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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跪好。”
蘅絮指了块地方,池乔依言爬过去。地上铺满地毯,爬起来不算吃起,纵使池乔这种半吊子的水平,也是很快地按照要求跪好。
没让蘅絮等着。
蘅絮没说话,脸色看不出喜怒,一脸平淡去墙上看鞭子。蛇鞭打人太疼,散鞭打人不疼,立规矩还是得藤条。
她抽出藤条,甩了甩,空气立刻被发出破空的咻咻声。
池乔不着痕迹地颤抖一下。
这应该是他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挨打,主动挨打。
也不能说之前没有挨过,只是从来没有过像这样子,主动地,配合地,跪在地上等着一个人来抽自己。
他对自己的奴性颇为怀疑,他不相信自己的那一丁点奴性能压过他的人性,以至于他不会再这,反人格的羞辱中跳起来,给施暴者脸上来一拳。
但这施暴者……
不是别人。
江白让他信任的人,是他现在困境里唯一的出路。
池乔在背后握着手肘的手紧了紧,抬起头来,看着在试手感的少女,说:“主人,可以将我绑起来吗?”
蘅絮觉得自己不会了……挨打要捆起来吗?小视频里,不是很多人挨打就跪在那里吗?
蘅絮内心飘过很多问号。
她拎着藤条走到池乔前面,恶劣地用藤条去挑逗他的喉结。
她面目表情地拒绝:“这是你能选的吗?挨打还这么挑,想多来几下?”
池乔身上敏感带被打过药,适当地疼痛对于他来说不亚于催情剂,一下子就把他身上的火给点燃。
在蘅絮质问他的同时,他垂着的目光也正好目睹了他自己快速兴奋的全过程。
他盯着兴奋得流眼泪的阴茎,面无表情地回话:“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
蘅絮听出了语气的点什么,但是懒得计较。终归是要放走的,有些东西,没必要苛责。她玩味地绕过池乔,用藤条拨开他的手,说:“三十下,不许躲。”
池乔刚想开口回话,藤条沾着水破开空气直接落在他的背上,极其短暂的湿润瞬间过后,尖锐的疼痛立刻从后背攀登到他脑海。
嘶……
池乔垂在地上的手立刻用力握紧,勉强用另一种轻微的疼痛转移里第一下教训带来的疼痛。
池乔忍得辛苦,但是跪的也稳实,除了抽下来那一刻抖了抖,大抵都是纹丝不动的。
池乔的识时务很大程度把蘅絮给取悦到,她不着急落下下一鞭,给足了池乔缓冲的时间。“不用报数,跪好。”
不用报数的意思是,不需要开口。
也就是不想听到自己的声音。
池乔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鞭打,施虐者随心得很,力度也不加以控制,时而压着池乔的疼痛底线抽下去,时而轻飘飘地像是调情一样。若不是蘅絮气场一贯冷漠到底,池乔很怀疑她是不是中间打到手酸,打轻点缓缓了。
嘶……
突然蘅絮快速抽了三鞭,被打的地方不消一会肿起樏子,薄得近乎快消失的皮下尽是黑紫色的淤血。
这三下又迅又疾又狠,直接越过了池乔的承受范围。他疼得思绪从外太空直接回到调教室当下,只是意识走得比身体慢,当池乔深深记起不能动这个命令时,自己已经疼得蜷曲起来了,“疼。”
他想喊主人。想求饶,想让她放过自己。
但是耻于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听的话,只能无意识地看着疼。
权当示弱,和苦苦哀求。
蘅絮扔了藤条,用脚踩上他背脊上的伤痕,不轻不重地摁压,“不是叫了别动吗,怎么这么不听话。现在好了,规矩是动了重新打。你是自己跪好重新来?还是我让你跪好,换鞭子打?”
池乔疼得缩瑟了身子,感受身上的力度,低低地去求:“换一个打可以吗?奴隶受不住,求您。”
蘅絮本意也不想逼人这么狠,沾水的藤条打人确实难受,只是刚才奴隶一求,她本身不高的兴致突然来了。
想让他哭。
哭着喊主人,让她垂怜。
蘅絮一贯随和,不喜欢为难别人,但是更不喜欢为难自己。
于是,她抬起脚,让池乔跪好,再当着他的面把藤条放回去。
只是又拿来一个眼罩,过去把池乔堵得死死的。
她挑出一个红色的蜡烛,一脸玩味地看着失去光明,正因无法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害怕的奴隶在瑟瑟发抖。
她把蜡烛点燃,等了一会,慢慢滴在他的胸膛。
黑暗中的池乔瞪大眼睛,是蜡烛,他发疯地颤抖,“不,不,不要,主人,不要。”
蘅絮没理会他的颤抖,缓慢地滴在他伤痕累累的后背,在一点点缩短蜡烛与池乔的距离。
后背受过苛责,现在被烛泪滴下,火辣的痛感又伴随着万蚁噬肉的麻痒。
池
', ' ')('乔从未受过如此苛责,他扭动着身躯,企图躲过,只是这炙热的温度在可以看见一切的蘅絮操控下,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太疼了。
放过他吧……
池乔终于忍不住,低声哭出来。
蘅絮玩得起兴,反应到目的达到时,眼罩已经湿了一大半,她捏捏池乔的脖子,掀开眼罩,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语气很温和地说:“池乔,你要明白,我们不是平等建立关系的SM主奴,我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所以你不必对我阳奉阴违或者一昧讨好,我不开心了,打你一顿,你都得感恩戴德。”
池乔发出轻轻的咽呜声,点点头。
蘅絮也笑着点点头,当着池乔的面,将剩下的全部倾洒在他分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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