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可沉的住气,坐在严希对面,左耳进右耳朵出,面儿上哼哈答应着,光在心里捉摸着这事到底要怎么办。
说还说不过人家,动手吧,手腕还被周文那个畜生掰出后遗症来了,一使劲就疼。
既然口手都不行就只能用脑。
石久正想招儿,对面的哥们一看干说没戏就又扑过来了。
赶上石久也歇气歇的差不多,也不含糊,揪着对方裤腰又是一顿滚,光着膀子跟他贴身肉搏,连撕巴带揩油。
这距离比真办事的时候远不了多少,加上严希小嘴儿里的热气儿喷在石久脸上,撩的裤裆里的东西硬的难受。
结果还不让插,烦的石久都想挥剪自宫。
后来好不容易仗着身体优势压在人身上,没成想人真急眼了,抬脚就把石久踹倒地上,
沙发上的人影一个弹跳结结实实的坐在地上,石久抽了一会,觉得骨盆都要摔碎了。
倒霉催的,真他妈出门儿没看黄历。
今晚上就见了俩人,见第一个时崴了手脖子,见第二个时坐了个大腚墩。
这场景真是有点难看了,石久咬着后槽牙从地上爬起来,刚才那副说什么也要干一下的热乎劲荡然无存。
沙发上的人也是一身狼狈,给石久磋磨够呛,两个奶头被拧的艳红,露了半片白花花的屁股,也是边起身边提裤子,
“你没事儿吧?”
石久扯了扯裤子上的褶子,低着头收拾,
“事儿大了去了,我这屁股你是肯定使不了了,你愿意把你的屁股贡献出来,那咱俩今晚上还有戏,要是不行就散伙吧。”
严希盯着石久看了好一会,
眼睛暗沉,嘴角微翘,
“那等你好了,咱们改天再聚。”
***
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石久屁股疼的要命。
基本上是歪着身子半悬空开回去的。
等红灯的时候还被旁边的孙子嘲笑了,以为石久是习惯了压道的摩托车赛车手呢。
石久气囊囊的回家,趴着睡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抽空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拍了个片儿,发现也都没啥问题,手腕也没大碍,医院给开了一瓶紫药水就打发了。
从医院回来后,石久又去单位开了一个小会,中间石市长打电话过来,说是石炎回来住院了,让石久下午过去一趟,抽管血,看看造血干细胞匹配度。
说这话的时候市长也挺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的,转着弯儿的暗示石久。
石久本来挺排斥,可转眼一想石炎也怪可怜的。
得这么个病,前程跟性福都断送了,抽一管抽一管吧,如果要是真配上了就给他换一遍血,自己也不太损失,就当来一回大姨夫。
中午饭是回家吃的,石久妈做了一个玉米排骨汤,清炒一盘油菜,石久都坐下吃了一半儿了,她又从蒸锅里端出一碗蛋羹来给石久。
石久最讨厌吃这些玩意儿,但一想下午要抽血还是咬牙吃了。
跟石久妈说了这事,老太太反映不大,想就算到时候真配上了,反正石久也没媳妇不着急生孩子,捐献一下也无所谓。
再说了,女人就是同情心泛滥,哪怕不认识她都会让石久捐,更何况那还是石久的兄弟。
老太太话说的可敞亮,只告诉石久去就行,跟市长有气儿也不该在这地方置,显得小气。
吃完饭石久就过去了,医生还没上班儿,石久便去了无菌病房,打算看看石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