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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明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边,很是担心。他想不到,男人傍晚时说的‘去趟农户那儿’,竟会去了如此之久。以至于连说好的晚饭都没做,让他和妹妹只能靠买来的点心,勉强垫吧饱了肚子。
母亲亦没有回家。而武藤不在屋里,便没人能够带动起有趣的谈话。王婉宁跟他并不比和武藤要亲近,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拉扯了点儿东家长西家短,便都回了各自房间,各忙各的。
王婉宁倒还好,每天都在练习画画,有事情做。可王良明就不一样了。过度焦虑的他,什么也干不下去,也什么都不想去做。他把台灯开着,电灯也开着,坐不住凳子,只好站起身,从屋里的这一角踱步到那一角,再循环往复。
只不过,老半天过去,他都累出了一头汗,窗外院门口,也依旧没出现武藤的半个影子。
怎么搞得?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恍惚间,王良明又有了种感觉,跟那次和日本兵一块儿等母亲回家时一样。这回,他倒不担心自己母亲,因为县城里的纺织厂最近供给跟不上,厂长要求扩大产量,使得母亲经常得加班到很晚。可是,武藤却是没有任何缘由,需要在外面晃悠这么久。
他又琢磨,武藤难不成,是去舒莱曼那里了?
但他清楚,德国医生的作息很规律。一般情况下,并不怎么会要他们半夜跑去。即便是要帮忙,舒莱曼也会亲自开车过来,载上他们去办事。
忐忑不安中,王良明从床边站了起来,本打算穿好鞋,自己去农户家找找男人。然而,他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走。王良明知道,不光是母亲,近些日里,连武藤都嘱咐过自己,若是男人不在,自己最好不要在夜间‘单独行动’。
况且,窗外远处,小路尽头全被无尽的夜色所笼罩。与到镇上的‘大道’不同,去往县城的那条荒凉小路旁没一盏路灯,在此时通常都很黑,让他实在提不起足够的胆量,在没有武藤陪伴的情况下,独自跑到那个地方去。
是进亦忧,退亦忧。因为时辰已晚,王良明已然横生倦意。可是,哪怕头再晕,他心里总惦记着,也躺不下身。无奈之下,他只好从书架上取下了那本《社会契约论》,爬上床,倚靠着被褥,随手翻翻,打磨时光。
……
“就……这么做?”武藤蓦然望着警长正给女人‘松绑’的双手,怔怔问他道:“不用再捆上了?”
“……对!”陆骏豪回答的口吻,明显底气不足。但是,高涨的性欲,以及对‘鸡巴较量’志在必得的决心,终究让他把持不住,准备铤而走险。他告诉武藤:“就把脚松开,手就不松了。”
“那……嘴呢?”武藤看了眼女人口中塞着的那团布,又问。
但这一回,陆警长却沉下了脸,皱着眉,冷冷讲了句:“不能,嘴就塞着…嗯,塞着就好。”
说完,他完全不顾武藤诧异的目光,径自仰面平躺下来。接着,陆骏豪握住那女人的手腕,将她被捆在一块儿的两条胳膊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他又把手伸向女人的后腰,捏着她两瓣屁股,揽着她,将她身子一翻,趴在了自己胸前。
这样一来,警长胯间昂扬着的鸡巴,几乎毫不费力,就捅进了那早被肏大了的屄中。
武藤跪坐在女人身后,盯着陆骏豪那根插在阴唇里的火热阳具,嗓子里很干,粗大的喉结再度开始翻滚。有那么一瞬间,他心中似乎有点妒忌,好像觉得陆骏豪的阳具和自己阳具相比,还‘不够资格’去肏干穴道。
日本兵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在陆骏豪看来,都完美印证了自己决策的无比正确。警长相当得意地哈哈笑了两声,宽大的手掌在女人屁股上啪啪拍了几下,冲武藤讲:“兄弟,来,一起上吧。”
“诶?”没怎么经历过太多性事的武藤,面对这样的邀约,仍然一头雾水。他问:“你这……还插在里面,我没办法进去啊。”
“嘿!没想到哈。你小子搞过这恁多娘们儿,竟然没试过玩儿这样的。”陆骏豪嘲弄着他,心里头亦感到极为舒坦。他清了下嗓,俨然以一副老兵‘教育’新兵的架势,指导说:“我都说了,要比谁……肏得…久。两鸡巴塞在一块儿比,岂不比掐时间更准?快点儿来!”
“……塞…一起?……”武藤的喉咙愈发紧了。明白过来陆骏豪所讲后,他的阳具就开始跃跃欲试,小腹也在不停微颤着。男人伸手抚摸着女人耷拉在两侧的阴唇,又轻轻触碰了下陆骏豪已塞进阴道内的阳具,说:“……这…,能塞得…进去吗?”
“怎么不能。”陆骏豪挑了下眉,一边回答,一边把鸡巴往阴道里挺弄了一下。女人这时似乎醒来了一点,狭窄潮湿的穴道再度开始阵阵收缩,不断吮吸警长的鸡巴,搞得他不得不将肉棍抽离出来一点,同时催促武藤道:“快点上……快!别他娘的干耗着。”
武藤的阳具已经涨到不能再大,甚至让他感到有些疼。新奇而未知的性爱方式,以及渴望决出‘胜负’的意念,使男人彻底放开了自我。他毫不犹豫地跨坐到了女人的大腿上,背对着她,
', ' ')('用阴茎死死抵住警长和她交合在一处的部位。
“嘶—”陆骏豪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轻吟了一声,把鸡巴先抽了出来。两根近在咫尺的火热阳具,立刻便蹭到了一块儿,随着彼此的颤抖左右来回晃悠。
这样的契机,对于比较阴茎的大小粗细再为合适不过。武藤强忍着自己下身想要肏干的冲动,拿手把自己的阳具和陆骏豪的阳具握到了一块儿,将茎根对齐,让俩人的包皮更为彻底地褪下,露出俩个并在一起的黑紫色龟头。
此时屋内,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早已盖过了被夹在中间的那女人的娇喘嘤咛。门外,陆骏豪的两个随从尽管仍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可屋里的种种声响,让他们各自胯间的鸡巴都已挺得老高,使他们不得不持续手淫下去,来缓解自己肉体的冲动。
武藤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汗流浃背的他,手中紧握着两个人的鸡巴,迷茫地盯着两个沾满黏液的大龟头看。
因为距离拉近,视野缩窄,飞行员倒是发现,两人龟头的形状虽说基本一致,但或许归咎于‘糟蹋’过太多女人的缘故,陆骏豪的龟头,比自己的龟头更要黝黑很多。
至于说茎身和囊袋的大小,情迷意乱中的武藤,很难一下就比对清楚。他本想再仔细观察一会儿,冀希望能彻底分出个强弱来。奈何,陆骏豪却并没他那么有耐心。警长就任由武藤这么握着俩人的鸡巴,身子往上挺动了一两次,让两条鸡巴猛力互磨了几下。
“呃……呵,咋样?”陆骏豪完全清楚武藤手上正干的事情,亢奋地问他道:“是不是…嗯?…还是老子的鸡巴…,比你的大?”
“不…不见得吧……”武藤喘息着回答说。经过那一比,他感觉,自己遇上的应该算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可是,男人的性格本就好强得很,加上先前对陆骏豪的刻板印象,以及高涨的性欲,使他终不肯退让半步:“……我看我比你的…大很多,也比你……长……”
“干你……娘的!不……不可能!”陆骏豪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他稍稍缓了口气儿后,‘命令’起了女人身后的男人:“现在先……不说这个。先他娘的…快点儿一起插……呃,快!”
武藤直接应声答应。他手握两人勃起的茎身,将俩龟头持平,一齐抵到了女人还在往外冒精液的阴唇口。男人不清楚自己怎么回事,在准备将两根阳具全‘推’入阴道时,突然又愣了一下,再度开始犹豫。
可陆骏豪已不愿再苦苦忍受憋屈的折磨。警长涨着张通红的脸,双手死按着女人赤裸的腰身,奋力往上一挺——
“呃啊!”
三个人的喉咙中,同时爆发出压抑的低喊。这一回,武藤听得相当清楚,那女人八成是叫了出来,被弄醒了。他缓缓睁开双眼,望向自己的下身。只见两个硕大的龟头已全被陆骏豪一块儿顶了进去,同时包裹进了阴唇,剩下两条粗长的肉杆儿露在外面,搭在一起。
即便是再强壮的男人,龟头亦是一个致命的敏感点。很快,武藤便深刻理解到了这‘同时插’的威力所在:被撑大到过度的阴道收缩得愈加频繁,使两条阳具时时刻刻都处于‘被套弄’的亢奋状态。而挤压在一处的两个龟头分泌着液体,不停研磨,也将彼此前端密布的敏感神经被全部激活。
“嚯--”武藤重重地喘了口气。史无前例的激烈刺激,让他本能地将阳具向前顶进了一点。而这一弄,他的阴茎便滑向了陆骏豪阴茎的前面,并在越过那颗龟头之时,使劲勾了下警长鸡巴的冠状沟。
俩男人再度低吼了一声。别样的爽感,让他们已彻底丧失了把控意志的能力。
陆骏豪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后,几乎是报复一般地顶了上去,用自个儿的鸡巴拼死碾压起武藤的鸡巴。日本兵不可能任由他这样嚣张,继续挺身向前,固执而顽强地让阳具重新怼回到前位。紧跟着,警长就再一肏弄,以同样的方式,用龟头勾了下武藤的冠状沟。
他们同时发觉,彼此的龟头大约已处于齐平的方位,一并顶到了阴道内的最尽头,杵在一层肉膜上。武藤抹了抹满脸的汗,下意识地看向两人的胯间。他见到,大约是因为这女人的阴道不够长,导致陆骏豪和自己的阳具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至于两杆阴茎下方的两个囊袋,也各有些发涨。四颗睾丸挤在一起,增多了潮热,加重了两个男人的快感。
“艹!”陆骏豪爽得再度骂起了娘。他不想再去伪装什么,不愿再被平日穿着的警长制服,以及警长的身份所捆绑,一心只渴望能够在极致的激情性爱中释放自己,疯上一回。他眼底爆满了血丝,凶悍地瞪着同样肏红了眼的武藤,挑衅般地问道:“……哼,他娘的……说!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比你大?比你硬?”
“不。”武藤非常坚决地摇头否认,同时又往前肏弄了一点,并刻意压低了身体的重心,用自己的阳具把陆骏豪那根昂扬的物件儿奋力下压。男人以相同的目光,类似的口吻,回敬了警长:“我觉得我的……要比你的大,也比你粗,比你硬。用起来,还是我的要好
', ' ')('用。”
“去你娘的。老子特么……今儿……不肏死你这……”被激起了狼性的陆骏豪,开始变得口不择言。他身板儿足够结实,并不畏惧武藤压上来的重量。警长一边用力向上顶弄,一边凶神恶煞般继续骂道:“日你舅的,再好好看……看!是老子的鸡巴,好用……还是,你那根……蔫…鸡巴,肏得带劲!”
日本兵硬忍着肉棒上传来的激烈摩擦,不断调整呼吸,努力使自己憋住不射。他瞥了眼陆骏豪狰狞的面庞,扯了下嘴角,把脸一扬,趋身向里一撞,压抑着说:“别问了。……我的……就是比你的……大!有力气!”
“你小子,成!”陆骏豪嘴上虽仍在骂着脏话,可打心眼里,却喜欢武藤这股子倔劲儿,觉得和年轻时候的自己一个样儿。况且,这样的争吵,让警长觉得酣畅淋漓,异常痛快,鸡巴上的力量也愈加充足。他一边拿龟头研磨着武藤的龟头和女人的穴道,一边讲:“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啊?老子今儿……就让你见识下!咱来看看……到底谁……谁先……射!”
“好,奉陪到底!”武藤来了劲。他将女人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侧,大幅度地做起活塞运动。
飞行员每一次竭尽全力的顶撞,换来的都是陆警长加倍奉还的肏干。他们好似再度成为两名正在搏斗的战士,一心一意只想着让对方的阳具率先缴械,以证明自己强悍的性能力。至于那女人的感受如何,已被他们彻底抛到了脑后。
“……嘶—-嗷,肏!我……”陆骏豪大叫着,玩儿命往前顶弄了一下,将武藤和自己的龟头全都抵死在了阴道尽头的肉膜上。感受着紧贴自己阴茎的肉棍在不安分地抖动,武藤猜他可能马上就要高潮。男人正暗暗窃喜了一下,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阳具亦开始激烈颤抖。
“…噢!…噢!…”“嗷!……呵啊!……啊呀!……”
他俩的嘶吼变得一样沙哑,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过,两人间好像产生了种默契,同时停止了所有动作,让肉棍互相‘作用于’彼此的茎身。这方法的确见效,没过多久,两人硬挺的鸡巴便都安分了点。
武藤感觉,陆骏豪的龟头前端又在分泌前列腺液,将自己和他阴茎间浸润得愈加黏滑。警长本希望武藤能先射,自己接着再射,奈何事与愿违,只好任由自己鸡巴随着他的鸡巴一道,渐渐停止颤抖。
“艹!”待二人的神志重新清醒了点后,陆骏豪喘着气,骂了句脏话。他又跟掌心里吐了口唾沫,将手伸向三人交合的部位,把武藤和自己的鸡巴从阴道内一并向外抽出了一小截,搓揉了会儿两根硬挺的肉棍。
“真他娘……这特么也叫……够硬?”警长拿带了茧子的手指,捏了几下武藤的阳具,不依不饶地贬低道:“都软…软成这德行……了……”
“软?哼。”武藤咬了咬牙,掰开陆骏豪的手后,又拿阳具用劲儿抵着警长的阴茎,往阴道前端挺动。他说:“……再软,也没你的……软,就是比你…有……用。承认吧!”
“滚!”陆骏豪大吼了一声,继续跟武藤‘互磨’阴道里的两根鸡巴。方才那一回只差临门一脚的高潮,尽管没能让他俩成功将精液射出来,可仍使两个龟头被穴道吮吸出了更多前列腺液,积攒在前端,掺和在了一起。
警长的手用力按着女人的脑袋,贪婪感受着那对酥乳带给自己胸脯的舒适与柔软,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武藤流满汗水的身躯。一波又一波接近癫狂的性欲不断来袭,让陆骏豪的心态已开始有点扭曲。他觉得,以后让武藤参与进自己需要‘执行’的一些事,似乎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而武藤亦皱着眉,迷茫地望着陆骏豪汗津津的板寸头,以及警长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面庞,脑子里乱得很。阳具周围越积越多的汁水,使他感到很不可思议。武藤发现,自己和以前瞧不惯的陆骏豪,志趣竟会高度一致,都沉醉于这本不应该发生的床笫之事中。
与此同时,他们俩渐渐找出了些抽插的规律,彼此间配合得愈发默契。武藤觉察到,每当两人龟头的冠状沟‘怼’在一块儿时,自己身体就会亢奋得很。陆骏豪则认为,若是自己在武藤往外抽出鸡巴时,将自己鸡巴顶进去,能产生更大的摩擦,带来更多快感。
先前,两个人的精液已在女人的阴道内积攒了不少。此刻,随着他俩一回又一回的接力顶撞,那些黏糊糊的体液被挤到了肉棍旁边,顺着中间的缝隙不停外流,使他们感到奇痒无比,下身不由挺进抽插得更猛烈。
陆骏豪已明白,自己所有的亢奋,几乎都来源于和武藤较量雄性器官产生的冲动,而不再是单纯去肏阴道。急切想要‘逞强’的他,忍不住再次向武藤挑衅:“你小子……说!肏老子肏过的逼……爽不?”
“……嗯……”武藤艰难地用阳具顶住陆骏豪的龟头,挺进向阴道深处,同时回答他:“……你这……也不过是在用我用完……的……”
“他娘的……”警长来了劲,开始讲起更加过分的话,想进一步把他激怒:“……以后,你他娘的…要肏姑娘之前……都必须得叫
', ' ')('老子过来!老子先干上一炮……完了……你才能干!听见没!”
“……做梦!”武藤咬着牙,继续往里使劲抽插,完全没顾及阴道是否能承受住这样大的张力。
俩人鸡巴的大小粗硬不分上下,紧贴在一块儿,挤进狭小的甬道,除了刺激外,亦有些疼。但曾经当过兵的警长,在性方面的韧劲儿很强,血性十足,越是遇上困难,越渴望要去搏上一回。
武藤亦感同身受。并且他深知,这不单单是两个男人的阳具在互相拼命,还是两个士兵之间的实力较量。两个士兵的身后,又都是正在交战的两国。任何一方的落败,某种意义而言,都可以说成是一方祖国的失败。
飞行员并不喜欢战争。但他弄不懂,为什么此时越去想‘皇军’的身份,越会激起他较劲儿的冲动,渴望能用阳具去彻底碾压那个男人。
他们谁都没再注意过那女人的状况,自然也不会瞧见,女人已睁开了眼睛,用充满仇恨的目光,来回瞪着两个人。
恍惚间,武藤自觉体力消耗得厉害,双臂撑不太住,腰板儿慢慢躬下了些,整个人趴伏到了女人光溜溜的后背上。这姿势使他舒服了很多,并能以居高临下的方式,近距离地‘鄙视’陆骏豪。
警长哼了一声,一边加速往阴道里抽插自己胯间的物件儿,一边微微扬起头,拿前额顶了武藤的额头一下。
武藤皱了下眉,知道陆骏豪是有意为之,便立刻回敬了过去。因为女人个头儿不高,加之她上半身出溜到了一旁,使得两个赤膊的男人已经面对面,连一侧的胸肌都抵到了一块儿。
凝视着陆骏豪布满汗水的狰狞脸庞,武藤清楚,自己的模样和他半斤八两。这时,他又感到,警长的小腿肌肉一阵阵痉挛,脚亦跟着乱蹬了几下。几乎也就在此刻,武藤自觉小腹颤抖得厉害,意识一片空白,接近了失控的边缘。
他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或应该去做什么。混乱的思绪中,武藤侧过了脸,面向了那女人。他惊讶地发现,那女人睁着眼睛在看自己。飞行员愣了一下,见她腮帮子鼓得实在可怕,便无意识地伸出了手,想去扯掉她嘴里的那块布。
有那么一瞬间,武藤突然莫名想到了王良明。他还没来得及纳闷儿,细细琢磨一下是怎么回事,才刚刚扯住了一角布头的手,就被警长忽然伸过来的右手巴掌握紧了。
其实,陆骏豪仅仅是在短暂清醒的片刻突发奇想,希望能看看武藤的手有多大力气,并没发现武藤要去给女人‘松口’。他用五指反攥过武藤的手腕,让俩人粗糙的掌心贴在了一块儿。
警长感到,武藤的手掌和他一样,布满了老茧。只不过,自己的茧子全生在手指和掌心中间;武藤的则普遍长在指根处,和手掌上部。
战火给彼此留下的印记,和两根阳具一样,一起摩擦着,让一种共鸣在他俩间油然而生,有了奇特的惺惺相惜之情,想去给对方加把劲儿。警长亢奋异常,立刻使劲攥紧了武藤的手,同时加大下身挺动的力度。而武藤受到了他情绪的感染,亦回握了过去。
两只大手互相攥着,将对方手背上的青筋都捏得凸了出来。掌心间沁出了一层汗水,给他俩高昂的斗志再添上了一把火。武藤和陆骏豪喘着粗气,用晦暗的目光瞪着彼此通红的双眼,犹如磕了药般摩擦抽动着阴道内两根高涨的阳具,做起最后的冲刺。
屹立在情欲巅峰的他们,自然忽略了武藤指尖正攥着的布角。陆骏豪将他胳膊往后一撤,支在床上,把武藤的手给拽到了自己这边儿。而这,却也让那团布从女人口中抽离了出去。
两个男人情难自抑,面容扭曲,全都闭上了眼,发了疯一样地嘶吼呻吟。可那女人的脸却冷若冰霜。她抬起头,愤恨地看着正在蹂躏她的两个家伙,以及他们俩握在一块儿的手。
这般场面,让女人错愕了片刻。可紧跟着,她的心头便被无尽的仇恨所萦绕。她努力撑起了身,盯着两个男人贴在一块儿的掌外沿看了下,然后张大了嘴,牙齿对准那里,重重咬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啊呀!…啊!…”
撕裂的疼痛,顺着武藤和陆骏豪的外掌,直传递进了他俩的心脏,让他俩发出了近乎可怕的嚎叫。可即便如此,两个已然精虫上脑的男人,完全没意识到突变的状况。并且,这种疼,反而还刺激得他们的两条鸡巴不断涨大,抽捣得也愈发用力。
日本兵接连往阴道里猛撞了好几十下,直到阳具都快要麻木后,才睁开眼,发现了那女人的报复。武藤一惊,赶忙腾出另一只手,拽住女人的头发,努力向后拉扯,想要把她的嘴给弄开。
但是,此时的男人,早已跟警长一道掉入情欲的深渊,全身力量都耗费给了下半身的物件儿,根本拉不动女人。而且,经他这么一拉扯,那女人的牙关咬合得更紧,把俩男人的手咬得五指伸直,不断颤抖。
“啊!呀啊!……啊啊啊!……”
他们俩再度接连哀嚎了好几声,彼此的胳膊也重重地摔到一侧。武藤隐隐约约感觉到,女人的牙尖似乎就快
', ' ')('咬破自己手掌外侧的皮肤,噬入进皮肉间。与此同时,陆骏豪也被女人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警长见多识广,果断拿左手按住她的脸,粗暴地掰向旁边。
“……肏你娘的……滚!”警长沙哑着嗓子,冲那女人吼道:“松……婊子!快特么松开!…呃…”
可不论武藤怎样用力拉扯,陆骏豪如何拼命推搡,被仇恨充满身心的女人始终不肯松口。并且,俩个男人一时间又都有些错愕,诧异于随着疼痛加剧,各自体内的激情竟达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唔……唔呃……”
武藤发觉,陆骏豪紧贴着自己的阳具又一次激烈颤抖着,将自己的阳具顶到了阴道最深处,停在那儿不动。而警长整张脸在高潮与苦痛的共同折磨下,已狰狞得发紫,和他龟头的样貌如出一辙。
男人强忍住下半身的冲动,又望了眼两个人被女人咬住的手。他俩的手掌还呈互握的姿势挨在一块儿,只不过十根手指均因痛楚而拼命挣扎,抠挠起了彼此的手腕。
他本有些犹豫,想用相对‘平和’的方式使女人松口,毕竟自己和陆骏豪有错在先,她想宣泄一下愤怒,武藤可以接受。但是,当他睨见女人的口齿间,竟溢出了红色的血时,却再不能淡定。
飞行员心中的怜悯顷刻全无,只剩下异样的亢奋与情欲。他加紧了下身阳具抽插的力道与频率,同时举起左手,对准女人颈部靠肩的位置,一记手刀,猛劈了下去。
“唔!……”那女人被打得有些懵,叫喊了一声,可牙齿依旧不肯松开。武藤没有任何办法,只得立刻重新举手,努力集中起精神,再狠狠下了一记手刀。
这一回,女人终于昏死了过去,紧咬着俩男人大手的嘴也松了开来。不过,随着方才日本兵打女人的那一下,裹挟了两根阳具的阴道毫无征兆地收缩夹紧,把两个勃起涨大的龟头挤压得无路可退。
“呃啊……啊…啊…啊!……”
一如先前那样,最先撑不住的还是陆骏豪。警长几近放肆般地大声嘶吼着,重新用力捏紧了武藤的手,屈起小腿,皱着眉,将鸡巴顶到阴道尽端的肉膜上,抵着武藤的龟头狂射,喷出了好多股灼热的精液。
那根肉棍的颤抖,很快便带动起了武藤射精的欲望。不过此刻,他却怀有了一种深切的愧疚,让他在即将爆发的一霎那,尽最大努力,将阳具抽到了阴道口。
武藤不再想内射,可他却已再无法控制任何局面。他那颗涨大的龟头,终因女人的阴道太窄,陆骏豪的阳具勃得太粗,而被卡在了阴道口动弹不得,颇为尴尬地射了三四股。
“嚯……”
飞行员重重喘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他已无心再享受任何激情,亦或趴到女人的娇躯上歇息片刻。方才女人对他和陆骏豪的严厉‘惩罚’,已使他自觉颜面扫地,很过意不去。
男人这时发现,陆骏豪和自己的手仍紧握在一块儿,没有松开。警长就像泄了气的自行车轮胎一般,再没有能力去开动。他眼睛紧闭,嘴角流满了口水,模样极为狼狈,自然不会意识到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掌外沿,已被鲜血染红。
武藤见状,赶忙甩开了陆骏豪的手,检查自己手掌的伤情。他很庆幸,自己的手掌外侧除了留下了道很深的咬痕外,并没有任何伤口。至于那些血,全是因陆骏豪的手掌被女人给咬破了一大块,蹭到自己手掌上的。
男人怔了一会儿,望向自己下身、三个人连结的部位。得到彻底释放的两条阳具,浸润在大片白色的精液中,正一点一点地疲软下去,使武藤总算能撤走自己那根‘犯了错’的物件儿,不让它再被肮脏泥泞的穴道所包裹。
随着他拔出自己的阴茎,女人被撑大了的穴道口没了障碍堵塞,俩男人在里面射出的精液,泛着泡沫,再度缓缓流了出来。武藤看到,因为射精的位置不同,最先流出来的那部分精液很浓,也很黏稠;而后面紧跟上的一大滩,则被掺和进了相当多稀淡的精液。
这倒给先前俩人的疑问一个圆满的解答,即武藤射的精液的确比陆骏豪的精液颜色要浓。可是,武藤已了无心情,再去较真儿细想这个。
他打算起身走人。正巧,屋子的门被猛然推开,陆骏豪的一名随从站在门口。大致是被屋里的动静挑拨得忍不住,那人双眼死盯着床上女人的胴体,一手撸动着自己胯间勃起的阳具,嘴里显得口干舌燥,笨拙地讲道:“对……对不起……我……我想……”
“你……你来吧。”武藤赶紧招呼他到跟前,万般庆幸自己总算能得以脱身。“嗯……,你就……”
“嘿嘿……谢谢您。谢谢您。”早前还对武藤充满威胁之意的随从,此刻俨然彻头彻尾换了副面孔,恭谦得犹如在孝敬亲爹一般。
武藤实在不愿再多待片刻。他顾不得什么,下地后,随手从床边捞起条内裤,再拾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提上鞋袜,赶忙到一旁胡乱换上。
陆警长仍躺在床上一动没动。他那名随从则好像做惯了这种事,轻车熟路地爬上了床,直接跨坐在女人和警长身上,将自己胯间
', ' ')('的物件儿送进了浸满精液的穴道,拼命耸动起了身子。
这幅场面,使武藤胯间的阳具条件反射般又开始硬。
恢复了理智的男人,急忙撇过脸,匆匆蹬上了内裤和裤子,套上衣服,系好鞋,果断走向门外。临了出来的时候,陆骏豪的另一名随从也忍耐不住,和武藤擦肩而过,冲向了屋内的床上,撩拨得男人心乱如麻。
武藤什么都不敢再想,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到了房外,男人重重关紧了屋门,并反复确认已关好,仿佛里面有一大群魔鬼,必须紧紧锁住,才能安心。接着,他急忙跨上自行车,踹开地撑,冲着家的方向,猛蹬出了个几十米。
直到那栋房子消失在了远处,自己已快重新骑回到镇子上时,武藤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紧张、愧疚,加上激烈性爱消耗了大量体力,让一贯干劲儿十足的强壮飞行员,此时犹如要虚脱了一样,仿佛又从高空坠落了次一般。他一个没踩稳,身子一歪,险些没连人带车一块儿摔倒在地。
男人叹了口气,只好先从座上下来,推着自行车走。他抬起右手,拿手背擦拭了下前额上的汗。
但这一弄,武藤立刻感到杀得慌。他急忙放下手,低头仔细一瞅,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尽管没和警长一样伤得很重,可那女人咬得依旧很狠。齿痕落下的地方,亦已浮现出一道瘀痕。
武藤脑子里很乱,停在原地,怔怔凝视着自己的手。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熟悉的召唤,才将日本兵的思绪拉了回来:“咦?你怎么在这里?”
飞行员一惊,连忙抬头,发现舒莱曼大致是出门给病人诊治,这会儿刚忙完,与自己在路上遇见了。他仓促地回答说:“教授。那个……我这边刚才出去有点事,晚上就让良明先回去,我一个人…解决了。”
他一边讲,一边趁舒莱曼不注意的空当儿,悄悄用袖子遮住了手掌外沿的伤痕,并将其小心背到身后。德国医生的眼睛并没武藤那么好使,因而未注意他私底下的小动作,只是略微感叹和嘱咐道:
“挺好,你现在在这边弄得很活络。不过还是注意一点,晚上也别在外面待太久。你一个人出来,他们应该会很担心。”
武藤点头答应,丝毫不敢含糊。舒莱曼便不和他再多讲,提着自己的药箱,就往诊所的住处去。不过,日本兵这时倏然想到了白天镇长跟自己谈论的安排,便连忙又叫住了德国医生。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舒莱曼回过身,问他。
“教授,我……”经历过一番‘重大挫折’的武藤,说话的语气,都不敢再如以往那样随随便便:“镇长有没有和您说过,要良明离开咱们这里,去镇公所的事?说要换…贺家人的儿子过来?”
“嗯,我知道。”德国医生如实相禀。
“那……”武藤见舒莱曼的态度不明朗,心中不免添了分担忧,继续试探着说:“您是…怎么打算的呢?”
舒莱曼却没再接男人的话茬。他只是沉了下脸,转身往回走,同时告诉武藤:“等明天来了,再说。”
若是放在以前,不论是面对舒莱曼还是他人似有似无的应允,武藤都有十足的信心,认为能争取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然而,经历了一晚的突变,被强迫参与进罪恶的轮奸之中,去伤害莫名出现的女子,又挨了她咬,武藤已有点迷茫。先前所有的誓言和决心,仿佛轰然倒塌了一多半。
男人无可奈何,只得冲德国医生的背影弯了下腰,再推着车,慢慢走回家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待他终于磨蹭回了住处,在院子门口,又赶上王良明的母亲正好归来。她同样有点惊讶,不清楚武藤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好在,经过武藤一番解释,她没有起疑,反而感激地对他说:
“你看你来这里,我们也没能为你特别做些什么。你这倒好,帮了我们这么多,连自行车都弄来了一辆。”
“应该的,应该的。”武藤嘴上嘿嘿笑着,可心里却无比紧张,生怕自己讲出哪句不当的话,被王家的母亲抓住端倪。他说:“有了自行车的话,不就更方便了嘛。”
“以后,你也多多提携我儿子一下。他有太多需要向你学。”母亲笑了笑。不过,她话锋一转,又提醒武藤道:“但你也别太辛苦了。以后晚上啊,尽量还是早一点回来,安全。”
“……诶!好!”方才被她语气惊了一下的武藤,连连尴尬地大声答应。
日本兵着实没勇气再和兄妹二人的娘正面交谈,借口去停放自行车。等王母进屋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极为狼狈地摸黑而入,潜行到了卧房门前。
推开门的一刹那,愧疚与不安,再度席卷了武藤全身。他知道自己今晚的作为多少出于无奈。可是,脑海中纷乱的疯狂回忆,以及手上不时传来的隐隐疼痛,都让男人始终无法摆脱这种自责。
而武藤这时又看见,卧室桌上的台灯开着,王良明则倚着被子靠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他的膝盖上,正扣着一本《社会契约论》。见状,男人即刻便清楚,
', ' ')('他这是好久都没睡,一直试图坚持到等自己回来。
武藤愣愣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男孩,心中的悔恨愈加强烈。但是,他却又知道,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下已别无选择。他唯一能去懊恼和自责的,就是自己傍晚时非要再去折腾,非要再跑进那栋屋内。
飞行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慢慢将王良明身后倚着的被褥撤走,扶着他在枕头上躺好。然后,男人再把那本扣着的书拾起,离开了床,准备放回书柜。
他无意间瞥了眼那本书上的内容,看到略微发黄的纸页上,用铅字印着:
[唯有当义务的呼声代替了生理的冲动,权利代替了嗜欲的时候,此前只知道关怀一己的人类,才发现自己不得不按照另外的原则行事,并且在听从自己的欲望之前,先要请教自己的理性。]
……
武藤默默站在原地,反复品读着这句深奥的话。他搞不懂,跟自己一向鄙夷的陆警长一道强上了女人,应该算作什么?权利?义务?嗜欲与生理冲动?还是理性的抉择?
好似都有,却好似又都不应有。
飞行员倒是很明白,当自己用阳具在同样塞着陆骏豪阳具的阴道内捣干时,那感觉的确刺激异常。以至于到现在,自己下半身的物件儿依旧没完全软下来。
他慢慢合上了书的扉页,用受了伤的右手摩挲了几下书的页脚。
武藤想起,平日里自己一贯总跟王良明讲,法国人太过自负,总自以为是天降救星,喜欢用他们做不到的道理鼓动别人闹革命。可现在看来,自己的说法,却可堪比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男人静静思索了一会儿,放弃了将书搁回书架的打算,而是将其放进了桌子的抽屉里。然后,已经很疲惫的他重新脱下了衣物,换成短裤,轻手轻脚爬上了床,挨着王良明侧躺下来。
他盯着王良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如往常那样,伸过了胳膊,把男孩揽到了自己这边儿。但是,武藤不敢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感到,自己涨大的下体十分难耐,生怕会节外生枝,抑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
而这种冲动,则从很早以前和王良明躺在一起时,就一直存在。且随着日子变长,有越发增长的趋势。
……
一晚过去,王良明是没怎么休息好。武藤回了家,的确让他稍微放下了点儿心。可是,他不懂,男人究竟在外面做了些什么,才会一整晚都死死锢着他不放。这种锢,和先前的搂抱还完全不同,仿佛是快坠下悬崖的行人,在拼命拽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牟足了劲儿,整得他很不好受。
他曾三番五次想叫醒飞行员,要他松开一点儿。但是,武藤那根勃起得相当厉害的阳具一直都抵在他屁股上,臊得他无颜以对日本兵,只好尴尬地呆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
“所以,”待到男人彻底睡醒,跟自己道了早安,终于放过了自己后,王良明才紧张又好奇地辗转过身,问他说:“昨天……事情都解决好了?”
“嗯嗯。”武藤仍有些晕,无意识地将右手按到了自己前额上,搪塞他道:“对。呃,不过运气不好,没有碰上任何人。等回头吧……嗯回头再去看看别处。”
王良明很困惑。他发现男人说话的腔调有气无力,貌似极为疲惫,一反常态。而且,好像还在试图隐瞒什么。他正琢磨着,一抬眼,却意外发现了武藤手掌边上的那道伤痕。
“哎呀!”王良明惊叫了一声,连忙上前主动拉住了男人的手,放到自己面前细细检查,关切地问他:“你这是怎么搞得啊?怎么给弄伤得……这么重?”
武藤一怔,脸一沉,默默地轻轻推开王良明,故作镇定般平淡地回答道:“哦,没什么大事。就是……骑车的时候不太稳,不小心摔了一跤。问题不大的。我也是好久没骑了,嗯…所以不太熟练协调。”
“天呐……”王良明难以置信地望着那道已经发紫的瘀痕,用自己的手指尖轻轻摸了摸,说:“怎么摔得这么严重?你这样……以后不要骑车了吧?不能因为想图个方便,就忽视安全。”
“哈,没事的,没事。”武藤勉强扯了下嘴角,努力作出个微笑的模样,告诉王良明:“我昨天调整好了状态,已经完全适应了,没问题的。这个嘛,长时间不骑,就容易退步。”
“你真得要当心一点!”王良明依依不饶地嗔怪着,又说:“一会儿去舒莱曼那里,要他帮你处理下,包扎一下吧?”
“不用不用。”武藤听他这么讲,瞬间有点紧张,赶忙摆了摆手,讲道:“这点儿小伤,算不了什么。而且,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完全可以,不要去麻烦他。也别让他知道……”
男人着实难以自圆其说,一时间,又没有合适的借口来将谎言编排下去,只得先闭了嘴。王良明虽好生奇怪,但见向来‘嚣张跋扈’的日本兵今日竟难得的安静,还懂得了‘怕被人知道’的荣辱观,便也没再多想,顺势教育男人:
“你也知道丢人啦?那以后,可得长点儿教训才行啊。吃一堑,就要长一智。”
武藤无
', ' ')('奈地笑了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凝视着他,缓缓讲道:“行行行。我会注意的。现在,你先去帮我弄点儿吃的东西来吧?”
“这本应该是你的活儿。”王良明一绷脸,假意生气,逮着机会开始指责男人的不是。他又说:“不过,本少爷看你劳苦功高,于心不忍。今天姑且,就帮你代办了吧。”
武藤拍了拍他的肩,颇为歉疚地笑了笑,便挪腾开了点儿地方,让他先下床出门去忙。
男人暗暗庆幸,总算没露出马脚,将这事暂且糊弄了过去。他拿胳膊撑着床,缓慢坐直了身子。可突然间,武藤又发现了不对劲儿,目光停留在了裹着自己胯部的那条内裤上——
虽然来到这边以后,武藤便基本不再穿部队里下发的兜裆布,而去镇子上买了几条这边男性常穿的黑色平角裤。但是,眼神敏锐的他还是察觉,自己正穿着的这条,明显是使用过很久、已经被洗褪了色的。
飞行员登时就明白,大概是昨晚自己‘逃跑’得太过匆忙,没仔细甄别,就把陆骏豪的内裤蹬到自己腿上了。
这让他好不容易舒坦了点儿的心境,霎时间又变得乱糟糟的。武藤皱着眉头,双手拽住这条内裤的两边,轻轻脱下了一点。
他不由感慨,这位陆警长的卫生习惯实在糟糕,前裆部的黑色布料上,沾满了大片花白的精斑,其中还有不少暗黄的尿渍。而武藤自己的阳具因为激动了一宿,不少精液和黏液从龟头流出,全蹭在了警长留下的那摊痕迹上面。
武藤双手捂住了脸,颓唐地倒在床上,不忍再去看内裤上的精彩斑斓。然而,他又不知为什么,方才那景象,竟让他抑制不住地回想起昨晚二人射在女人阴道内的混合精液,使他好不容易才疲软了点儿的阳具,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架势。
飞行员一边狼狈地不停抚摸自己的物件儿,试图让它尽快归位,一边开始琢磨,该如何处理警长的这条内裤。他很为难,不知是应该把这条内裤还给陆骏豪,还是就自己留着或扔了,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向来‘雷厉风行’、决策果断的武藤,再一次体会到举棋不定的苦楚。他犹犹豫豫了老久,直到王良明进门来催他吃饭,都没能想出啥辙。无奈之下,他只好先就凑合着重新穿好衣裤。
尽管王良明表示担忧,武藤依然决定推自行车去镇上,希望顺带能去找来些东西,解决后座软垫的问题,这样自行车就可以驮两个人了。
“按照镇长大人的意思,”在路途中,王良明重新提起了这件事:“贺家的大公子,明天或者后天,应该就要过来了吧?”
“昂,好像是。”武藤仍在纠结着警长那边的状况,因而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男人顾虑着,陆骏豪昨晚曾挑开了身份证明的问题,说明对自己很可能已经产生了怀疑。他恐怕需要尽快想个办法,来堵上这个漏洞。
而要圆这个谎,对他这样一名日本士兵来说,可比命令他开战机飞越整个太平洋,到彼岸的夏威夷去执行军事任务,难上千百倍。
王良明自然不清楚武藤跟陆骏豪的瓜葛,见男人反应平淡,以为是他亦决定让自己服从镇长的安排,便抱着两条胳膊,惋惜哀叹道:“以后,我也就只能陪你到公所前,然后咱俩就分道扬镳,从此路人咯。”
“不要这么讲。”武藤这才回过了神儿,匆忙安慰起他:“也不一定呢。我今天再和他们商量一下。事情说不准,不会有你想得那么坏。”
“唉,其实也没什么好啊坏啊的。”王良明倒并未真正忧虑,毕竟镇长待自己不错,好歹还给了自己一个活儿做,不会使自己沦为‘无用之人’。他见武藤这么认真,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自觉给男人添了负担,解释说:“我就是感叹一下,你别放在心上。就算我去镇公所,也不是见不着你们了。晚上咱们还得一起回家的嘛。”
王良明看得很开,但武藤却并不这么想。先前在军队里的许多教训,加之昨晚那荒谬到令人后怕的一次经历,让他丝毫不肯再放松半点儿警惕。他愈发强烈地感到,这小地方看似平凡安宁的表面下,恐怕隐藏着不少肮脏与黑暗。
当然,男人不会将这些公开与他说,只是淡淡一笑,一手揽上了他的肩,讲:“德国佬说不定,不同意这样的安排呢。”
“真的吗?”王良明诧异地回过头,眼神里也略透出几分惊喜,问:“他已经和你谈论过了?”
“我感觉是这样。”武藤扬起嘴角,顺带又踢了脚自行车的脚蹬,让它向后空转了一两圈。他对王良明说:“相信我吧。我的感觉,向来都很准的。”
“能留下当然好……不过若实在不行,”王良明慢慢解释道:“也不用强人所难。毕竟德国医生和镇长都是好人。他们这么做,其实都有他们的苦衷,我也理解。”
“先不急,再等等看。”武藤回答了他。
与王良明的交谈,向来能让武藤舒心许多,暂忘掉一些顾虑。只是,这种舒心只维持到了抵达诊所跟前。他俩发现,诊所大门开着,院子里的奔驰车虽然也在,可舒莱曼和他的药箱都不见了踪影。
', ' ')('看样子,勤劳的德国医生貌似又是赶早去了哪家病人那里诊治。
而门口,穿着警服的陆骏豪,正背着手,提着条警棍,面向他们。
“早啊!”陆警长春风满面,主动对他们打了招呼,看上去心情相当的不错。
“警长您好。”王良明连忙对陆骏豪回礼。他见警长是一个人来了这边,也没依着惯例带上两个随从,便关切问道:“您这是要来问诊,还是要找舒莱曼先生问事?先到里面坐吧,外面太阳怪晒的。”
“啊啊不必。”陆骏豪摆了摆手。他抬起眼,意味深长地瞧了瞧木着脸的武藤,又继续对王良明客气地说:“我就是碰巧路过了,没啥事儿。过会儿再去趟县城里,有件公务,需要我亲自去处理。”
“您辛苦了,”王良明嘴上恭敬客套地讲着,心里却松了一大口气,庆幸总算能送走了这尊‘大佛’。他说:“那您慢点。最近天气热,您也当多注意,不要中了暑气。”
“哈哈,会的。”陆骏豪笑着回答了他。
见王良明进了门,武藤亦不想在外面多呆,警长那眼神看得他心里直发毛。男人便也推着车,朝陆骏豪点了下头后,一言不发,想先把车推去后院。
然而这时,一只手却按上了武藤的肩膀,阻止了他想离开的打算。陆骏豪等王良明进到了诊所最里面的屋子,关上门后,才贴近了飞行员的耳畔,小声问起他来:“兄弟,昨晚玩儿的,咋样?跟哥哥讲讲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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