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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黎父x炉鼎x双修
因为玄真不喜欢被人搅扰。黎父初来时就被安排住在丹霞山脚,后来黎行筑基成功,分配的仆役也被派去照顾黎父。
三年过去,即使三灵根资质的黎父也达到练气10层了,只差半步即可筑基。前来探望的黎行将从玄真和若清那里得来的筑基丹和各种修行资源交给黎父,又讲了一下自己当初晋升的心得。
“阿爹,三灵根修行速度实在太慢了,我这里有一本双修功法。不如......”黎行看着外边正在浇灌灵田的仆役,在黎父的耳边低语。
黎父被黎行说得满面通红,不自在的瞥了仆役一眼。“行儿,为父......为父实在不喜男男之事。”
“阿爹~。”黎行像小时候那样环住黎父的腰,轻轻摇晃。“你做那事时别想他是个男子,只当做是个炉鼎罢了。这样做一次可比辛苦修炼得到的进益强多了。”
“为父心意已决。你......切莫再提了。”
看到儿子面露委屈,黎父也不由得放缓语气。“行儿!为父灵根资质本有限,平日有你拿来的那些资源,修炼速度已经快很多了了,做人要懂得知足。”
黎行埋在父亲怀里,神色不甘。“可修为高低影响寿数,孩儿不想日后修炼有成,阿爹却离我而去。”
最终,黎行还是固执的将功法留下,在仆役恭敬的目送下离去。
黎父独自在房中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小曷,你进来一下。”
葛曷擦擦手,推门而入。“黎叔,什么事?”
“你先去烧一桶水来沐浴。”黎云深专注看着手中功法,状似随意地吩咐葛曷。
这功法与其说是双修不如说是采补,玄真当初选择这本是因为他和黎行修为相差太多,双修对于黎行的修炼有害无益。机缘巧合他发现这本采补功法,难得是对修为没有限制,以黎行当时练气期的修为也可以采补洞虚期的玄真。三年下来果然黎行晋升飞速。黎云深此时拿着这本薄薄的小册子,老脸也不觉一红。
只见页眉上用大字写着。此功法需得被采补之人心甘情愿,方能发挥最佳功用。接下来就是几个法诀,各法诀下面还画了一些让人羞臊的秘戏图。
壮硕的仆役呼哧呼哧抬了一大桶水过来,行动间胸前的肌肉呼之欲出。葛曷准备完毕,却发现黎叔坐在榻上闭目打坐。对于这个平时看似和气却气势惊人的主人,葛曷总是不自觉有些畏惧。也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等候吩咐。
半晌过去,黎云深呼出一口浊气。手指结成法印,头顶隐隐冒出白烟。葛曷有些羡慕的看着,他本是峰下前来求师的弟子,奈何灵根不好,又没有门路,只得留在山上做个杂役弟子,被分配在了这丹霞峰。纵然平日也有刻苦修炼,限于资质,现在也只不过练气二层罢了。
做杂役弟子资源不多,功法底下,实在没什么出路。有时他也在想自己当日不顾一切上山求仙是不是做错了呢?在尘世中做一介武人,娶妻生子,劳劳碌碌一生或许也比现在这样看不到希望要强得多。他如今二十岁,若在俗世中,想必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罢!
“小曷?”
葛曷惊醒!忙低头道。“黎叔,有什么吩咐。”
“你上山多久了?”
“三年了。”
“三年才练气二层,你是五灵根?”
“是......”
“可惜了。”
黎云深垂目。“我这里有一功法,需二人合练,不知道你可有意?”
功法!葛曷惊讶的抬头看他,一时间思绪万千,可是真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吗?他脸色数变,决绝而跪。
“葛曷愿意。”
......
水雾蒙蒙,隐约可以看到其间几许风景。葛曷有些心不在焉的清洗身体,他实在没料到这桶热水是给他自己准备的。
“洗干净一点,尤其是下面。”
“哎......是,黎叔。”葛曷不敢耽搁,认真清洗起来。
水声哗哗想起,端坐在床铺上的黎云深其实也不大平静。想自己蝇营一生,虽不甚磊落,但也称得上端正。未曾想临老......临老......行儿,行儿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难题。男子之间岂有什么趣味?视线扫向不远处浴桶。
这个仆役平时总是带着笑容,日常伺候也是殷切小心。想到初次见时,他年纪只比现在的行儿稍大。眉目憨实间透漏些微少年意气。这个健壮的小伙子如今却是为了同自己,同他年过半百的主人行那肮脏之事。面露坚忍,手指在那不可见人的地方仔细开拓。真是......斯文败类!斯文扫地......
葛曷清洗完毕看看一旁沾了汗液和尘土的衣裳,一咬牙,直接赤身出了浴桶。垂首走到黎云深面前。
“黎叔,我洗好了。”
黎云深发妻早亡,并未续弦,只在后院充了几房妾室作平日纾解。年轻而健壮的身躯就这样毫无遮掩的站在自己面前。黎云
', ' ')('深以为自己心里会抗拒厌恶,这样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跟以往床榻间享用的女子柔媚曲线完全不同。
可眼前的男性躯体非但没有让黎云深提起丝毫厌恶,反而欣赏的看着这年轻人强壮,活力的体魄。
黎云深从未如此细致看过一个其他男子的身体。高挑的身量,起伏的肌理。那些他同他一样的,与他不同的,都令他新奇。
作为一朝丞相,万人之上的黎相,若非入了仙道,此刻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庆朝文士皆以风姿清隽,体态白皙消瘦为美,认为这样如松似柏更能体现文人的气节。但见朝堂之上,满朝文官莫论其官品人品,俱都瘦骨铮铮,一副名士风采。随便拉出一人往山川竹林间一站,也堪称得隐士风流。且上有圣人做表率,这种风气之下,武官难免也开始注意形象,甚至在脸上涂抹女子的脂粉。在清朝,只有下等的贱民因为要日夜劳作,无心礼教。才会这样黝黑粗野。
葛曷大气都不敢喘,他感受到原本端坐的男子站立起来,缓缓向他走近,不疾不徐,姿态也定当如平日那样娴雅。想到黎叔虽已年逾四十,但保养得当,面容就像三十来岁。随着修为精进,更显得出尘几分。想到这里,脸上不觉一阵热烫,心下的抗拒也少了几分。
“坐定如虎相,走动若狼形。平日不觉,小曷长得颇有男儿气概。”
“谢......黎叔......夸赞。”
“那便开始吧......”
葛曷只觉自己后腰被一只手臂揽住,陌生的感受让他不自在的跟着黎云深走到榻前。顺从的从后面被压倒在床铺。温热的手掌扒开他的臀丘,葛曷眼睛闭上,想了想又睁开来,埋在床铺之间。这干净整洁的铺面还是他今早收拾的。
黎云深检查了葛曷的下面,那处微微泛红,每个褶皱都被搓洗得干净,看上去倒不是那么碍眼。这事怎么也要做下去的。伸手解开裤袋,黎云深深吸了口气,想象自己曾经后院的那些艳妾,手下慢慢撸动。不一会儿阳器渐渐抬首。
不得不说,男人真的是欲望的奴隶,这会勃起的黎行看着英气蛰伏的葛曷也有了几分性致,不同于男女欢爱间的亲密怜惜,此时他想的是征服身下这具强壮的躯体。
黎云深的手顺着身下人肌肉的线条一点点描摹,指尖划过脊柱,带出一阵颤抖。
“小曷可有心仪的女子?”
“不曾有。”
“那男子呢?”
“也不曾有......”
“那今日便同黎叔做上一回夫妻吧。”黎云深满意的看着葛曷臣服的姿态。将人掉转过来直面自己。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侵占他的。
‘嘶’
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后面那处被男子的阳物一点点扦入,葛曷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根钉子断绝了所有的的退路,他非但不能挣扎,还要极力去接纳去伺候。
此时被同是男子的黎叔奸弄,抬头便是那一张俊朗儒雅的长者面容。葛曷一时之间脑中的情绪乱成一团。
在他亲口答应双修之事那一刻他就没有了反悔的资格,虽说大道千千万,可这恐怕是他唯一的机会接触这等上层功法。而且恐怕自己根本不能拒绝吧。一时之间他想起那个不久前离去的青年男子,云钰仙长。他被分配到这里本是伺候那个男子,只是初见面就被转送给他的父亲,现在的黎叔。想到曾经的他还暗自懊恼,叹息过错失服侍仙长的机缘。但时间长了竟然也认命了,黎叔作为那人的生父自然是他不敢怠慢的,且黎云深修为比自己高,更兼有御下手段。所以近年来主仆之间也算和乐。
“小曷,疼吗?”温和的声音传到脑中。
火热的阳具紧紧绞勒葛曷的后穴,热烙铁一般,泛白的肉壁僵硬的吃住肉钳。
平日里吩咐他的语气也是这样,温和亲切又让人不敢有丝毫越距。葛曷略微反映了片刻才摇摇头。声音沙哑道。“不疼。”
黎云深便又插进几分。使得葛曷难以抑制的闷哼出来。他下身也被箍得有些发疼。手指探到二人牵连那处,微微抚弄。
“小曷,你太紧了。以后每天记得清洗扩张这里,方便随时使用。”
“这种事。”黎云深将葛曷两条腿抬起,不再忍耐着欲望,大肆侵犯了起来。
“你要快点习惯起来。”
“额啊。”下体的疼痛袭来,葛曷像是从屁眼被劈开两半。身体被强势打开。疼出了一身冷汗。
“运功。”
葛曷不敢耽搁,强忍着痛楚调动起体内的灵气。灵气自丹田流转过全身经脉最后从两人相连之处哺入黎云深体内。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全身的灵气被传输到黎云深体内,在全身经脉游走了一圈后回返,竟壮大了数分。灵气运转间消弭了身体的疼痛,葛曷只觉得下身痛感全无,只留一股涩麻。巨大的欣喜浮上心头,葛曷不禁面露喜色。果然,果然有效。仙途!仙道......
“稳住心神。”
不待葛曷畅想日后得道,
', ' ')('下身的动静捣醒了他。那里竟然畅通无阻了?不待多想。葛曷收束起散乱的杂念。心神一定,灵气与灵力的勾连似乎不需自行操控。只是那处被插弄得穴口竟麻痒起来。穴肉不再紧绷,自发讨好的伺弄起黎云深的阳物。这一发现,让初通人事的男仆无措起来,不知如何动作,原来男人之间做这种事这么磨人吗?
黎云深只觉身下人穴里变得绵软,又不失弹性。看出葛曷有些扭捏。
“可是痒了?黎叔帮你透一透。”下身用力一挺,插出淋漓水声。
“热。”好热!葛曷好像被点燃了躯体,热意从体内的入侵火龙蔓延开来,烧得他头晕目眩。手指紧紧抓着黎云深的肩膀。涨红了脸承受身上人的进攻。蜜色的肌肉泛起一层水色。
黎云深一边插弄一边收束自身的灵力,控制住不把葛曷吸光。再贪婪的地主也要给长工发饷银,借了人家的身子做炉鼎自然也要给点好处。将身下壮汉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身上,黎云深动作又顺畅了几分,撞得葛曷呼吸不稳。
“哦!呼,哼。”男仆隐忍淫媚却毫无章法的呻吟反而取悦了黎云深,他胯下一顿,找准了让男人不住惊呼的那一点,发起一阵狂风暴雨的冲击。
“哦,黎叔,撞死我了。”葛曷长腿紧紧夹着黎云深的腰,后穴瞬间猛吸,爽得黎云深差点泄了身。
一时间两个粗重的喘息重叠在一起,下体接连不分你我。
“小曷你这穴可真能吸,黎叔半条命都差点给你吸了去。”黎云深在男仆胸口狠狠咬了一口,胯下肉棒再次破开葛曷屁穴,不慌不忙,九浅一深。
“哦,黎叔,黎叔......”刚开苞的葛曷怎么比得上老树开花的黎云深,就像一个饥渴的旅者,对着主人黎云深祈求一点吃食,偏偏这男主人只肯施舍一点残羹,让他不至于饥渴而死,却无法得到满足。想要强抢,饿得心慌气短的他又哪里是男主人的对手,只得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黎云深抓着葛曷硬得笔挺的肉棒,在手中如玉器一般把玩。爽得葛曷直吸气,无暇分心关注其他。什么修炼之途,男儿尊严......葛曷的意识仿佛分化成了两半,一半在前面黎云深手中的淫根,另一半是下身被奸到流水的骚穴。
“黎叔,呼,好棒。”
“都说女子是水做的,我看小曷你更像是淫水做的。屁股长这么硬,中间这小穴却这般软烂会吸。渍渍往外出水呢。”
葛曷此时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湿汗,身体熟透了一样的红。肉棒不断往外吐出淫液,后穴一波波往出涌汁,弄得下体一片滑腻。黎云深手一撩动,摸了一手骚水滴答,喂到葛曷嘴边。
“你自己出的水,尝尝,是不是又骚又甜?”
葛曷此时被插得迷迷糊糊,乖乖张嘴吃了下去,还伸出舌头把黎云深手指舔了个干净。
“乖孩子,放松一点,你这穴真紧,这样夹着叔插不动。”
葛曷顺从着被黎云深将屁股抬起,双腿大分,做出一副迎接姿态。黎云深掐着他的臀肉,肉棒自上而下使劲往那窄穴里挤弄。肏出一圈白沫来。
“呼啊,肏死了,小曷被黎叔肏死了。啊尿了,又尿出来了!”前面肉棒哩哩啦啦漏出一滩白液。
黎云深看着身下淫浪的葛曷,满意自己宝刀不老,下身狠插几下便也泄在了葛曷体内。葛曷被烫得一哆嗦,抽搐了瘫了下去。
如此双修确实有不少进益,感受到体内灵力暴涨,黎云深满意的点点头。抽身离去,看着满身大汗还沉浸在欢爱余韵的葛曷,眼神闪过几分嫌恶,面上不显,只笑道。
“小曷快去清洗一番吧,今日辛苦,便休息半日吧。”
还有几分晕眩,手脚瘫软的葛曷只好匆忙捡起衣裳行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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