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久到单位后,先回办公室把报告复印了一下,拿着复印好的东西跑到会议室开会,反正一直在单位忙活下班也没忙完,石久算了一下时间估计要加班,想着得给石久妈打电话叫她煮点粥自己等会回家取,结果市长正巧来电话叫他过去。
换平时石久早不客气的拒绝了,可想中午也没少埋汰市长,石久多少有点心里有愧,就耐着性子问了问有什么事,一听说陪他吃饭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市长,扭头就去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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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希是给饿醒的,本来早晨就没吃什么,又吐了一中午,睁开眼睛天都黑了,就算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
客厅的落地灯开着,满屋的蜜色,估计是有人来过。
严希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好了不少,去浴室洗了澡打算出门吃东西,找电话的时候却在茶几上发现一个绿壳黄边儿的保温壶。
打开后里面的粥还冒着热乎气儿。
白糯糯的米里掺了几颗牛肉粒,上头浮着几粒绿葱花,香气儿直往鼻子里钻。
严希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
觉得非常不适应,
连自己的反映也不适应。
这感觉就像是自己在玩火,靠近是时候暖烘烘的感觉舒坦,可这玩意虽然好,但是毕竟有危险,不定哪天陷进去就被烧的皮开肉绽。
严希自觉不傻,但在这事儿上真是结结实实的糊涂了一回,
还是清楚着犯糊涂。
至于为什么没开口拒绝他,这个严希自己也不知道。
吃完粥严希量了量体温,基本上比较正常,晚上睡的也比较早,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所里的时候,电台节目策划已经在办公室等着自己了。
两个人核对了一下流程,策划还把节目本子给严希,告诉他差不多是哪类案件。叫严希提前准备一下。
严希大概扫了几眼,觉得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上次去过一回,流程都非常简单,就是切回导播室的时候,现场应对一下主持人提问就完事。
总之用葛优的话说,就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俩人乔了半天细节,又约定好了录节目的时间,严希便开着车去中院办案了。
中途孙宗打了电话,说自己那笔活已经完事了,发票也开出来了,就等着挂账结算。
严希没直接问郗战强为什么没给他开发票,就问他这事还有谁知道,电话那头寻思了半天,说是那天跟石久提了一句,多了也没说。
严希第一反应是石久知道这事挺不好的。
一方面觉得自己拿他当幌子这事怕是捂不住了,另一方面,郗战强这边出了岔子,不见得问题就出在石久身上。
毕竟石久也不知道自己跟这帮人的瓜葛,正常人听说这事也不会往郗战强身上想。
事情发展到今天,只能说郗战强这人够小心,而这个孙宗也真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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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油田党委专题报告会可把石久忙坏了。
彩排,修改演讲稿连加了两个晚上的班,可算等到今天专题会召开,录像走场一切顺利,绷紧的弦总算能松下来了。
石久妈听说石久上电视这事也很积极,晚上做晚饭,时看见市新闻播报就转台的人,这会儿也守在电视机旁边等着广播员播报油田会议。
石久三天没见着律师,洗完澡正准备出门,看石久妈两眼放光的坐在电视机前就好事的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