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在门口摔了个跟头。
因为写字楼里的清洁工刚刚拖过地,严希裤子跟手掌都是湿漉漉的。
给小王看见了,一脸不可置信,快走几步想上来扶,结果人已经爬起来冲进所里了。
老刘打招呼的嘴还没合上,就看严希理也没理自己往他自己的办公室窜。
开门的时候石久正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动静的时候微微测了头。
他往这边看的时候严希觉得自己脸都红了,站在门口,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桌面儿上的资料被小王整理的很整齐,就那么大喇喇的放在上面,也不知道石久看没看过。
严希心虚的要命,半天都没敢说话。
其实也没有很久,不过一两分钟,严希却觉得长的像一个小时。
越沉默越绝望。
后来小王端着茶进来,石久别别扭扭的他傻站着干啥,严希这才稍微缓过来点。
石久下午去了城郊的一个采油院,开车往返两个小时的路程,事办的比较顺利,回来的早,也就偷懒没去单位,便来严希的律师所看他。
俩人各怀鬼胎的说了一会话,等到律师所下班便一起开车回家。
石久开着自己的车在前头,严希就在后面跟着。
天彻底黑了,路上都是车,严希盯着前面的帕萨特,尾灯一红,该是石久在踩刹车。
转向灯也一闪一闪的,仿佛薄淡冷寒的星。
记得小时候刚搬到外地,家里连个电视都没有,也没有琴,严希在这个地方谁都不认识,一到晚上,旁边的床上就断断续续的呜咽,咋一听像是哄人入睡的童谣,其实是他妈在哭。
严希烦的实在睡不着就跑到窗台去趴着,呆呆的看天上的星星,
没有星星就看对面楼上还亮着的灯,
一户一户的数,直到对面也是一片漆黑。
就仿佛严希这之后走的路,偶有微光,却是更多魑魅。
走到现在,连他自己都成了鬼,又哪敢用退路去赌一颗人的真心?
后面催促的喇叭长时间的响起,严希这才反应过来绿灯已经亮了好几秒。
前面的车已经开走了,严希赶忙踩着油门撵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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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长久的停在一个频道,里面反复的播放广告。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浴室的花洒还开着,淋在浴砖上,噼里啪啦的。
到处都是水蒸气。
严希蜷着身子靠在浴缸上面一大块多余的台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满头冷汗。
石久没用润滑也没戴套儿,好容易塞进去个头,因为又水的原因,涩的操都操不进去,干脆狠了心一捅到底,插的律师肛门上都是血。
石久一边干他一边观察他的脸。
其实看不太清,就隐隐约约的能辨认出律师拧着眉头咬着牙,估计是疼够呛。
因为里面太涩了,石久也有点疼,后来出了血还好点,可这玩意看着也怪血腥的,反正石久是越做越没兴致,到最后直接软了,从里面蔫蔫的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