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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跑了九爷跑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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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屁股被滚烫的尿液射进来时,身体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仿佛一瞬间将他所有的理智也射了出去。

浓稠的精液顺着腹肌的沟壑射上来,星星点点分布在胸膛上。

好半晌,三爷才从刚才那股灭顶的快感之中回过神来。

射进来的液体太多,甚至让三爷的肚子都微微鼓起一点。

他忍不住粗喘一声,十指捏紧了九寰的肩膀。

三爷低头,深沉到近乎阴鸷的视线落了下来。

九寰诚恳夸赞:“三爷你好棒哦,好勇猛,好强悍,把人家都爽失禁了。”

三爷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脸色铁青。

九寰飞快地瞟了一眼被甩到门口那边的手枪,伸手紧紧搂住三爷的腰,确保对方不会在盛怒之下摸枪崩他,这才无辜的开口:“你看上次你尿了,这次我也尿了,咱们俩还真有夫夫相。”

三爷眼底的阴鸷散了散,仍旧坐在九寰的腿上没动。

要说这事还真不怪九寰。

本来之前就是准备尿尿了,结果三爷过来二话不说就跟他做上了。

但是男人那玩意儿,关键时刻,尿尿和射精只能选择一个。

偏偏三爷还用屁股夹着他的鸡巴不让他走,九寰憋不住了,只能射在里面。

咳……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是故意的,但绝大部分,保证是事发突然。

尿过之后的阴茎在体内逐渐软了下来,缓缓滑出。

被操松了些的菊穴一时不查,小半根阴茎都滑了出去,带出了一小股浑浊的液体。

堪比失禁的感觉让三爷脸色一僵,本来放松的手指又瞬间收紧,捏住了九寰的肩膀。

他抿着唇角,铁青着脸将菊穴夹紧,试图不让性器滑出去。

因为三爷知道,一旦操开的肉洞没有了性器的堵塞,里面混合着淫水的尿液绝对会控制不住从里面涌出来,甚至是喷出来。

那种里子面子全部丢干净的情况,绝对不是三爷想看到的。

但是软掉的性器跟勃起的性器简直就不是一个体积,要小上一大圈。

不管三爷怎么拼命缩紧自己的括约肌,鸡巴还是毫不留情地从菊穴里面一点点滑落。

而体内过多的液体也一直不受控制的顺着菊穴和性器之间的缝隙一点点淌了出来。

直到最后的龟头部分从穴口脱落时,大量的液体终于没了阻挡,争先恐后的从穴口里喷射而出。

一直提起的心在这一刻反而落了下去,液体冲刷过穴口,泛起阵阵酥麻,失禁的感觉更是带来阵阵难以启齿的快感。

三爷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又强硬的舒展开。

温热的液体溅起,打湿了九寰的脚踝。

他还真的有点担心将这个男人刺激过头了,一枪崩了自己。

九寰双手顺着对方的背脊往上,扣住三爷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往下摁了摁。

三爷垂目看他,眼角泛着猩红的血丝。

一个吻轻轻柔柔地落在他的唇上,不带欲望。九寰看着他,目光纯净:“都怪我。”

三爷抿着唇角看了他半晌,冷哼一声,从他身上起来。

少许还没有流干净的浑浊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又从穴里挤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三爷一声不吭地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倾斜而下,片刻之后,就变得温热起来。

九寰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这个老阴比,还挺吃这一套的。

他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目光肆意地打量着三爷的身体。

三爷身上的肌肉更像是实战中形成的一样,绵密而平实,却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光滑的肌肤本来应该像绸缎一样,只是上面却有着一些细密的伤口。

尤其是胸膛上的一个弹痕,更是显眼。

精悍的腰上被九寰掐出了好几个手印,屁股上也是通红一片。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屁股,确实翘,每次操干时身体拍打在上面爽的一笔。

穴也紧,夹的也带劲。

怎么就是个男的呢。

不然被女老大包养,成为情夫,不用努力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

可惜。

太可惜了。

九寰洗完澡,围着浴巾出门,举手投足显得有些慵懒。

上午去练习射击技术,下午跟三爷的手下斗智斗勇,泡妞放松警惕,晚上又被三爷摁着一顿肉搏。

唉,二奶也不好当啊。

他现在浑身疲惫,只想要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

客厅里的三爷已经重新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

九寰出去的时候,他将手枪擦拭干净,收入衣内口袋。

九寰打了声招呼:“三爷要走了?别的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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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你赶场子吗?”

三爷:……

三爷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隐含威胁:“再让我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有染,我打断你的腿。”

“行行行。”九寰打了个哈欠,“别打断第三条腿就行,免得到时候没鸡巴吃。”

九寰睡眼朦胧地进了卧室,将自己扔到床上,被子一裹就沉沉睡去。

只留下客厅的三爷目光晦暗不明。

过了一会儿,叶立任从门外进来:“三爷,十二点了。”

三爷将刚刚穿上去的风衣又脱了下来,伸手拽了拽腕表,扔到茶几上:“今晚不走了,明早让人过来接我。”

叶立任没有质疑:“是。”

三爷站在床边,伸手将衬衫解开,然后掀开被子,裸着身体躺了进去。

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睡了人,九寰的手习惯性伸了过来,将他的腰一圈,搂在怀里,然后手指顺着腰线熟门熟路地摸住了奶子,在上面揉捏了两下,找了个最合适的位置,又陷入了沉睡。

三爷呼吸一重,九寰摸的那个奶子,正好是之前两人做爱是一直没有被触碰的那个。

此时被九寰抓住,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了起来。

三爷沉了沉目光,伸手捉住九寰的手腕,侧目盯了他半晌,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三爷就离开了。

奶子被九寰捏了一整个晚上,这会儿还有点发肿。

衬衫穿上去的时候磨擦过奶头,泛起阵阵酥麻。

情欲并不是那么好平息的,三爷甚至觉得自己菊穴一晚上没干过,一直因为情动而保持着湿润。

他将纽扣扣好,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平静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三爷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在处理九寰的事情时,格外的纵容与偏袒,甚至到了不理智的地步。

上一个跟别的男人有染的情妇,至今还被他囚禁在郊外的别墅里,与世隔绝。

但是昨天在听了九寰泡妞的事情后,他居然没有半点惩罚措施,反而让对方在自己体内射尿。

三爷的手忍不住在袖口磨擦着,目光沉了下来。

难道真的像九寰所说的那样,他在吃醋?

白天尽快的将事情处理完,又跟老挝那边的人联系了一趟,三爷就坐车匆匆回到了九寰的房子。

九寰并不在家。

三爷从下午四点,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等到他耐心一点点被磨没,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他终于给九寰打了个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几点回来?”

“咦?”九寰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仍旧鲜活无比,“三爷,我都在别墅洗白白等你三个小时了。”

三爷:……

三爷憋了一肚子气又驱车回到了别墅。

他冷着脸挥开迎上来的叶立任,边走边解着身上的纽扣。

卧室的门被推开,他随手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到地上,又松了松领口,屈膝上床,朝九寰压了过去。

结实的手臂撑在九寰的身侧,男人身上淡淡的味道传来,九寰的下巴被三爷捏住,他听见男人压抑到了极点的声音:“起来,操我。”

九寰躺床上无聊的都睡着了,这会儿迷瞪瞪挥挥手,像蚊子式的:“宝贝别闹,睡觉呢。”

三爷没松手,咬着牙,冷冰冰的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九!寰!”

九寰睁开眼睛发现是三爷,他伸手捧住对方的脸,很是敷衍的在三爷唇上啄了两下:“明天吧,我好累,可能是大姨妈来了。”

三爷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正在不断平复着自己的情欲。

他阴鸷的凤眼牢牢盯了九寰半天,最终起身去浴室冲凉了。

第二天三爷起床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空荡荡的床铺,九寰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打电话给叶立任,只说出去吃早餐了。

吃早餐?

家里的早餐中西结合,华洋双份,一个月都能不带重样的。

出去吃早餐?

分明是躲自己。

难不成是那天他威胁的话吓到九寰了?

果然,九寰吃完早餐,又直接去了郊区工厂练射击,下午又去打了几个小时的保龄球。

晚上甚至还兴致勃勃的围观了一场地下赛车,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家。

三爷在别墅又扑了个空。

接下来几天,九寰故技重施,每天都很晚回家,而且经常回的不是一个家。

有时候去别墅,有时候回自己的家。

像是故意逗弄着三爷一样。

没几天,三爷冲凉都不管用了。

洗了两个凉水澡,性器还是高高的勃起,龟头红的发亮,浑浊的液体从缝隙中泌出。

整根鸡巴都硬的快要爆炸。

三爷很少自慰,他身边向来不缺女人,有需求了找女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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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就可以。

但是偏偏这次,九寰带给他的快感太过于鲜明,鲜明到之前所有的高潮都像是失去了颜色一样,寡淡无味。

三爷勉强撸了几下鸡巴,让自己射出来。但是空虚的身体得不到满足,欲望反而会滋生的更加剧烈。

后穴没有鸡巴插进来,前面的射精显得十分没滋没味,甚至在前面达到高潮的时候,三爷感觉到自己的菊穴也正在饥渴的蠕动着。

里面潮湿一片,有大量的淫水渗出,括约肌翁合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这段时间,三爷后面的淫水就没有干过。

他也从来没有过这种对性爱如此饥渴,饥渴到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性瘾病的地步。

“老挝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今天下午四点先碰个头,凌晨三点再……三爷?”

三爷回过神来,视线重新挪到来人的脸上,平静开口:“知道了。”

来人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三爷,您最近好像有点烦躁。”

“哦?”三爷身体后沉,倚着靠背,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觉得我会不理智?”

“没有,没有,三爷没事吩咐的话我先出去了。”

三爷挥挥手,用目光将来人送走。

心里还是忍不住浮上了一层烦躁。

他伸手扯了扯领口,将领带松了松,还是觉得烦躁。

老挝那边其实合作很多次了,但是那边的上线换了一个,这次的交易就是一次试水,如果确认那边的上线没问题,以后的军火都可以从他这里中转,卖给老挝那边。

所以今天的事情务必不能出差错。

三爷深吸一口气,起身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三爷掏出来摁亮屏幕,九寰的消息。

九寰:[照片]

九寰:三爷,我大姨夫走了,晚上在别墅洗白白等你,么么么么么

配图是九寰穿着三爷的黑色睡袍,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自拍。

照片截去了上半截的脑袋和下半截的腿,露出脖子下面的赤裸胸膛,和在睡袍缝隙中窥见半根的鸡巴。

三爷感觉被自己苦苦压抑住的欲望瞬间爆发了。

后穴已经忍不住互相摩擦着,挤出一大滩黏腻的淫水。

前面的鸡巴更是勃起,束缚在裤子里,硬的生疼。

他伸手撑在落地窗上,呼吸急促,飞快地给叶立任打了个电话:“把九寰给我带到办公室!立刻!马上!“

叶立任挂了电话,抬头看向别墅二楼。

最近这段时间,九寰的行程跟上周差别不大。

叶立任猜测可能是之前被三爷警告过的原因,最近几天就算去工厂那边练习射击,也很少跟女人搭讪。

看起来老老实实的。

叶立任迎了上去:“九爷,三爷找您有事。”

九寰看似随意开口:“我不是跟他约了晚上么,这么着急?”

“晚上三爷有其他的事情,正好现在空了点。”

“哦。”

他身上穿了一件衬衫,外面套了件宽松的牛仔外套,温言只是懒洋洋地活动了一下肩膀:“那走吧。”

坐在车上,叶立任欲言又止。

九寰看着窗外,心情似乎很不错:“有屁快放,没有一点你老大的干脆。”

叶立任说:“其实三爷对您挺好的,而且你最近也……”

九寰回头:“很老实是吧。”

叶立任转了转方向盘,车子拐了个歪儿继续直行:“您之前为什么一直拒绝三爷?”

九寰有点稀奇地看着叶立任:“我以为你是个闷葫芦,怎么也憋了这么多的话?”

叶立任抿着唇不吭声了。

“很简单啊。”九寰支着下巴,“男人最了解男人,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要是想上位,挤走其他二奶,那可不是要玩玩欲擒故纵这套,牢牢抓住三爷的心么。”

叶立任说:“三爷没有别的二奶。”

“等等,这里停一下。”九寰看见了个店,连忙摇下车窗,等到车缓缓停在门口,才扭头问他,“你刚刚说啥?”

叶立任的视线朝外扫了过去,一家二十四小时贩售的成人用品店。

九寰连忙开车下去,走到一半又回来:“手机没电了,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扫个码。”

叶立任将手机掏出来递过去:“密码是223344,不过您快一点,三爷那边还在等着。”

九寰挥挥手:“知道了,啰嗦。”

叶立任耐心地等在车上,时不时扫一眼被风吹动的门帘。

门帘将九寰的上半身挡住,从他这个位置只能看见一小截裤管。

这种成人用品贩售店里,一般都是一个大型的贩售机器,半封闭式很好的保护了隐私。

叶立任等了一会儿,抬手看了看腕表。

九寰已经进去十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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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出来。

叶立任眯了眯眼睛,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他立马下车,冲了进去。

成人用品贩售店里空荡荡的,哪还有九寰的身影。

而他刚刚看见的一小截裤腿,不过是玻璃上的深色贴画所造成的错觉罢了。

从别墅到公司,这条路是最近的一条。

出来的这段时间,先是用闲聊放松叶立任的警惕心。紧接着假装出想要上位讨好的野心,将车停在这里。最后拿走了他的通讯工具,断绝叶立任及时报信的可能。

等到他驱车回到公司报告给三爷的时候,起码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就连之前两个星期对三爷的放置以及来回单线的行程,都是一种伪装。

所有的一切,都被九寰计算在内。

这才有了今天这次看似随机,实则精密预谋的逃跑计划。

叶立任定了定神,将店内所有的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终于发现店内的三架贩卖机,其中一架是一个隐藏的活动暗门,连接着一处地下酒吧。

而十分钟前,正好两点。

酒吧,刚刚开门。

叶立任在里面随便找了一个酒保,废话不多说,直接将枪从口袋里掏了出来,顶在酒保的脑袋上:“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的年轻人进来。”

酒保苍白着脸色:“看、看见了……不过又出去了……”

“从哪儿走的?”

“不……不知道啊,我们酒吧有好六七个售货机暗门,还有个正门和后门……实在是不知道……”

“监控呢?”

“我们才刚开门……监控还没开……大、大哥……你这个是真枪吗?”

叶立任冷着脸,从他身上摸出手机后,一脚将他踹飞。

三爷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汗水顺着额角流下,鸡巴在裤子里面硬的爆炸。

想到等下来可以吃到九寰的鸡巴,后穴更是激动的疯狂蠕动,挤出一股股淫水。

在等待九寰过来的每一分钟,对三爷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他哑着嗓子开口:“谁?”

叶立任开口:“三爷,九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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