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儿,我可一眼就相中了你!”
一顶军营大帐中,四个男人站在一个头发杂乱,手脸漆黑的女人身前。其中一个痞气的男人蹲下身子刮了把女人的下巴,她害怕地往里挪。
两天前与北蛮的大战中李将军大获全胜,消息传回皇城,皇帝犒赏三军,酒肉运往边境防守地带,全体军士振奋,他们终于能过上一段酒肉管饱的日子了。
边境气候恶劣,营中只有三十个年老色衰的妓女。
今日新进一批年轻女人,十个中他们挑了她。
“流儿,你去打点儿水。”痞气男人对面目稚嫩的男人说:“这小娘们浑身乱糟糟的!”
流儿走后,站立的两个男人蹲下身子,其中一个对女人毛手毛脚。
“李鹤,这女人胸脯鼓囊囊的,你莫不是相中了她的奶子?”一个士兵把手覆在女人的胸脯上,猥琐地笑看痞气男人。
女人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三个男人。
李鹤蔑笑,瞥了眼猥琐男人放在女人胸脯上的手,“滚你娘的,你以为我是你!”
“别说了,把她抬到榻上去。”猥琐男人旁边的俊俏男人道,他的眼神坚毅又不羁。
猥琐男人二话不说,抱起女人扔到榻上,其间不断揩她油水。
不久,流儿端着小木盆走进来。
“李兄,水到了。”流儿把木盆递给李鹤,李鹤拿起毛巾沾了水给女人擦脸和手。
“唔~痛~”女人抓住李鹤的手,眼眶积蓄泪水。
她弯眉,俏鼻,小嘴,肌肤柔嫩透粉红,美丽非凡。
李鹤一怔,放轻力道,把她的脸和手擦干净,眯眼问:“你叫什么?”
四个男人皆盯着女人,她太漂亮了。
“蔷蔷。”女人喃喃开口,她好奇地看着李鹤。
“蔷蔷?”李鹤眼神明灭不定,重复道。
“嗯,蔷蔷!”女人欣喜点头,眼中流出几滴泪,“我想回家。”
李鹤布满茧子的手抚上蔷蔷的下巴,他的另一手伸到她腰间解她的粗布麻裙:“蔷蔷,你的家中有谁?”
蔷蔷睫毛颤抖,泪珠一颗颗落下,“爹爹,娘亲,丫丫,还有厉厉。”
流儿眼中闪过惊讶,其他人眼中却闪过兴味。
这女人脑子有问题。
猥琐男人走到榻边帮衬李鹤脱蔷蔷的衣裙,并伸手隔一层肚兜儿抚揉她的胸乳。
“不要。”蔷蔷推拒两边的男人。
李鹤强势脱下蔷蔷的衣裙、亵裤、鞋袜,剩一件红肚兜儿遮住高耸的胸乳。
站立一旁的流儿喉咙滚动,耳朵通红,他的眼睛贪婪地盯着蔷蔷的腿心。
俊俏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眼神玩味。
“这傻娘们是个秃鸡。”猥琐男人嘿嘿笑道,手拉开蔷蔷的大腿给所有人看。
两片花瓣没有一丝毛发,粉嫩嫩的。
蔷蔷泪流满面地挣扎,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她。
李鹤扯掉她的肚兜,一对胸乳蹦跳地暴露在空气中。
猥琐男人呼吸粗重地低头咬住一颗红缨吮吸,另一只手使劲儿揉女人左边的胸乳。
俊俏男人踏开步子往榻的方向走。
“应兄……”流儿开口喊他。
应棠回头挑眉看流儿,又继续往前,眼中闪过精光。
“曾淮,李鹤。”他对着榻边的两个男人道。
曾淮从女人的胸乳中转头看应棠,应棠给他使眼色,又与李鹤对视一眼。曾淮不舍地放开蔷蔷,李鹤一把把她抱在胸前,拉开她的大腿,呈小孩排泄的姿态,腿心大开对着流儿。
“过来。”李鹤对流儿道。
流儿走过去,蹲下身子,颤抖地抓住蔷蔷的大腿,埋头。
“……唔……不要……不要……”蔷蔷脚趾蜷缩,腰身弓起,眼泪漱漱掉。
李鹤啮咬蔷蔷的后颈,手臂横在她胸前,轻声道:“蔷蔷,你哭可不能见到爹爹和娘亲。”
蔷蔷转头,一言不发地盯着李鹤,她泪眼清澈,神情激动。
命根狠狠跳动,李鹤碾压蔷蔷的唇舌。
曾淮和应棠饶有兴致地做旁观者。
流儿离开蔷蔷的腿心,无措道,“她湿了。”
应棠拍拍流儿的肩膀,来到蔷蔷的身前,拉下亵裤,掏出紫红的玩意儿,一把捅进她娇嫩的花蕊。
“唔!”李鹤皱眉闷哼,这个女人竟敢咬他!
他正要发火,怀中女人就被应棠抱走。
“……痛……呜!”应棠封住女人的嘴,下身撞击她的花茎,他要强暴她。
血液从女人的腿心流出,在应棠的布袍中渲染出一朵鲜红的花。
“你他娘的!”李鹤愤怒下榻,抬腿往应棠身上踹去,应棠身形一闪,李鹤踹空。
李鹤、应棠、曾淮家中根基复杂,他们是被家族宠出的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军营中是霸王般的存在,会些武功。
月上新梢,乌云缥缈。
帐篷中,三男一女身体交叠,女人睁开眼睛,伸手推身后的男人,疲软的物体从她腿心滑出,带出一摊液体,她起身下榻披上衣裙走出帐篷。
戌时末,床上的三个赤裸男人一一醒来。
“那傻女人呢?”李鹤皱眉扫视四周。
帐篷中有一张桌子,几张木椅,没有女人。
他们三人折腾了那傻子一个下午,她不仅没晕过去,还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了,有意思,李鹤心想。
“跑了。”曾淮扶额道。
应棠注意到榻上未干涸的水渍,笑了笑。
“跑不了。”
夜晚的荒漠,凉风习习。
蔷蔷晃荡在军营驻扎地中,迎面撞上一个士兵,她跌倒在地,手掌咯到一个石子,她泪珠闪烁爬起来继续走,她想厉厉了。
流儿定睛一看,发现撞他的人是蔷蔷,他慌忙跟在她身后。他想与她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白府。
“你自去领罚。”书房中,一中年美男子对空气道。
“是。”一道声音回答。
白燕磨挲着手中的玉扳指,叹口气,那是他的女儿三岁时送他的礼物。
也是在那年,他为她挑选了一个侍卫兼未婚夫——厉岚。
厉岚弄丢了自己的未婚妻,他该罚,白燕想。
“外边有狼,你不能前进。”军营外,流儿伸手挡在白蔷身前,焦急道。
白蔷掠过流儿,走向远处。
流儿看了眼黑夜中女人的背影,咬牙奔回军营。
“什么?!”帐篷中,曾淮惊讶地从木椅上站起来:“那女人独自走进了荒漠?”
流儿点头,期待又焦急地看着三个男人。
“那般好玩的女人死了有些可惜,可她的确该死。”坐在桌边的李鹤端起杯子喝口酒,无所谓地道。
“呵呵。”应棠在一旁笑道:“总归可惜。”
“哒哒哒……”郊外,一阵马匹踢踏声在黑夜中响起,路边荒草中的女人慢半拍地蹲下身子。
“吁——”李重双腿夹紧马身,提了提缰绳,深邃的双眼警惕地看向荒草中灰扑扑的一团,从背后取出弓箭,拉开弓对准它。
四周一片寂静,白蔷抬起头张望。
就在此刻,李重的箭破空飞向她:“咻——”
李重瞪大眼:“闪开!”那团灰物竟是个女人。
“啊!”女人翻身倒在草地上,箭矢险险擦过她的手臂,李重翻身下马飞至她身旁,察看她是否受伤。
“没事即可。”李重抓住白蔷的手臂检查,确定她无事后舒口气,但心中仍有疑虑:“夜已深,你为何一人出现在此处?”
白蔷身体颤抖,癫狂地推李重:“放开,放开!”
李重仔细看去,眼前的女人脸上尽是泪水,他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