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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蒲团上诵经,神色专注,好似木偶。
我百无聊赖,要去偷拉他的手。
“不敬佛祖!”他轻巧躲开,斥道。
奇了怪了,不是一直在认真诵经吗他怎么知道我的动作的?
切,现在装上了。
我回到他的房间,大抵是做贼心虚,第一眼就扫到了桌上的佛像吊坠。记忆浮现,我的脸突然发热。
“士心……士心佛祖在看着我们呢……”房间内充满我和他喘息声与肉体苟合撞击的声音,吊坠随着动作晃荡,我伸手准确无误地抓住它,把它举在士心面前。
“大师,在佛祖面前做这种事,大不敬呀!”我笑嘻嘻看着他。
士心爽得正上头,听到之后神色有些惶恐,毕竟他真的认为人在做,佛在看,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但我就是故意的,谁叫他平日里总拿这个训我?
今天也让他尝尝嘻嘻!
士心沉默了下,二话不说就动作迅速地扯下吊坠反扣在床上,他薄唇轻启,缓缓说:“他现在看不到了。”
他盯着我,等待我下一步动作,可我本来就是要欺负他为难他的,怎么会那么轻松的就如他意?
“可是他还听得见呀。”我指着耳朵,故作烦恼,“怎么办呢?”
“让他听,听我怎么和你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让他看,看我怎么被混账以下犯上被搞得丑态百出。让他知道,知道我还俗了,入红尘上不来了。”士心破罐子破摔,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弥乐,让他知道你的厉害,来。”
他的直率让我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我整个人迷糊了,呆滞地定在那里。
等我回神,我已躺在他身下,他正急切地咬着我的嘴唇,“回神了?”
他声音轻柔,对我如此关心着。
“嗯,你要骑我?”我边问边用视线描摹他的样貌,剑眉星目,右眼旁有泪痣,鼻梁旁也有。一副非常端正沉稳的长相,却莫名让我觉得骚的不行。
“你觉得我要叫得多大声,他才听得真切?”
还是不想放过他,我对他说:“大师,我想看你写字。”
士心不明白我想做什么,却还是答好,然后下床背身磨墨。
他有个翘屁股,平时衣服包裹着很突出,引人浮想联翩,现在脱光了反而失去了诱惑力。所以,我真的只是仔细观察他磨墨,欣赏他写的字。我又想起来,他在出家前是很爱国的,有一腔热血未曾挥洒。朝廷让他心灰意冷,生不逢时与怨恨君主软弱无能二者的落寞之情代替了以往激昂主战的诗词。
“你还想着建功立业,收复失地吗?”我好奇问他,慢慢走向他,欲窥见他写的内容。
“怎么会不想呢?无数个日夜我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可想却一点用没有,我恨不得自己一人去打十万敌军。”
他终于写完了,腾身留出给我的位置。
“那份怨仍在扎根在我心里,不过我却不在乎那痛苦了,我找到让我平静的事,她拯救了我的心灵。”
我忙着追问,来不及看纸上的字:“所以你出家了?”
士心摇头,伸出手指戳我额头,“不是出家,是这个。”
“大脑?思考?”
“……是你。”他叹气,揭晓答案。
我现在一点也不生气了。真没骨气!之前还说要折磨他一晚,现在我却只想他开心,只想讨好他了。我又有点小不高兴,却不是因为他。
“还在生气?”士心贴过来在我头边问。
“不是因为你生气。”
“那是谁惹了你?”
难道我要跟他说我觉得我的立场太不坚定了,自己太没骨气了吗?
“不想说。”我扭头躲他。
士心不依不饶,一个伸手就把我捞到床上,轻压在我身上说:“不说?不说我就逼问你。”
这回我真不高兴了!他怎么一下就把我捞过来了?我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只觉得自己活像小猫被大猫叼脖子。
“说不说。”
我摇头,誓死不说。
“不说你今天就别睡了。”
靠,他真要骑我。“士心,下去下去……”
我的反抗沉在水中,荡不起一点涟漪。
第二天,我看见宣纸上写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的内心无声吼叫,我昨天究竟被什么蛊惑了?不是说好坏到底吗?
瞧着那吊坠,我就被昨夜香艳的场景刺激得不行。
这房间没法待了!
我蹿出去,似乎撞到了什么,连门都忘了关。
“为什么不关门?”
“说话。尘土飞扬进屋了,水杯也被打翻了,湿了一地,你又不收拾。”士心板起脸,很严肃地训我。
“我……对不起嘛,”我双手合十求饶,“我不小心的,情有可原呀,不要生气了呀。”
“都…都是那吊坠的错,我一看见它,我
', ' ')('就慌不择路,手足无措,兵荒马乱了!”
我乱用成语描述自己的情况,极力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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