是让武藤亢奋得很,同时缓过劲儿来的潘梓月,亦开始起了哄。她嘟起可谓‘狼藉斑斑’的嘴,回头冲武藤撒娇说:“武爷,月儿累了,您抱我过去嘛。好不好?”

潘梓月这阴晴不定的情绪与表现,让武藤恍然间又开始猜想,是不是这淫荡婊子与流氓警长早已沆瀣一气,在故意将自己当傻子耍。不过,身处这种境况,他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有趋炎附势的份儿。他以警长那种亵玩的口吻回了声“好”后,只好挺直着阳具,从身后拦腰抱起婊子,带她大踏步地走向昨晚那间卧房。

“耶!”潘梓月发出了一声充满喜悦的欢呼,一只粉拳都高高举过头顶,好似取得了某种天大的胜利一般。接着,她又慢慢向后仰身,把脑袋依偎进了武藤的肩窝,侧过脸柔声讲:“武爷,您对我真好。喔…比…比陆爷要好。”

飞行员并未就此感到高兴,只觉得头昏脑涨,心神意乱。而趁着这个空当儿,潘梓月还得寸进尺,胡乱蹭起武藤的脖颈,在他粗糙厚实的皮肤上落下了不少细碎的轻吻。武藤本来就精神恍惚,再经由婊子这么一挑逗,两手不由一颤一松,潘婊子便被俯面摔到了床上。

房屋原主人的塌上只有一床破旧的褥子,单薄得很。潘梓月没有任何防备,胳膊和胴体就磕到了硬床板,自是吃了不小的痛。她不由轻轻“哎呦”了声,想要在这位举手投足相对温和的‘武爷’面前啜泣几下,求得爱怜。但当她用余光看到陆骏豪的身影出现在了卧房门口,便急忙忍住身上的疼,放浪地叫喊说:“喔…啊,哦…武爷,您再用点儿力…哦!哦哦哦!……”

可是,一片漆黑中,武藤呆望着简陋凌乱的床铺,脑海里正不停浮现出昨晚被捆绑结实的陌生女子那落魄的模样。那双被绳索勒出痕印的手腕,那张布满愤恨与苦楚的苍白脸颊,以及那个被精液灌满的阴道,于他而言好似仍历历在目,让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阳具早已滑出潘梓月黏腻的肉穴。

“嘿,兄弟咋回事?”直到陆警长的巴掌拍上了武藤的肩,才让男人重新清醒了点儿。武藤见警长依然斜挎着配枪皮套,一手提拉着裤子,另一手中竟还端来一大碗高粱酒。陆骏豪把酒放到了床头柜上,再拿打火机将搁在那儿的一盏油灯给点燃,把黑咕隆咚的卧室照亮了些。然后,警长便随意蹬踹了几脚,甩掉了制服裤子和皮鞋,并把一双黑袜也利索扒拉下来,丢去一旁。

陆骏豪双手叉腰,看着武藤一副吃不去怂不来的的狼狈相,差点没笑成个前仰后合。警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赤脚走到武藤身后,把这家伙往前一推,让他跪上了床,并打趣说:“好吧,还特娘的得让老子帮你脱了。”

言毕,陆骏豪便嘿嘿乐着弯下身,不由分说地?起武藤的裤腿,连拉带拽给他扯到了脚踝处,再连同鞋袜一并扒到了地上。紧跟着,警长便大大咧咧地抬腿踩上床,来到潘梓月脑袋上方屈膝跪下。他一手揪起婊子额前的一缕细发,一手握住自个儿的大鸡巴,上去就直接拿龟头撑开了婊子的薄唇,作势要把阳具一根到底捅入她喉咙尽头。

不过,就在此时,处于绝对被动中的潘梓月注意到了武藤和陆警长的手套,心中顿生一计。她柔媚地轻笑了声,一只小手便握住陆骏豪的鸡巴,将其拨弄到一旁。见陆骏豪的脸再度变得狰狞,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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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月也不急,反而俏皮地问道:“陆爷,月儿有件事不懂,想向您请教一下。”

“鞥…”陆骏豪皱了下眉,平息了下心中的躁动。他把配枪皮套往身后放了放,尔后回答说:“你说吧。”

“爷,您别着急。月儿是瞧见,”潘梓月讲着,同时左手拉扯过陆骏豪的右手,右手将武藤按在自己后背上的手也拽了过来,把两只大手放到自己的酥胸跟前,煞有介事地讲:“您和武爷,今日都是带了手套。但月儿不懂,为何您二位全都只带了右手套,却都把左手光着呢?”

婊子这话一出,着实戳中了俩男人的痛处,让他们不由一愣,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武藤尴尬地看向陆骏豪,见陆骏豪也正顶着满头的汗盯着自个儿。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后,陆警长重重地干咳了一声,白了眼武藤,问:“呦,这鸡巴事儿是你来讲,还是我来讲?”

飞行员不清楚陆骏豪的主意,肯定不敢贸然发话。陆骏豪自然也未曾打算让他把昨晚那些事情和盘托出。警长的阔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玩味的情绪。他看了看两只被裹在手套内的大手,蓦地张开五指,对准二人的虎口,将武藤的手扣握进了自己巴掌内。

这奇怪的举动让武藤更是不明所以。可陆警长倒居然起了兴致。他抬起胳膊,带着武藤一块儿将肘部支在床上,跃跃欲试地摆出一副掰腕子的架势来。接着,陆骏豪就先趴到床上,调整成跟武藤面对面的姿势。然后,他把和武藤握在一块儿的两只手微微抬高,在潘梓月眼前晃了晃,淡定地说道:

“我们俩昨晚喝酒喝高了,他娘的没来由想掰手腕。其实这玩意儿本也没啥,就是使了大劲儿掰,也不可能会受伤。可谁知道,趁我们俩比试的功夫,我手下养的那条猎狗没被栓绳,忽然发了病,‘呲溜’一下就蹿了出来。他娘的,正好,把我们的手一口给咬上了。”

武藤木然听着警长跟那儿编故事,只能心里默默称赞陆骏豪看似比自己更高过一筹的扯谎本领。潘梓月则“哇”地惊叹了一声,故作‘关心’地扶住俩男人的手,连忙问说:“那…二位爷这是不是…伤得有些……”

“重伤倒算不上,当然咯,也…不咋地。忒他娘的晦气了。”陆骏豪说到这儿,再次向武藤投去暗涵一丝责备的目光,并继续讲:“毕竟没较量出高下,又被疯狗咬了口,铁定不光彩。所以嘛,我…原本是打算折腾两副手套出来,给你武爷一副。可我找了半天,愣是只找到个单只,倒幸亏也是右手戴的。所以,就把那只给你武爷了……嗯。”

“唉,您先前应该和月儿提嘛。月儿的住处有些红花膏与云南白药,若要是提早知道,就给二位爷带来用用了呢。”潘梓月嗔怪地说着,一脸狐媚笑却未见收敛多少。她主动捧起男人们的手,娇嫩的指尖分别移向两人腕部,把那两只白手套小心翼翼?起来,同时讲:“不行,月儿还是想看看…,二位爷这伤情,到底打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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