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白蔷面前,应棠温和地说:“姑娘,为何战战兢兢的,我们是毒蛇猛兽吗?”
“我、我……不知道……”白蔷瑟缩着后退。
两士兵看向应棠,“应公子,你认识她?”
“是啊,前几日有过一面之缘,相识不深。”应棠如翩翩公子般笑道,就差一把折扇了。
“那……”两士兵互看一眼,犹豫道:“你可否帮忙劝说她离开此地,此为军事营地,她一个女人进来不大好,又是将军的人,你看能不能让她回去?”
此时李鹤走上前,“诶,小事一桩,放心吧,我们准能说服她回将军帐。”话锋一转,“不过,我们得与她商谈一下,她性子倔,不容易说动。你们就先回去吧。”
他看向应棠,应棠马上笑着说:“是的,你们回去吧,我们说动了她她就回去了。”
两士兵犹豫地看着他们,最后还是道:“行,你们说服她。”
将军的女人,他们多少也得忌惮一些,两士兵是这么想的。又看向怯缩在曾淮胸膛上的女人,皱皱眉走了。
真是冤枉,曾淮这小子一声不吭就走到白蔷附近,就等着她落网呢,她就傻傻地退到他怀里了。
看着两个士兵走远,三人肆无忌惮地硬把白蔷虏到李鹤的帐内,因为他的帐离这儿最近。
“敢叫就玩儿死你!”曾淮恶声恶气地对白蔷说,把她抱着跑入了帐。李鹤和应棠在后面跟上。
白蔷颤抖着不敢说话,他们太凶了,跟厉厉一点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