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呗,我上人女的家住算怎么回事。”
“……男的啊..对了,我那天在小区看见你车了,停的够远的啊,你说都是一个小区你却非要上他那儿去住算几个意思?”
说到这里石久妈顿了顿,
“还有,那天我看电视,那个严律师有一期节目穿的衬衫跟你那天穿回来的一样,石久,你还想继续骗到什么时候啊?”
石久还挺淡定的,上次脖子的事,石久妈问他男的女的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么一看石久妈也不傻,再说了,石久这次回来也没想把这事继续糊弄下去,
“哦,是啊,你也挺聪明啊。”
两个人半天没说话。
石久妈眼圈有点红,叹了口气,声儿都不太对,
“你说你可真是……这男的以后要是不跟你在一起了怎么办,没孩子,七老八十的你一个人打光棍多惨呢……”
说完眼泪就下来了,撂下筷子起身就准备上自己屋去哭,可眼瞅着到了地方,又想起什么似地转过身,急匆匆的奔着石久过去。
石久还以为他要挨揍了,下意识一闪,
结果石久妈只是拿了桌上的购物卡,然后一个人关小屋里嘤嘤去了。
严希这天去所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小王本来以为他要不来了,正想早走,结果出门就跟严希撞了个正着,心思心思还是回屋了。
严希刚从外面进来,一身的冷气儿,脸冻的发白,把钱包往办公桌上一扔就开始接电话。
这些日子王容立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典型又贼心没贼胆的人,严希最近懈怠了点,也没怎么过问,除了晚上必要的应酬,没事都回家了,这不今天早晨给罗珊珊一个电话叫起来,才想起来这档子事。
罗珊珊在电话里情绪低落,上来就问严希轻伤到什么程度可以定罪,严希本来正迷糊,给她这么一问直接问精神了,大概给她说了一下,罗珊珊听完后也没说什么,就直接把电话扣了。
起床上班后,严希本来想给王容立打电话问一下,但想了想却是拨了郗战强的电话。
严希挺希望郗战强知道他俩的事儿的,没点压力王容立怎么会狗急跳墙。
郗战强听严希说罗珊珊打电话这事反应却是很平常,就说俩人因为点屁事动手了,小丫头片子开始作了而已,多了一句也没跟严希说。
严希在办公桌前来回的踱,半开玩笑的说茶楼里还一个小帅哥呢,可别太冷落了罗珊珊,再让人乘虚而入。
郗战强在电话里笑的不太自然。
严希一听他在电话里干呵呵就说自己前一阵子带了不少人去照顾茶楼生意,说罗珊珊也挺不容易,特意强调了都有工作的人还整天盯在茶楼,给郗战强帮忙,多贤惠个人啥啥的,听的郗战强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挂了电话后严希也差不多能猜出来打架这点‘屁事’到底是什么事,搞不好还真是因为屁股的事。
接下来几天严希都没敢再去茶楼,王容立给自己打的电话也没敢接,别不别的,石久那天跟自己坦白的事虽然挺感人,可也很震撼。
这事儿无时无刻都提醒着严希要极小心行事。
王容立眼下是个烫手山芋,晾两天等郗战强把这茬忘了,自己在联系那边。
所以严希这两天都是在弄自己手里的案子,有一个马上就要开庭,严希又开始打点基院的审判员。
挑了一天凑了个局儿,三四个人在香格里拉定了一桌,要了鹅肝松露,光一瓶97年的拉斐就四千,几杯酒下肚,大家伙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满嘴跑火车,从佛祖的版若波罗蜜心经说道嫖小姐遇上的月经,总之是时而高雅时而通俗,好容易把这顿饭吃完了,也都起身准备回家低俗去了。
这次饭局结束的比较早,九点半多点就散场了。
严希因为喝了点酒,等电梯的时候正犹豫是自己开车回去,还是叫石久过来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